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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随/欢霜单恋哥哥的清冷高贵美人孕期被兵痞玷污宫奸/甜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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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皇帝真正意义上的嫡子。

宣晴出生那年,厉霜生辰之夜,父皇没有来,母后没有来,长姐没有来。他静静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着夜空里那清幽之极的满月,等着一些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人。

直等到哥哥抓住他的手。

厉欢看着他的眼睛,抚着他的脸:“走,宣晴病了,我们必须去探望。”

他抓住厉欢冰冷的手,望着厉欢滚烫的两颊:“可是哥哥不也病了?为何无人来探望我们?”

厉欢似是讥诮地笑了一笑,随即别过脸去,以免将病气过给弟弟。他的声音十分柔和:“不是有你么?我有霜儿一直陪着,不用别人探望。”

厉霜终是被厉欢从那秋千上一带而起。哥哥瘦削至极的身影踽踽于前,厉霜一步落在地上,眼泪也掉在了襟前。他一把抱住哥哥,眼泪打湿了厉欢的衣衫。他低哑地说:“哥哥,霜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永远都不离开。”

“好。”厉欢轻声说,“霜儿陪着我,我的病即刻就会好的。”

厉欢的病果然很快就好了,厉霜的病根却永久留了下来。

后来发生了许多许多事,甚至有一次,几乎是杀身之劫。然而在厉欢身边,厉霜终于如履薄冰地、平稳度过到了今日。

他本不是那样偏执的人,他本也想要做一个光风霁月,云淡风轻的人。

可是厉欢却见到了慕容随——那样跳脱的、耀眼的,永远轻松永远愉快的人,厉霜只看一眼便觉自惭形秽。他害怕厉欢被慕容随吸引,也害怕慕容随被厉欢吸引,他拼命地,千方百计地,丑态百出地阻碍他们,可宿命就是如此弄人,有些人早已写好了命定的眷侣,他们被彼此吸引,就只需要墙头马上那一眼凝望。

后来,厉霜挑衅般地对厉欢说起慕容随的病,那一刻,厉霜无比希望厉欢能告诉自己,他珍惜慕容随,是因为慕容随那随时随地会要了命的病。若是那样,厉欢总有一日要回到他的身边,他可以长长久久地等下去。

厉霜当然不盼望慕容随死,他也未尝不爱惜慕容随——怎会有人不爱惜慕容随?慕容随要他的所有一切,都只要一句话,甚或不开口也可以。唯独是厉欢,偏偏是厉欢——那不仅是他的哥哥,他的心上人,他的一切过去现在和往后,他是他病到深处唯一的药。

然而他的那剂药却再清楚不过地告诉厉霜,和病没有关系,和寿数没有关系,他就只是爱着慕容随。

哥哥是那样温柔而残忍。

当年明知道他心痛如绞,却还是要一把将他拉起来,告诉他“我们必须探望宣晴”。

今日明知道他的情意,更知道他做了许多无法回头的事,也还是要告诉他,“从我生下来起,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第二个人。”

都说春雨如酥,可是跟着这一声春雷从天际落下的春雨却是如此无情,顷刻间就将厉霜浇得湿透。有人将马缰从他手中扯走,厉霜忽然醒觉,看着四周,他茫然走了不知多久,竟已走到一片残垣之中。

武卫接过了他手中的马,灼热强壮的身躯贴在厉霜湿透寒凉的身前。厉霜与他们相视,那四五个人身形健壮,穿着武卫制服,却莫名叫他感觉到一股危险的亡命气息。厉霜堪堪退了半步,为首之人已一步踏前,将他抄在怀里,于他耳边低声道:“美人何必难过呢?你那哥哥和国主现在做的事情,我们哥几个也可以陪你做……”

淫猥的笑声在几人间传了开来,厉霜浑身打了个战栗,令人厌恶、作呕的预感蛇信似的舔过他的颈项。而此刻,为首之人也确实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颈侧。

“放肆……”密集的雨声里,厉霜的声音变得如此幽微,一如他的挣扎。厉霜刚挣开背后那人的怀抱,顷刻间却又被其余几人包围其中。两人极其默契地一人扛起他的一足,第三人双掌托住厉霜消瘦的双臂,将他送到那为首之人眼前。

“殿下。”对方得意地笑着,右手探前,从他双腿间抚过,“你逃不掉的。”

厉霜被三个人牢牢禁锢着,那令人作呕的体毛茂盛的粗壮手臂暧昧地抚着他的腿根。他艰难地呼吸着,腹中徐雾的骨肉在此刻尤为沉重,压得他腰腹酸痛至极。“放开我。”厉霜艰难道,“武卫长必是看见了你们跟着我,若我不能安返城中……”

“殿下说的哪里话?能占了你这销魂的身子,小的们做鬼也心甘!”领头人就着打在那苍白修长的双腿上的雨水,摸了两把厉霜的腿根,就拿两根半湿的手指抵住他腿间的屄口,将手指一送,揉进了因怀孕而酸胀不堪的下身。一直束手旁观的最后一人看见美人半身裸露,消瘦的双腿就像溶在这透明的雨中一般,哪还按捺得住?跟着上前一把扯开了厉霜的襟子,叫那裹在温暖外衣之下的夕颜花也似、柔弱无力的上身彻底裸露出来。

厉霜果然就像名字一般,身子一片霜雪似的白。柔软如云的乌发愁丝几乎长及膝弯处,凌乱凄楚,半遮半掩地裹着他身上私密皎洁之处。他极瘦极白,像一隙檐上的残霜,就连双腿间的阴茎,也跟从没有使用过般洁净。然而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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