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掳入匪窝昏迷遭意淫指奸破处(2 / 3)
地叹了一口气。
好呗,是个男的。
这人是封不吝亲眼见到从天上飞下来的,住在天上的肯定是神仙,像他这样的神仙,总不会喜欢灰头土脸的样子被人瞧见吧?
神仙穿的白袍纹饰繁复,一看就不似他们寨子里的粗布麻料子,只是逃亡途中匆忙,浑身都被拉扯得有些皱皱巴巴,还沾了尘土和乱七八糟的血。
封不吝一向善始善终,挑了件自己最干净的衣裳要给他换,他发誓自己的确是抱着送佛送到西的虔诚心态去扒神仙衣服的,但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神仙美人的亵裤之下是这么一副光景。
两瓣蚌唇闭合在一起,温顺地伏在男性器官之下,周遭的毛发细微到近乎可以无视。封不吝的动作迟疑地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眸光沉了一下,他突然又觉得嗓子发干,刘伯家的水根本不解渴。
是该冷静一点,他可是神仙,指不定每个神仙下边,都长着这么一个玩意儿。
封不吝试图说服自己,神仙美人这两瓣粉嫩的阴唇与女穴不同。他轻轻屏息凝神,冷静地替人换上干净的衣物,凌乱的白衣被他抱在怀里一团,封不吝无心嗅到,衣服堆里竟然还飘着些甜味儿。
要么总说人神殊途,他自己的衣服沾了血,闻着就是臭的,神仙就算从尸堆里出来,也盖不住高洁的香气。
这个味道像什么?封不吝又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忽而想起茉莉花,对的,比院里盛夏的茉莉淡一些,就像路过花丛时空气里幽幽散开的那股清香甜味。
还怪好闻的,封不吝扯了扯嘴角,出门替他浸洗衣服。
转眼间,天色就暗了,本想着晚饭之前回去再看神仙一眼,谁知半路又遇见了胖子,两人一打照面,说不过两句,死胖子又拎着横刀装腔作势。
胖子说话阴阳怪气,大气不喘地说应安寨不收女人,进了寨子的女人就是共享女人,封不吝差点真拧了他的脑袋,只是没动手被路过的兄弟看到,好说歹说拉了两人到晚饭桌上言和。
只可惜没言和成,封不吝臭着一张脸说滚你妈的,老子捞回来的是个男人,还砸花了两个酒坛子。
酒是好东西,碎坛子里的也不能浪费,胖子一张脸又气得横肉乱颤,封不吝权当赚了顿酒,被人扶回屋子时脚下已经有点不分东西南北。
美人还睡着,封不吝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按捺不住好奇,凑到人颈子旁边嗅了嗅。
一双剑眉了然地扬了扬。原来不是衣服香,香的是这个人。
这人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下岂不是连床带衣服,都要沾上他的香味了?
床是单人睡的,现下供着神仙,封不吝扫了眼屋子的犄角旮旯,果断掐灭了打地铺的念头,地上阴凉潮湿,他也是病号,不能把委屈自己到那个地步,两个人怎么就不能睡单人床了?
吹熄烛火,封不吝晃悠着跨上了床,晚饭那顿酒喝得他有点飘飘然,竟顺理成章地揽着神仙美人的腰,下巴往人家颈窝上埋。
“好香……”不同于任何一次的细嗅,封不吝重重地吸了一口,发出贪婪地喟叹。
怀里的身体又香又瘦,长发柔顺地铺在床上,封不吝的脑子开始混混沌沌,依稀觉得抱着的是个漂亮的女人,两三下剥开衣裳里衬,手指果然也摸到一口温软的女穴。
醉眼里像是酿了一坛酒,封不吝眯起眼,混笑着和昏睡的美人调情:“小骚货……给操吗?”
自然是没有声音回应,封不吝贴着美人的脖子根亲了一口,声音又湿又哑:“不说话,害羞了,你没被操过啊?”
封不吝顶了顶胯,喘息里带着淡淡的酒味,手指分开蚌肉,去揉那口女穴。
粗粝的指茧抵在尽头的阴核上飞快挑拨,指下逐渐刮蹭到硬籽,封不吝阖着眼睛,用指腹游刃有余地丈量,两瓣阴唇不过区区半指长度,这么小巧的一张嘴,怎么吃得下他的东西。
“用手操一下行不行?”封不吝手上骚了吧唧地撩,心里还颇为怜爱他,张嘴却又是满口胡话,“下回再给你吃厉害的。”
揉了半天的阴蒂,下边也淅淅沥沥渗出些粘液,封不吝的手指顺着缝隙抠进去,摸了湿漉漉的一手水,他低低笑着又去亲人耳朵,坚定不移地揉着最软的那个洞,手指转着圈想往里顶,却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熏熏欲醉的双眼张开一条缝,再柔软的阻拦也挡不住他想捅进去的心思,封不吝不满的搅和着小小的阴道入口:“啧,张开,不是让操吗?”
手指拧动着戳弄,屡屡进不去,封不吝有些烦了,这女的下边嘴太硬,怎么比他见过的驴还犟。他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加狠,手指猝不及防地被吞吃进去,紧致肉壁吸吮上手指,有些干巴巴的生涩。
封不吝愣了一下,迷迷瞪瞪地抽动了几下手指,里头紧得不像个适合纳入的腔道。
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绝不会摸错地方,封不吝本来就混乱的脑子嗡嗡直响,突然间有些清醒,赶紧抽出手来,举到窗边就着月光一照,果然带了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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