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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的新娘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几个痞子都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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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难圆的梦,这个梦无时无刻不在指引着我们的处事方向。

当然,之所以不称之为理想,就是因为它的不现实性。

如果你能轻易达到自己的梦想,证明你是个不思进取的人,给自己定的目标太狭隘。

当然,如果你的梦境很华丽,整天将自己包裹在梦里不愿醒来,那也是不可取滴。整天买彩票,难道你也整天算计中得的奖金应该怎幺来详细支配吗?那样就痴人说梦了。

以上论述,和本文无关。别骂我。之所以说到梦,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有一个梦境,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

梦里的我也就四五岁,好像是中午,在睡梦中被说话声吵醒。睁眼看见妈妈趴在床头看着我,而他身后则有一个陌生的叔叔。妈妈见我醒来就去伸手抱我,但是身体确是前后摇晃的。直到我睡眼惺忪的被妈妈扶起,才看到妈妈的裙子被叔叔放下。妈妈说这是专给人打针的医生,妈妈在被人打针……许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一个梦还是一段真实的回忆。只不过从那时起我就特别害怕打针,甚至高考考取了高分填报志愿时,我的第一排除专业就是医学,以至于到现在再看那些考取了医科院校们的后进生们,心中却羡慕起了人家的滋润生活。

上文说了,梦会指引着我们的处事方向和方法。自从自己懂得了男女之事后,便时不时地去回想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对于老妈,好像也带着些许的道不出的感觉,指引着我以后与她的相处方法。

同志们等不及了吧?我也觉得我现在婆婆妈妈的像极了大话西游中的唐僧。

好的,同志们,赵本山大叔说后面略去七十八个字,我直接来个略去七百八十字吧。

故事已完。谢谢同志们鼓掌。

开玩笑了哈,要真是那样,估计我的信箱又得爆满,大过年的找骂不好,那我就拿出初一的事情详细描写下。狼友们,沉住气,事情是这样滴……大年初一头一回,串访亲朋好友,好像全国都一样吧。初一的早上天没亮,我就拉着老婆出门了,好不容易走完所有人家,太阳已是升到了头顶。本来昨晚等本山的小品等的脑袋发胀,早晨又在明哥家喝了点,加上明晃晃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于是换老婆驾车,想赶紧回家补个觉。

马上就要到家了,老婆手机响了。是她一个已远嫁南方的同学打来的,今年回了娘家过年,初三就再回南方,想让她去玩一会。娘滴,没办法,我只能下车,嘱咐好老婆慢点开,早点回,然后胀着脑袋回家。

打开门后,发现客厅电视开着,换了拖鞋准备上楼上的卧室。这时从书房传出老妈的声音「你们三奶奶家去了没有?听说你们那个北京的大爷今年回家过年了?」我揉着眼睛循着声音进了书房,发现老妈正拿着个尺子在书桌旁站着。看到我自己进来,就接着问我老婆怎幺没回来,我跟她说明了情况。

「去三奶奶家了,那个大爷没回来,听说是为了避开坐火车的高峰期,年初三才来。我爸去哪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

「你在这拿着个尺子干啥?」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问老妈。

「你爸被你叔叫去喝酒了。后脊梁又痒痒」,老妈一边说着一边把尺子又伸到了衣服里面挠后背。

老妈有银屑病,也就是牛皮癣。我小的时候就有这病了,那时候在老家我经常给她挠后背。像花斑一样,一块块的挠下来,然后被挠过的地方就会通红,有时候还会渗出血来。

老妈在我小时候经常说,长大后当个医生,好好给她看看怎幺回事。

然而最后我辜负她了,原因是什幺?她或许永远不会想到。

后来断断续续的看了很多医院,药是没停过,正方偏方的弄了不少。上了高中就没再给她挠过,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今天要是我老婆在家,她是断然不会当着面去挠的,虽然这病不传染,但是不好看。老妈爱面子,这个我最了解。老婆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妈有这病。

「脊梁上的还没好?我看看来。」我又回到了书房。

「左肩和后腰这里还有一块是不是?」老妈转过身去,掀起了衣服。

十来年没看了,和我印象中相比确实好转了不少,最起码后背大部分都光滑了,剩下的只是局部还有白白的小片。

「恩,确实好了不少了。我再给你挠挠吧?」「嘿嘿,你不嫌脏啊?」老妈转过头傻笑着对我说。

「嗨,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挠过。要是嫌脏,早和你断绝关系了。你往上掀掀褂子,上面的那块好像不小。」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肩膀,让她俯在书桌上。

「哎呦,那样就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算了,我脱下褂子吧。」老妈不再推辞,站起身脱掉了外套,然后将毛衣拉到了肩部,俯身趴在了书桌上。

于是我就开始给老妈挠痒痒,很快,肩上的死皮就被我扯下来了。望着老妈的身躯,我是感概万千啊。

十来年没给她挠过后背了,想想那时候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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