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1 / 1)
连骄腿软了一上午,肉户肿起来,走路像仍然夹着一根火棍,他非要让自己看起没有任何异常,像平时一样迈着步子却磨得疼痛,穴眼就开始流水。
他怀疑徐行冰射进去的东西没清理干净,不然怎么源源不断,湿了又湿。羞耻地垫了纸,内裤还是像漏尿了一样被打湿,坐下一弯腰他就能隐隐闻到一股骚味。
连骄躲在男厕所隔间摸了摸,肿大的阴蒂夹在中间,碰一下就会轻微的疼痛。厕所阴暗潮湿没开灯,在微弱的亮光中,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瘫软昏阙的妓女,腐烂流水的果子,酸臭弥漫的垃圾场。
晚上给熟悉的女客人递酒,女客人又一次请连骄喝酒,被他以忙碌的借口回绝了。女客人失望地叹息,摆了摆手,给连骄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调侃的眼神。
女客人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后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连骄快步到厕所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后面他什么都看不到。又偷偷溜到休息室找手机,用摄像头对着拍了拍,入目是一片红色的印子,一半在衣领里,一半露在外面,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是干了什么事。
不知道还好,连骄突然意识到自己招摇地顶着这个情色印迹在学校晃了一天,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徐行冰还没告诉他,让他出这种糗。
为什么不告诉他?连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羞辱,莫名地被一片代表占有的吻痕物化。
连骄有几分心悸。跟徐行冰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些天徐行冰像逗猫一样逗他,从来都是他有条不紊,自己狼狈不堪。
他听到了。徐行冰在把他操得高潮不断的时候骂他骚货。那种不堪的字眼像一根刺,早就插进他身体里,现在才开始痛。
真不要脸。他忍受不了别人鄙夷的眼光,但是不可否认,他就是屈从于欲望,放荡地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骚货。
徐行冰怎么看他?是不请自来的便宜玩物吗?还是其他什么?不会怀孕的女人的逼?
越想越难堪,连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不过是露出了吻痕,也能被他无限发散,像个青春期沉浸于荒唐恋爱的小女生。
他甚至不想走出休息室,碰见徐行冰。
恋爱?
女生?
徐行冰?
连骄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摸进包里掏出一根烟。
打火机,找不到打火机。连骄含着没有点燃的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这种问题。
连骄惶恐地发现他和徐行冰的相处似乎早就变了味。他们开始接吻,开始牵手,开始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洗衣服,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们在恋爱吗?连骄想,他们没有。他们只是做爱,却给人恋爱的错觉。徐行冰说喜欢男生,却热衷于玩弄他畸形的女穴。连骄在这场引人沉迷的混乱中,简直以为自己爱上徐行冰了,他爱隐秘的快感,却就像爱上了带给他快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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