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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犯错被调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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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自尽。

以往他可没狼狈到这种地步,每次都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掩盖罪证后离去。也许是因为这次停留的时间太长,母亲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的更久,也许是因为这次母亲多问了一些话,那美妙的声音犹如天籁……不不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如此卑劣,怎么能在那位大人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

“好了好了,乖。”他被蛇尾缠着丢到那人的怀里,尾巴上的触感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妙,而光滑的肌肤在碰触到的一瞬间就让他舒服的不想离开,“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这是……可耻的……”卢斯特的理智正在叫嚣着,他的观念正在谴责他,但肉体却忍不住的靠近面前的躯体,他甚至敢去摩擦那位大人被鳞片掩盖起来的肉棒,实在是大不敬!

但是,但是,多么温暖啊。没有推开的默许的纵容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他再一次勃起。

那双胳膊更用力的抱住了他,而手转向脊背,顺着骨节慢慢下滑。

“我说了没事的。”被称做母亲的,一直以来都将他的姿态视若无物的人这次终于改变了策略,一如既往地溺爱他,“毕竟你这样,我也没办法装作看不见呀。”

卢斯特的脸在这一瞬间红的像画家用于涂抹在画布之上的颜料。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把戏不可能瞒过母亲的眼睛,但心底的侥幸让他强行催眠了自己,觉得一直以来他的仪态万无一失。现在被猛然揭穿,带来的羞愧何止几倍之多。

“好啦,怎么还害羞了。”母亲在他头顶无奈地叹息,让他在腰上固定好,“你想做,是吗?你要做吗?”

两根巨物从之前他腿根摩擦过的地方伸出来,隔着被浸湿的布料顶着他的穴口。卢斯特被磨得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诱惑水手走向死亡的海妖也不过如此了。他看着母亲金黄色的竖瞳,理智在这一刻突然占了上风。

他在干什么?

被托着臀部,双腿死死的缠在母亲的腰上,而母亲站立着,比墙边的盔甲装饰还要高上一倍。如果就这么全部吃下去所带来的冲击以及快感将是管家所不能比拟的,半兽人的血统让他比常人高大,但依旧比不上母亲,他只能算作儿童的玩具。而他将得到真正的满足。

他甚至能感到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让母亲的鳞片变得湿哒哒的。

把他丢到地狱最深处的熔浆里面融掉血肉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卢斯特用尽毕生的力气逃跑了,这很丢脸,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出更丢脸的事情。

在慌乱之中他不知道走进了哪个玩具的房间。母亲跟人类玩具呆在一处让他感觉自己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即使那人类是他的附庸,但母亲似乎很乐意看着这些柔弱无用的小家伙,就像在看他呈上去的表示想要给予恩赐的附庸,两者在他眼中毫无区别。更大更强壮的蚂蚁也终究只是蚂蚁,在本质上跟瘦小的蚂蚁没有任何不同。

但他还是感到愤怒。谁知道母亲会不会突然钟爱其中一个,又会不会在某天一时兴起触碰他们。光是想想他就要嫉妒的发狂了,抉择在把他们赶出了望塔跟关在这里摇摆不定,最后在母亲的眼神中他选择了后者。现在被唤起的灵魂中的饥渴跟这些混在一起,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被粗暴地绑住的玩具身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鞭痕,对方泪眼汪汪,但勃起的下体显示了主人的真实心情。

仆人们本来应该多一项工作,那就是将不成形的尸体丢下悬崖。但失去理智的魅魔终究没有下手,不是因为他顾全大局,想着在关键当口上少制造点麻烦,而是被人身蛇尾的怪物绑了起来,等待着惩罚。

玩具已经被转移走了,现在房间里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很多,很多,公爵收集来的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儿。公爵到来的时候脸色煞白,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能活着或完整的走出这个房门,不过神龙不见尾的幕后黑手一如既往的好说话,只要忽略他自带的令人恐惧的气场的话。

“人类的创造总是会让我感叹。”男人从房间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对公爵的收藏啧啧称奇,他选择了一根不大的柱状物——当然是对他的体型来说,问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魅魔的回答是狠狠缩了一下暴露在外的粉红血肉。

“看来你很喜欢。”男人将选好的东西全部推进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魅魔的表情,启动了开关,“我亲爱的宝贝,我说过多少次了,控制你的情绪。”

“毕竟你是个魅魔。”他说道,然后将卢斯特抱坐到自己的尾巴上。

冰冷的器具当然不会给魅魔带来多大的快乐,甚至就连在进食时表现出来的欢愉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多。人类总是不能满足他,但如果一个良好的反馈能让他填饱肚子,得到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变化,那么为什么不做呢?但他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最低档的震动也让他在瞬间高潮,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男人轻笑着吻他的脸颊跟嘴角,不出意料地又得到几次高潮。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小家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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