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吵到床上去打屁股喂尿重口慎入(2 / 2)
把妈妈埋在那里就好,让妈妈死了也能看的着你。”
花潼看着手里的剪刀,大脑有一刻是空白的。他以前一直觉得花解语是个蠢货,但是他今天才发现,母亲不只是个蠢货,还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他说多少海誓山盟花解语都不会信不会听,直到现在,他能正视自己的感情,却不能许诺给儿子一个共同的未来。在花解语眼里,花潼的未来有鲜花掌声,甚至平步青云高官厚禄,可是这都跟他花解语没关系。他自始至终把自己当个婊子,一个床伴,一个在儿子青春年少时奉献肉体满足他欲望的工具,总有一天坏了不好用了,就自暴自弃把自己扔回阴沟里。
他只想让花解语任性那么一点点,起码把自己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这样难如登天。
剪刀被他扔地上,手刚抬起来,花解语就闭着眼睛等他打自己一耳光,躲都不躲一下。花潼知道打了也没用,看着他逆来顺受的样子越发添堵,索性扒了衣服把人丢到床上解决。
花解语知道自己惹花潼生气了,挨肏都像被强奸。瑟瑟发抖地抓着被子,整个人把头埋起来,被掀开的裙子底下露出湿漉漉的屁股和大腿任人宰割。花潼没有肏那个刚高潮过的小屄,而是对准雪白的两瓣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盛怒之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去就起了红印,花解语闷闷地咬着被子呻吟了一声,刚被打出红印的地方又被打了一下。这次他忍不住了,松开被子喊出了声。
“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潼潼......不要打了!”
花潼根本不理会他如何求饶,一下接一下打得要多狠有多狠。别说花解语屁股那两瓣嫩肉,他自己的手都红了一片。打的多了,那块地方就肿起来一大片红,充血泛了点紫,皮下的淤血几乎要顶破皮层。花解语抓着床单叫的像分娩时一样凄惨,听得人格外兴奋,他嘴上讨饶,屁股却撅得高高的给儿子打,生怕他打的不顺心出不了这口恶气。
“疼,屁股好疼,潼潼饶了妈妈——”
“妈妈坐不下去了......妈妈没办法在床上伺候你了——啊啊啊啊......疼,别打了......”
“潼潼生气就狠狠肏妈妈好不好,不要打了......妈妈给你生宝宝——”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下面——啊!”
花解语小腹一紧,伴随着花潼一下掌掴,屄上的尿孔淅淅沥沥开始淌水,因为身体被打的摇摇晃晃,尿也晃悠着淋了满床。
“妈妈是贱货......妈妈尿了......放过妈妈好不好......”
等到母亲已经叫都叫不出来,只会随着每一次的疼痛重重地喘气时,花潼才停了手。花解语屁股已经惨不忍睹,挺翘的臀尖被打得最多,已经破了皮,一大块肿起来的皮肉下紫得有些发黑,两条腿尿过之后就撑不住了,花解语不顾身下尚未干涸的排泄物,重重倒在床铺上,眼神空洞。
儿子给他屁股上药的时候他才找回一点感知,揪着被子呜呜地小声哭泣,上完药已经出了一身汗。花潼看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一副等肏的样子就硬的不行,又不敢乱动怕伤口感染,只得将就着在母亲后背上摩挲一番,最后掰开嘴喂进母亲喉咙里。
射完之后他留在母亲嘴里不想走,拖着拖着竟然有了尿意。看着花解语有些呆呆的样子,突然起了坏心:“我想尿。”
花解语意识到儿子想做什么,微弱地挣扎了两下,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就没法动了,含着鸡巴被强迫抬起下巴,骚臭的尿水就往肚子里灌。结束之后他扶着床,哇的吐了一滩,一开始还是尿,后来就是混了食糜的胃液。
“难受......”他干呕了几次什么都吐不出来,眼前发黑,求救一样去拉花潼的手,“难受,疼......”
“你也知道难受,也知道疼。”花潼冷冷道,“那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当人看?”
“潼潼......潼潼怎么样都行,我是潼潼的——”
花潼想听清楚母亲在说什么,俯下身却看到他嘴里开始冒白沫,眼睛隐隐有上翻的样子,赶紧把人抱起来掐人中。
“不去医院......不让人知道......”
花解语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他只是不想让人家知道母子乱伦,戳花潼的脊梁骨。
可从一开始就是花潼在主动,他要上自己的生母,他要母亲给他生孩子,花解语还是要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自己不好,自己勾引了儿子,自己纠缠儿子不肯放手,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应该知道,母亲或许一辈子都是这样——也许断气那天,花潼还陪在他左右,他会稍微地改变那么一点点,相信儿子是真心实意地在爱他。
“不去,不去医院。”花潼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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