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弟弟被休弃(2 / 3)
林清芷害怕牵连林良侯,坚决不同意:“哥哥,千万不行,你别管我了,求五哥哥把我的孩子带走吧,他是小哥儿,是无辜的,不能和我一起受罪,拜托哥——”
“哎呀,拉弓没有回头箭!我就是和你对个口儿,别到时候你说漏了嘴,记住哈,你不知道‘我’的土匪头目身份,无意中救下的,这样才能全身而退!行了行了,你快告诉我,你公婆的屋子在哪儿。”林良侯连声催促。
林清芷看他打扮成这副模样,再坚强的小哥儿也受不了了,呜咽着说出了位置,泪如雨下:“五哥哥,是我害你……”
#
把那姆姆绑好,嘴巴堵上,林良侯鬼魅般的穿梭在大宅院内。
目标锁定在大上房,顾老爷和顾大君的房间。
一个守在屋外值夜的奴才,林良侯用指头探出一块石头。
“咚——”地一声敲击对面的房门,那奴才立刻跑过去。
林良侯趁机跟在那奴才后面,一个手刀砍在奴才后颈上,又狠又重,那奴才软绵绵的倒地,喊都没喊。
打开门进屋。
上夜的两个侍奴昏昏欲睡也没发觉,林良侯快速解决了两个。
放轻脚步来到顾老爷和顾大君的床榻前,就那么盯着。
老年人睡浅,很快尿频。
“来人啊取夜壶来——”顾老爷睁开眼,懒洋洋的。
顾大君被吵醒:“死老头子,又尿,去净房让侍奴伺候你,别在屋里尿。”
“哗啦——”顾老爷被兜头浇了一脸的尿液。
“噗咳咳咳呕——”尿骚臭味洒了一床,两个老人受惊呕吐。
看见一手举着夜壶,一手握着锋利尖刀,就那么冷冷看着,一刀插进顾大君的枕头里,继而呵呵阴寒的嘲笑。
“嗷——”顾大君两眼翻白,登时就吓昏了过去。
顾老爷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腐朽衰老的脸皮都是黏糊糊的尿液,哆哆嗦嗦的要喊,却尿了裤子:“救……”呼救声渐弱,眼珠子快要冒出来般盯着抵在自己胸膛前的杀人寒刀。
林良侯阴森森的邪笑,刀刃更重的往里侧贴,只贴的割破了老头的脖子皮儿:“你再叫一声,老子一刀送你见阎王!”
顾老爷吓得呼哧带喘,脸色灰白快要抽过去,哆嗦颤声:“好汉爷……好、好汉爷饶命啊!不知我顾家哪里得罪了好汉爷?好汉爷求财求色都好说!千万留我老头子一条命……”
林良侯轻蔑的看着这怕死的虐待儿媳夫的老头儿,沙哑的声音凶狠:“老子是黑风寨的!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就是来要你全家狗命!”
“呜呜……好汉爷好汉爷……让小老头死也死的明白些啊……”顾伟业哭了,他一辈子靠着祖上蒙阴顺风顺水,体体面面的活着,他一点苦疼没吃过,他更没得罪过土匪啊!
“你这奸老头儿,还敢说不明白?我们做土匪都劫富济贫,你倒好,好坏不分,善恶不明,欺辱你家贤惠儿媳夫,呵呵,你们这些畜生欺辱良民的时候不知道吧?你儿媳夫与老子有救命大恩!你们害他?老子要你们全家赔命!”林良侯咬牙切齿,抓着顾伟业的头发尖刀眼看着就要抹脖。
顾伟业哭的涕泪横流,尿失禁了,慌不择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啊啊……小老头错了我们错了呜呜呜……我不想死啊啊啊……我我我、我马上派人放了儿媳夫、呜呜呜一定一定好好让犬子待他,大王饶命啊啊啊……”
“你撒谎!”
“呜呜呜,小老头不敢啊大王明鉴啊啊——”
“你家儿媳夫在你家受尽委屈,和离不成要自请下堂,你们偏不让,还任由男妾凌辱,官商勾结,联合狗官欺压良民,今儿老子我就为民除害!”
顾伟业吓得哭都找不到调,更不敢大声:“小的知错了小老头知错了啊……一定和离一定和离再不敢欺负英雄恩人求英雄饶命啊……”
“真的?”
“真、真真的……求饶命啊……”
“好,本大王就信你一回,你要是敢骗我,呵呵……”
“呜呜呜不敢不敢小老儿不敢呐……”
“你要是敢阳奉阴违的找帮手,呵呵,看老子不带人灭你全家一百三十五口,将你一刀宰了剥皮抽筋喂狼!”
“好好好,大王、大、大大王放心,小老头一定都办好,求大王饶命。”顾伟业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尤其听这土匪把自己的家有几口人都说的一清二楚。
林良侯逞凶斗狠一通,听这死老头答应了,立即纵身跳出窗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次日清晨。
顾老爷和顾大君卧床重病不起,不许家丁请郎中,反而急哄哄的把儿子顾博扬叫到跟前。
顾伟业脸色灰青透着蜡黄,憔悴不堪的给儿子看脖子上的伤口,告诉儿子昨晚发生的一切。
顾博扬开始不信但看见父姆都被吓成这样少不得也半信半疑。
“爹,阿姆,林清芷从来没和我说过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