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滔 叫你口嗨 你活该(2 / 2)
了,不做了。”他们太久没做,无畏每次都操到最深处,虽然很爽,可第二天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不行哦,我还没有消气呢,”久酷听到这话想转过身,却被无畏压着腰,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无畏继续挺着性器在久酷腿间摩擦,一边问他:“感情淡了?喜欢痕酱?看腻了?我不行了?”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问到最后一句时直接将性器全都插进了还湿润的后穴。
“老公我错了呜啊啊啊啊”久酷的求饶听在无畏耳里无异于是催情剂,他故意在穴道很浅的地方抽插,就是不去碰久酷的骚点,“阿畏别玩了呜呜插重一点……”无畏每次都操得很深,久酷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深处的空虚而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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