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废人类少女x重生血族亲王(2 / 3)
”我盯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
虽然说名义上可以称他为我的养父,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要求我叫他父亲过,我也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小时候一开始我叫他伊诺老爷或者伊诺大人,他听了以后总是会很古怪地笑,笑完了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就好。
就好像他也从来不称呼我为他的女儿,实际上他用来称呼我的方式多如牛毛一天一变,从小甜心小饼干小软糖小蛋糕到什么亲爱的宝贝儿等等乱七八糟,青年的语调甜腻轻浮,像浇满了巧克力酱的奶沫,让我有点想吐。
我十五岁从基础魔法学院毕业时,他甚至喜悦地叫我小血包。
……对于一个吸血种来说,这大概是一种可爱的东西?
(七)
这个死变态正在和我扯皮。
他东拉西扯的谈话技巧显然非常高明,好几次我都快要被他绕晕过去,还好我岌岌可危的警惕性制止了这场诱骗,几乎是本能反应勒在他脖子上的那条藤蔓“嗖”地塞住了他的嘴,代价是塞的太激动直接伸了进去,现在我的感官里我正在和他湿润的口腔亲密接触。
而他还在舔我——灵活的舌尖绕着那根藤蔓转圈,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想恶心我,好让我忍受不了松开他的嘴,但实际上以藤蔓的角度来说这还挺舒服的,让我有种继续深入下去的冲动。
就是场面一时间更加邪恶混乱,san值狂掉。
问题是一直塞着他的嘴,也没办法让这个房间的结界自己解开放我出去。
维持这个房间结界的是他的魔力。
吸血种的魔力来源大部分在他们的体液中。
他们的唾液可以使人类转化为低等同族,血液可以使低等级的吸血种提升,而魔力浓度最高的那个玩意……咳咳。
也就是说榨干他可以使他失去释放魔法的能力。
我被脑子里突然窜出来的理论知识吓的不轻,好像有两千万只奔腾的奇拉美踏过了我的节操。
更丧心病狂的是,这个方法对于僵持的局面好像非常有用。
(八)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没有真香。
光弄前面不一会就没有刺激性弄不出来了,我用我全部来自小黄书的经验慢慢用藤蔓抵住了他后面。
我特地松开他的嘴想让他选择自己撤掉结界,警告他如果再不放我走我就真刀实枪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浅浅的水光,让那双属于恶魔的眼睛显得有些可爱起来。
“不。”他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让我在刚刚那个可爱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我决定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
(九)
经过辛苦而激烈的劳动,我在把他弄晕又弄醒好几次以后终于成功把结界搞没了。
但我显然没有考虑到我自己的魔力储备。
在试图收回触手,呸,藤蔓们时,我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
我好像在做梦,或者我就活在梦中。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的,破损的,和我一点儿都不像的声音,但我就知道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愿望吗……”
“希望下辈子可以活在更好的世界。”
那个我这样说着,闭上眼睛。
血渐渐冷下去。
好像有嘈杂的啜泣声。
……
我学过吹啦弹唱格斗枪法魔法阵法药剂,万万没想到我本来应该是个剑圣。
一个能把伊诺特雷尔按在地上摩擦的剑圣。
拜托,又不是有了剑圣的记忆就能成为剑圣的,那个我每天早起晚睡练剑,风吹日晒东奔西跑,单手砍怪双手屠龙……满身的伤痕。
而我现在弱小可怜无助,只能和我的藤蔓相依相偎——我见鬼的魔法水平,变出来以后收不回去了。
这些绿色的小东西每天被我藏在裙底,掩盖我现在把自己变成一个触手怪的事实。拜它们所赐,我穿着白色的蓬蓬裙,像个待嫁的公主。
现在的这个我像个公主,人生最大的危机是养父好像是个死变态,十指葱白,目光澈明。
没有遭遇过战争,没有经历过屠杀,没有一次次跌下地狱再爬出来,没有被最好的朋友背叛,没有被自以为的爱人出卖,没有因为无法拯救痛苦不堪,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甚至有生日蛋糕。
……伊诺特雷尔那个比我重生早了好几百年的混蛋。
(十)
我还没有成为一个剑圣的时候就早知道伊诺特雷尔是个神经病。
比如说他只喝十二岁以下的女孩子“纯洁”的血,要不是他并不会转化她们而且会给一大笔钱,我早就把他人道主义毁灭了。
我被哭泣的母亲请求,来讨伐这个抢小女孩的魔鬼,一剑劈开雕花大门时他已经喝饱了,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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