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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荆(二)(连续射精绑着玩哭狗尾巴告白)(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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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清平省,寒炎山上消散多年的鬼气重新笼罩山尖的荒墓,招来大量魑魅魍魉,甚至惊动了在寺中占卜星相的太微国师。

陆扬清派白崇村中少有的武艺好手前往支援南苏北殷两氐除妖,直至今年盛夏,这队人马才浩荡归来,荆墨奉命代替陆扬清出面迎接。

为首的女人名陆仪霜,削了短发,像名洒脱每盗一般,体态健美匀称,她在过去便是位英气逼人,镇镇南疆的郡主,因为爱慕国师,多次千里寄情却永远得不到回音,在历史上留下一段凄美的佳话。

被游离于天地混沌之间的太微陆氐法阵带到现代后,陆仪霜仍然不死心地追求着陆扬清,害得本质十分怕麻烦的慵懒国师一心当驼鸟。

“我要见扬清大人。”

面对坠入爱河的女中豪杰,荆墨硬着头皮禀告,“主人正在算卦,为寒炎山厉鬼的事伤神,不能分心,吩咐荆墨记下大人的话,回头转告。”

陆仪霜脸容发冷,“滚开。”

见她准备强闯,荆墨直直跪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荆墨恕难从命。”

陆仪霜冷笑,她怎么可能信这信影卫的话?里面那个男人,把她当成烂桃花,把她发落到清平省斩妖不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想派个影卫就把她拦下?真是母老虎不发威不行!

“恕难从命,是陆扬清吩咐,还是你私心作崇?”

一字一句冷得如坠冰窖,荆墨惊惶抬头,慌乱只泄出一瞬,已逃不过曾是郡主的豪女法眼。

“我人虽然在清平省,但也听到向来洁身寡欲,不容人近身的国师大人破天荒收了侍奴的事……”陆仪霜脸上的冷笑愈发残忍,“心中很得意,自满是不是?现在看到我心里还在嘲讽,连我堂堂玉河郡主拉下脸追求了两辈子都没有成功,你却轻易得到了他的怜爱宠信!”

自开始侍寝以来,荆影首头一次被人耳提面命地叱责大骂,压下内心的躁乱萧瑟,把额头扎进泥土里解释,求陆仪霜信任。

陆仪霜像听不到般继续道,“这般日子过得很惬意舒心吧,惬意到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看来在村里大家都对你太好了,竟然从没有人提醒你这点。”

陆仪霜骂完,以为荆墨已经失了拦她的脸面,抬脚要走,却不想地上的人坚持道,“大人有怨气,尽管朝荆墨发就是,若要责罚,荆墨甘心认罪。”

陆仪霜回头,沉黑衣裤的身影生出一丝冰冷决绝之感,“但主人正在法阵中,宅子大人不能进。”

“有怨气就朝你发?”陆仪霜荒唐地笑了声,手指摸向贴身的皮鞭。这可不是低伤害性的情趣鞭子或单纯的古时牛皮鞭,既然是国师摩下,太微陆氐的高手,当然也有些许法力。

荆墨馀光见了陆仪霜的动作,微微蹙眉,他隐约觉得……要是挨了这顿鞭,主人或许会难过……

转念又打消这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让陆大人在他这里发泄,总比惊扰到主人要好。如此一想,便释怀了。

村里的人发现有异,出来查看时,荆墨背后已经血肉淋漓,陆珣第一个怒道,“陆仪霜!你在做什么?”

“驯奴。”陆仪霜冷冷道,鞭子放空一掷,卷出一道连绵刺眼的污血,“我堂堂陆氐后人,管教一个侍奴,不用先问过哥哥吧?”

陆珣气得骂人都不利索了,“村长正在为寒炎山厉鬼的事烦心,闭门不出,你倒好,一回来就……”

陆仪霜眉梢生寒,“少骗我了!”

“骗你什么?”

倏然,一把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嗓音响起,众人望去,只见陆扬清素来温润带笑的脸庞只剩冰寒,眸色如暮,沉沉淀淀。

那身白袍拂动,翻飞如翼,法光在他身周像波涛般翻涌吞吐,嗡嗡急颤,看见他这副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他先前确实置身法阵中。

荆墨急急抬头望向他,果然见那白玉无瑕的俊脸,毫无血色,似在强忍着什么痛楚。

--算卦之法进行时,是最不容强行中断的。

所有陆氐人都意识到陆扬清受内伤了,脸色微变,而陆扬清依然走向引发事端的两人,如此庄严天姿,落在一身黑布,污血斑斑的荆墨眼中,只教他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发怒赶来的陆扬清没看荆墨,冷淡地质问陆仪霜,“骗你什么?”

“你以为我派你上寒炎山不是因为你武艺高强,能保我陆氐族人的命,而是因为想找借口把你打发得远远的?”

“不、我……”陆仪霜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难堪地开口,但陆扬清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你以为荆墨称我在法阵中演算未来是为了赶走你的谎话?”

“我不是……”

陆扬清一脸失望,吩咐陆珣,“她由你处置。”陆珣正色称是,陆扬清才对跪地的荆墨说,“跟上。”

--人受伤了,他倒是想抱起来亲着回去,可手臂不够力,要是公主抱到一半把伤者摔得屁股开花了,那国师也敌不过社死了。(皿′)

陆珣气恼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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