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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七 为谁离(灵池酒水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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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旷达潇洒之气,豪迈而柔情……

这才是洗去尘泥后真正的殷辞绝,没有狠戾作派,没有冰封心防。这样的殷辞绝只有在鬼界才能看见啊……

冥九殇眼底一热,走过去,殷辞绝带着几分酒意,沙哑开口,“别拘礼,坐下来,陪孤喝酒。”

月色把殷辞绝的眼照得极亮,冥九殇跪坐在摆酒的小方台对面,为他倒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主人已经开始融合女鬼的修为了?”

“其实,是侵夺才对。”不过这夜,殷辞绝无意多说这些。

“九殇。”

冥九殇闻声抬头,一颗心早已软成温水。

“孤敬你一杯,如何?”殷辞绝摇着酒杯,唇畔噙笑,低沉开口,“孤敬九殇赤诚忠义,从不食言,在孤患难时不离不弃。”

冥九殇眸光沉静安祥,双手托起酒杯,无并作声,只在殷辞绝一饮而尽之后,同样敬主人一杯。酒滑入喉,梨花醇香化作烧意,使身子灼痒难耐起来……

殷辞绝畅快笑了两声,“是情酒,喝罢,今晚无碍。”

冥九殇便不再抵抗,放任酒意在体内蔓延,温驯地为殷辞绝添酒。汩汩酒水声入耳,两杯轻轻交碰,殷辞绝半醉半醒地与冥九殇说话,冥九殇极少开口,眼底的温柔和专注却浓得满溢出来。

他放下酒壶,接着浑身红热的喝醉主人,在殷辞绝把嘴里的酒渡进他的唇间时驯服喝下,齿舌松软,任主人搅弄缠绕,情酒化作爱慾包围两人。

殷辞绝指尖一点,两人已相拥移到灵池边,酒壶与杯子轻声哐当,飘到滚热的池水之上,殷辞绝醉意迷漫地开口,“孤觉着……只用酒杯喝酒有些无趣了。”

修长手指如剑,划过影卫胸膛,华贵法袍便如丝帕般松脱滑落,露出被情酒薰红的起伏精壮身躯,殷辞绝吻住冥九殇当初亲手摘出灵丹的小腹疤痕,细细舔舐,双手捉住影卫的脚踝,压高过头,深深地看着饥渴而羞涩地翕合的艳红穴口,晶莹的热液渗出了点……

殷辞绝喉中逸出低笑,“饿了很久啊。”

冥九殇脸色羞红,耳根红得快要洇血,却舍不得移眼错过殷辞绝深情俊美的月下姿容,沙哑开口,“属下说过……主人抱九殇时,九殇也是愉悦的……”

银月之下,分唇时流下的银丝也如有销魂魔力,“九殇……愿为主人的酒器,求主人怜爱……”

“好。让孤尝尝,九殇盛的酒……”

殷辞绝把弯长的酒壶口抵住冥九殇的醉人幽穴,酒壶身斜,晶莹酒液注入滚烫的肉壁之中……灵池水波漫漫,涟漪打在红如滴血的臀瓣上,冷玉壶口为神智不清的男人点燃烧灼的刺激,冰凉美酒被饱满湿润的媚肉锁住,在内摇晃,摆动,被酿得滚热,催情的媚香一波波袭来……

殷辞绝丢开酒壶,埋头去吸影卫秘穴中的情酒,舌头捅开黏滑的缝口,舔舐沾湿酒香的媚肉,时而深入,时而浅尝,时而在穴口留连嬉戏……

“哈啊、哈……!”冥九殇情不自禁地挺腰迎合,腿曲起压在肩上,理智随慾火烧尽,伸手如捉云雾地搂住主人,攀上愉悦……

殷辞绝喝完酒,便轮到品嚐影卫的销骨滋味,他如抱孩子般提起冥九殇的肉臀,让他慢慢坐进热水中,扶稳迷漫酥软的上身,找好准头,膨胀炙热的硕大雄根便刺入被舌头舔软扩张好的幽窍……

“呃、哈啊……”

刚刺入个头,冥九殇已胀热刺激不已地昂起头,吞咽的喉结在鬼界银月的衬托下凌厉而优美,男人蹙起令人神魂颠倒的剑眉,本能地不愿让殷辞绝久等,正要完全坐下去,殷辞绝抱紧了他,不让这人乱动。

“莫急,慢慢来……”

殷辞绝抚摸冥九殇带着伤疤的后背,手指温柔地探入发丝之中,哄他,“九殇,让孤对你好些……”

他灵活地撸动男人的分身,让他放松,灵池的热水舒缓了男人被进入时不可免的撕裂痛楚,冥九殇的身子慢慢滑入池中,媚肉紧紧吸吮主人的巨大阳物,掰开的臀瓣贴住殷辞绝的双腿,手足逾越地紧紧搂住殷辞绝求欢……

冥九殇浸在热池之中,漫天飞旋的落情花瓣迷离了他的视线。

“主人……”九殇爱您……

说没说出口,殷辞绝指骨修长地温柔捂住他的唇,让热水与阳物一同深埋在男人体内,用力挺撞,数十馀下,一切化作朦胧之前,殷辞绝哑声命令:

“九殇,留在李家,不准找孤……”

池水的涟漪由深至浅,雄性麝香浓得叫花月羞赧,殷辞绝赤裸着精壮雄躯,爱抚疲累入睡的影卫脸庞,眼神餍足而伤感。

“您真的决定要这样做?”知趣地躲了一整夜的女鬼飘近。

殷辞绝听而不闻,恍如对冥九殇的湿发起了极大兴趣,一丝丝地为他梳理好,专注得如世间只剩下青丝缕缕。

“您既然不信外面那厮的屁话半只字,为何要执意一人离去,少主人?”女鬼飘到殷辞绝面前,在灵池面划出一泓银波。

殷辞绝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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