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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不起来就少发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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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行动不便,洗澡都成困难,只能被祁修明服侍。他给我换内裤的时候,我就硬得不行,鸡巴翘了半天,他居然都不管我,连碰都不碰一下。

我去摸他的头发,说想做。

他叫我省省,腿都瘸了,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那我只好自己动手,当着他的面岔开一条腿自慰,我平时自慰不怎么叫,今天估计很淫荡。

他问我有这么舒服吗?然后拍开我的手,把我的耳垂衔在嘴里,吮得像吃奶头一样色情,啾啾的声音直往我耳朵眼里钻,“你那样不对,哥教你。”他把手滑到我鸡巴上,五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住龟头,入口越收越窄,干涩缓慢地往下套。

我爽得浑身线条都绷起来,这回是真的想叫,但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把叫声全吃进肚子里。

没两下,我就撑不住了,精液像是被他用手挤出来的,射到镜子上,黏糊糊往下淌。

他擦干净手,把我塞进被子里,要我睡觉。

“哥……”我从被子里伸出没受伤那只脚,勾下他的内裤边,把鼓着青筋的鸡巴放出来,用脚搓了几下,“做,好不好?”

其实从祁修明说爱我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往后的每一下呼吸,每一下心跳,每一次做爱,全是老天奖赏。

他把我抱起来肏,悬空很缺乏安全感,我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当他是唯一的依靠。他托着我屁股,借着体重,把鸡巴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我要散架,我要射的时候他却停了。

他把我翻过面来,坐在镜子面前插,靠着他的胸膛,抱我坐在他腿上,对着落地的穿衣镜,我两腿耷拉在两边,分得很开,这姿势有点像大人给小孩子把尿。

“乐乐,看镜子,”他牵着我的手摸到鸡巴插着的地方,穴口被撑得很薄,微微地抖,那么小的嘴,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我每次都担心会被他撑烂。被捅成白沫的润滑液顺着股缝滴到他大腿上,他捏着我的指头顺着穴口挤进去,又问,“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紧?想不想看你被肏射的表情?”

“啊……”他重重顶了一下,接着又撞起来。我看见镜子里的我张开嘴巴叫,羞耻是双倍的,我被祁修明插着,看我被祁修明插,我成了个只会张开腿叫我哥肏屁眼的浪荡货。

镜子里的鸡巴被撞得上下颠动,最后射出来时我竟然哭了,眼底湿淋淋地泛着红。他替我抹干眼泪,又把鸡巴抽出来。底下那张小嘴比我还可怜,靡红地张着口,有点合不拢,吐出来的精液流到地板上。

祁修明吻了我的眼睛,给我清理干净了抱我回床上睡觉。

我要他讲故事哄我睡。

他问:“讲什么?”

“讲以前那个。“

“还不腻?”

“再讲一遍。”

这是个什么故事,我到现在也没记清楚,我怀疑我从我哥嘴里听到的,和大家知道的,根本是两个版本,经常有人用它讽刺爱情,我只知道里头有死掉的夜莺和被车轮碾成烂泥的玫瑰。

其实小孩子不会喜欢这种故事,以前每次他一讲我就犯困,我大约是被驯化了,像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就流口水,这回也一样,他抱紧我,像从前无数次夜晚那样,在我耳边说:“小夜莺,靠紧那根刺,黎明要来了。”

我还是没听完整结局就睡了。

脚走不了路这段时间,每天傍晚时分,祁修明会把我背到楼顶的露台上吹风。

这时候,太阳是脆弱的橘红色,栽进大楼的间隙里爬不出来,万幸有云层包裹才没被磕碎。

车流从立交桥上泼下来,穿进街道的晚风和绿树里,抱作一团的花树,嵌在城市的边边角角。

我发现我们小区住着一对老人,每天会路过我家楼下,老太太坐轮椅,头发全白,好像是偏瘫,嘴巴有点斜,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老头每天准时推着她出门散步,回来时她耳边总别着着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着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脚很快消肿了,走路也没问题,但我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起来,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脑浆,疼到下午会好受一点。那医生的话应验了,我视力确实不如以前好,有时看东西重影,恢复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来时总看不见他,他请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洗衣服,但被我每天多加两百块打发走了。

我在网上搜索有没有让人能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着了那样。

可他们的回答实在无聊,全是劝人好生活着,说要想开些,还有家人爱你,父母爱你,甚至时常有“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这么死了对得起谁?”的字眼出现,这是屁话,我没抑郁症都快被他们自以为是的好心劝死,我有个疑问,难道不是更多人为了对得起父母才被迫活着吗?

祁修明就从来不会跟我讲这些,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要自杀,他根本不会拦我。他爱我,跟要我死,从来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反之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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