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下来就应该只给我一个人看(1 / 2)
我好像在车上睡了很久,睁开眼时,发现祁修明正盯着我看,距离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到扫在脸上的呼吸。
祁修明扯扯领口,坐正身体,说:“醒了就下车。”
我舔舔嘴唇,总觉得那里湿得很古怪,“我睡多久了?”
“不清楚。”
“你不会叫我?”
“不会。”
“毛病!”
我懒得理他,甩开车门进家,在玄关踩掉鞋袜,赤着脚上楼去。
如果他再不给我开锁,我保证以后买个按摩棒自己插自己也不要再让他肏。
刚才在卫生间里,他像条发情的疯狗,隔间进来人的时候还掐着我的腰撞,丝毫不懂收敛,叫声差点给人听见。
虽然我没看到,但我打赌那人提裤子出去的时候,一定往地上啐了一口,翻着白眼骂门里面的我俩是狗娘养的死变态。
“祁乐明。”
我脚丫子才迈了两节阶梯,就被他低声呵止住。
每次他喊我全名我就被慑得像奴才一样挪不动脚,不管我怎么反叛,他的权威永远不能在我身上失效,他是祁修明,是我哥,也是我至今没能没敢把鸡巴插进他屁眼里的主要原因。
我转过头,看见他脖子上的领带解了。
“睡楼下。”他蹙着眉头看我。
我没懂,这是命令,还是赏赐?“我不想睡沙发,书房也不。”
他说:“以后跟我睡。”
听到这话时,我表情一定像被雷劈过,从我上初中开始,他就明令禁止我爬他的床。
我没动作是因为震惊,而不是不愿意,迟疑的片刻惹得他不耐烦,他走了两步,将我从台阶上拽下来,扳着我的肩膀,把我钳到他怀里。
等我晃过神来,手腕已经被领带缠了好几圈。
“祁修明,你又发什么神经?”
“叫哥。”
他把领带系了个死结,扯着一端,牵着我往他卧室去,根本像在遛狗。
他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抬臂时肩部的肌肉被动作牵引,像群山一样起伏,我的视线顺着他脊柱往下舔,他好像在勾引我,紧致的腰身和饱满的臀线正对着我,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我面前不停晃,我看见内裤从他脚踝滑落。
他像个婊子,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我的人生理想在这一瞬间又膨胀了几倍。
我咽咽口水,下意识并拢双腿,操,又硬了,但蹭不着。
“哥,”我叫他,坐在他床上,用领带绑着的手点点腿中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把这玩意儿打开?你要是真的不打算开就打个招呼,我去买按摩棒,或者找开锁师傅……再不济我还可以给别人肏。”
大约是最后一句太刺耳。
祁修明动作一顿,扯了件浴袍裹在身上,转身时指头上多了个小钥匙,可我注意力全在他露出的一半胸口,胸肌微微鼓起来,白得想让人抓在手心里揉,然后埋头吸出好多沾着口水的红草莓。
“乐乐,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但也别总挑我不爱听的讲。”他蹲下来把我裤子扯掉,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锁套掉在地上,我的鸡巴瞬间轻松地抬起头。
“我本意不是要锁你这里。”他抓住我的阴茎,拇指在马眼上揉,几下就搞得我流出许多水。
领带系得太紧,我吃痛地挣挣手腕,发现上头已经勒出几道红痕。
他“啧”了一声,又小心地给我解领带。
“乐乐,其实我花大价钱给你做了个笼子,很漂亮,小时候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你生下来就应该被锁在笼子里只给我一个人看,太可惜了,我为什么一直没实践?”
“这世界烂透了,人不应该怕死,活着才是煎熬,要讨好家庭,要融入集体,要网织社会关系,要在条条框框里打上正常的标签才能继续存在,像流水线质检一样,被审视,被合格。你说,他们要我类似,要我趋同,又要我出类拔萃,这不矛盾吗?我不想让你也这样的,你应该永远呆在笼子里被我养着,可我又怕你太寂寞,”他用沉沉的目光盯着我说,“如果你不想以后见不到太阳,就不要再说这种话,懂了吗?”
领带解开了,我的手垂落下来。
我被他盯得发毛,恐惧又愤恨,这张嘴那么漂亮,除了爱我,不应该说任何我听不懂的废话。
一句都不行。
我揪起他的头发,掐住他的下颌,把发硬的鸡巴捅进他嘴里,想到他是第一次被人操嘴巴我就前所未有地兴奋,我往他喉咙深处顶,比肏任何人都要用力,他难受地干呕起来。
我射在他嘴里。
白浊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竟然还笑,伸出手指狠狠抹了一下,又送进嘴里舔掉。
他把我拽到他怀里接吻,其实不算吻,是撕咬,两个不懂温情的怪物,满口都是精液的腥膻味儿。
我们滚在地毯上,在衣柜与床的间隙里撕扯,剩下的衣服很快扒干净,我好像想起小时候那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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