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又挂了(1 / 2)
操,他又挂了。
向来如此,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很恶心似的。
我有点记不清了,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的?
好像从他上高中疏远我开始,我俩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我就是搞不明白,他以前经常抱着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为什么莫名其妙忽然就不睬我了?
我没做错事,他凭什么?
原因后来我找到了,他好像忙着谈恋爱。高三的时候,带了个小男生回家搞,也是太不凑巧,我刚好那天逃学回家早,撞了个正着。
那男生在房里嗯嗯啊啊叫得比女人还放荡。我踢开书包,坐在门口听完全程,一边录音,最后就把这事捅了出去。
老爸老妈头顶的火气差点冲塌房顶,我反正是无所谓,我一个道德败坏的渣子,录我哥上床的黄色音频,行径再恶劣也没什么好奇怪。
反倒是祁修明,他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是我爸妈引以为傲的教育实验生产出的优秀成品,他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从微笑的幅度到走路的姿势,从笔下规矩的标点符号,到满分的试卷……每一处都与我爸妈理想的模板分毫不差。
那件事之前,他是个完美傀儡。
这么完美的家伙居然会操男人屁眼?我都不敢相信,更不要说我爸妈是什么反应。
就这样,他最后被我爸穿着皮鞋踢成胃出血,出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到他。
我本意只是想让他跟我说句话,发着火说也行,我没想见不到他。
最后他好像被送到了什么中心?同性恋戒断之类的,应该是这样。
我爸妈在饭桌上甚至不愿意提我哥的名字,他们觉得丢人,两个光荣的人民教师,竟然生出来这种货色。
跟他一比,我再吊儿郎当都显得不值一提。
同性恋治疗好像需要电击,不知道我哥有没有被电击过,我后来在网上买了那种电击的玩意儿,拿自己试过几次,那感觉确实让人想死。
可我不打算同情他,他自找的,但凡他能对我好一点儿,我绝对不会告发他。
我想他哄我睡觉而已,随便讲两句童话故事就行,这要求很高吗?
他竟然不愿意,甚至叫我滚。
不过现在我滚不了了,我爸妈没我走运,他们死得太早,那次车祸就活下我一个。
祁修明现在就我一个亲弟弟,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他再恶心也扔不掉。
我从初三就跟他住,现在上大学也不准备滚蛋,不死的话,一辈子都不准备滚蛋。
现在离祁修明工作完回家还有三个小时,房子那么空,我一个人总得做点什么,除了打飞机实在想不出别的娱乐项目。
有时候我失眠,睡不着就靠自慰催眠,最近越来越频繁,我甚至怀疑自己有性瘾。
我抱着电脑,躺在祁修明床上,找了几段他操屁眼的视频手冲,没两分钟忽然觉得很没劲。我一个快死的人,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打飞机?真是病得不轻。
起码得找个活人吧。
又不是没有。
我进大学的第一天,遇见一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我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人瘦腰细,屁股翘,走路格外骚,一看就是被人操的,走近前了,我才发现他鼻梁上有颗痣……
竟然是周文轩?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周文轩比我哥还小两岁,怎么当上辅导员的?
刚见面那会儿,我抱着书装成三好学生,跑去跟他打招呼,他一开始竟然没认出我。
这不公平,他当年被我哥操得浪叫的录音我现在还经常翻出来听,他居然能忘了我。
健忘是人的天性,我不怪他,失忆的人需要一点刺激。
那天下课,我呆在他办公室不走,给他听自己当年的作品,效果挺显着,没半分钟他就记起我是谁了,小脸煞白,泪眼汪汪,他问我想干嘛。
“不干嘛。”我把手伸到他屁股上,隔着裤子,把他柔软的臀肉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我很直白告诉他:“我想操你,感受一下你究竟哪里好,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会叫。”
我虽然比不上我哥帅,但好歹不丑,他也不吃亏,没理由拒绝。
平心而论,他叫床的本事不减当年,舌头特别会舔,屁股也会扭,洞又紧又会夹,操开了又热又软,吸着我的鸡巴不放,自己动的时候老练得很,别提有多浪。
他这些年一定没少被人插。
我总被他的小洞吸得头皮发麻,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哥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我给周文轩打电话,瞬间就接通了。
他看见我仿佛老鼠看见猫,说话细声细气,畏畏缩缩,叫我乐明。
“过来给我操,现在。”
他小声回答:“我一会儿还要上课。”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如果你不想你被人操到高潮的声音明天在校广播站放给大家听,那现在就过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