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起伏(5 / 11)
公子。”
乾清宫,深夜,灯火不休。
乾帝轻揉眉头,终于将奏折批完了。
依旧还是没有消息,到底在哪儿?
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哪怕将暗影卫全部派了出去,依旧显着极微。
乾帝翻开以歌常看的那本山川杂志。霞山,芷川,潜缇……这些地方也没有。到底在哪儿?
烦躁抬头,乾帝一瞬呆愣,眼前朦胧看见以歌的紫衣。
冷如月轻笑,“陛下,夜深了。”不知是灯光,还是什么,本就与以歌三分相似的脸庞此时竟像极了以歌。
与意料中不同的是,乾帝一瞬呆愣,继而转为怒火,“谁让你进来的?”
冷如月慌乱,“陛下。”
房门外侍奉的张公公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扑通跪下,“陛下,贵人说几日不见陛下了,担心陛下身体。”
乾帝面色阴沉,“张何你的主子是谁?”
张公公如惊天霹雳,脑袋重重磕在地上,“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安静的大殿里只能听到重物的撞击声。
乾帝道,“下去吧。”
张公公不顾额头的滴血,慌忙道,“谢陛下不杀之恩。”匆匆退下,地板留下一块血渍。
乾帝回头看着眼前耀眼的紫色,只觉得碍眼,冷道,“回去。”
冷如月委屈极了的落泪,“陛下,已经十多天了,慕以歌已经逃跑了。陛下,他是黎国太子被迫成为男宠,只怕心里恨还恨不完,怎么会再回来。陛下,只有我会永远爱你。”
乾帝脸色铁青,手指紧握,可以清晰听到骨节的脆响,“滚。”
冷如月哭泣,梨花带雨,“陛下。”
那是以歌的脸,那人却不是以歌。乾帝说不出烦躁。哭泣声像是夏日叽喳不停的蝉鸣,聒耳的很。乾帝揉着额头,脑袋里晕乎。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找不到他,哪里都找不到他的绝望几乎要将他逼疯。
乾帝揉眉道,“看在你这张脸上,朕不杀你。冷如月你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朕不知道。朕最后悔的就是看你在以歌面前耀武扬威,为什么没有阻止。”
冷如月一时愣住。
“这几日朕想了很多。以歌怎么会突然想离开了呢?朕真是后悔,怎么因为想看以歌吃醋……”
“如果以歌回不来了,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因为朕绝不允许有人顶着以歌的脸迷惑朕。”
冷如月脸色苍白。
乾帝冷笑,“所以,你最好祈祷以歌能早日平安的回来。”
深夜,南宫。
侍女刚熄灭烛火,准备退下。
乾宫里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将军陈祈和越国三位顶尖高手出马,竟连内宫都没进的去。韩赦真的很棘手,侍女心中想到。
忽觉一个黑影快速从外面略过。侍女急急追出去,呵道,“谁?”
宫外静悄悄的,梧桐叶悠然落下。
侍女猛的回头,屋顶上黑衣蒙面人也发觉被发现了,匆忙逃窜。
侍女急忙追上。空旷的大道上,拐角处遇到一队巡逻士兵。灯火通明。
为首士兵呵斥道,“你是哪宫的宫女,深夜在这儿做什么?”
侍女柔媚一笑,“我是南宫的侍女蝶儿。我家贵人受了些风寒,我去太医院拿药。”
为首士兵点头,“快去快回。”
带领一队士兵继续往前面巡逻。
交身的一刹那,情况突变。
侍女唇角的笑僵住,不好!
发觉时已经晚了,士兵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韩赦扯着面罩,在屋顶上发号施令,“拿下!”
韩赦看着被五六把刀架着脖子的侍女。道,“蝶蛹,越国最贵的杀手。最擅长易容,行刺过多国官员。谁指使你来的?”
凌乱的头发耷拉在脸上,蝶蛹高高抬着头,唇角留着血迹,身上也被多处砍伤,精疲力尽,斜吊的眼依旧高高挑着,不屑回答。
侍卫寻问道,“将军?”
从这个人嘴里很难问出什么。
韩赦沉声道,“压下去。”
深夜,乾清宫。
韩赦道,“陛下,宫里前段时间出现的盗贼有眉目了。”
乾帝放下手中奏章,揉眉道,“内应是谁?”
韩赦道,“越人冷如月。”
乾帝止住动作,不是以歌。
韩赦道,“陛下,该怎么做?”
乾帝沉默片刻道,“处死。”
过了会儿后,乾帝道,“韩赦,你觉得这件事和以歌有关系吗?”
韩赦道,“臣不敢妄言。”
乾帝叹了口气,几日来竟似苍老了许多,没有消息,哪里都没有他的踪迹。
喃喃,“我倒希望和以歌有关系。”
会参加叛乱吗?还是一直就是潜伏在乾宫。以歌,你又为何要离开?
韩赦安静跪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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