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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刑房被奴隶按在轮椅上玩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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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早办早回,楚白走了之后,谢宇依旧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应一看到已经日高三丈了,主人还在睡,请教了医生以后,还是不得已前去将主人唤醒。

身体虚弱确实需要睡眠,一直睡,不补充营养,身体还是会一直虚弱下去。吩咐厨房备好主人要服用的膳食,自己则轻轻进入到卧室。

将皱着眉头熟睡的俊秀男人唤醒,谢宇睡了许久,乍然醒来,头痛欲裂,浑身更是用不上一丝力气,“唔…”因着疼痛发出一声痛呼,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处细细揉按。应一急忙将玉碗放在一侧,代替男人无力的双手,放在放佛炸裂般的大脑之上。

灵活粗糙的手指在太阳穴处轻轻揉按,一只手揉捏着紧张的头皮,将清凉舒适的感觉带给前方闭目养神的主人。

“…用力…嗯…。”自己的手指无力,随意的揉捏也不舒爽,换成应一粗糙有力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按摩过后疼痛逐渐舒缓下来,只是应一缓着劲生怕弄痛了,虽舒爽却不尽兴。

随着男人的命令加重力道,将每一个缓解疼痛的穴位都关照到,直到看见男人略微皱起的眉头逐渐松缓了下来,才放松了力道改为轻轻揉按。

服侍男人洗漱完毕,才轻声询问。

“主人,您用点东西吧,厨房已经备好了。”

男人没有说话,还是闭着眼睛修养精神。应一继续在后面或轻或重地揉按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楚白回来了?”早上醒来还能感觉到楚白的气味,如今洗漱完以后竟还不见楚白。

“楚少爷昨夜回来的时候,您睡着了,楚少爷昨夜陪了您一宿,便被楚家家主叫走了。”应一将缘由耐心地讲了出来。

谢宇轻轻叹了口气,二人最近一直粘在一起,原本以为人只是短暂地出去了,如今却是又长久不回来,不由得心头想念。

“去刑房。”

“主人,您身体…”应一听到命令,吓一跳,按摩的手都瞬间停下了,急忙就要阻拦。

谢宇挥开应一按摩的手,冰冷刺骨的声音打断他的劝说“你最近话越来越多。”

“是,奴这就去准备。”应一擦了擦冷汗,最近主人身体不适,便觉得主人性格也好似柔软了很多,平常主人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了,如今真是大着胆子竟然敢规劝了。

唤进来几个奴隶服侍着主人更衣,他则去拿了一把轮椅回来。

应一搀扶着男人坐到轮椅上,又拿来一块毛毯盖在男人下身,遮蔽起微微隆起的小肚。挥退奴隶,才推着男人慢慢往外行去。

短短一段时间,院子里已经一人未见,静谧的幽径,流水缓缓流过,风吹过竹林带起沙沙的响声,轮椅磕在地上带起轻微碰撞的声音,缓缓往前行进着。

轮椅上的男人闭着眼睛,微微的日光穿过竹林打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明亮的光辉,身下修长白皙的双手微微攥着毛毯,下身传来不明显的难耐欲望,轮椅磕在地面上带起后穴不停歇的收缩跳动,哪怕应一已经推得极为小心,还是逐渐在这样的行进中带起一丝丝的欲望。

轻微却磨人

“快点”男人喑哑深沉的声音从嗓子里传出。

缓慢的动作勾的后穴逐渐麻痒,在路上就已经逐渐难耐起来。

应一应声加快了速度,可颠簸的力度却不可避免的加重了。到达刑房门口之时,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白皙的面容染上一抹绯红,透露着一股不可捉摸的脆弱感。

“主人,到了。”

刑房门口朗月已经早早在外迎接,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一折,行了一礼,柔媚酥脆到骨头里的声音响起:“给主人请安。”

男人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目,随意看了一眼周围:“嗯…”比以往更为深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朗月躬身禀报:“主人,那二人被我们分别关押,您…”

“谢一鸣。”男人说完这句话就闭口不言,朗月起身带路,应一推着轮椅往里行去。

内里阴暗潮湿,隐约能听见不同人的呻吟挣扎之声,扑鼻的血腥味若隐若现地充斥在空气中,只有轮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微微作响。

三人来到一所单独关押的刑房,朗月上前轻轻上下扣了几声,门应声而开,里面深处的刑架上挂着一个面目被鲜血沾染都已经看不清的人,衣服却明显能看得出来换的新衣,没有一丝褶皱,颜色却被身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沾湿,变得鲜红无比。

“咳,将他放下来。”坐在轮椅上的谢宇冷眼看着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谢一鸣。

两个奴隶上前,将锁铐一一解开,谢一鸣因着浑身骨头碾碎一般的疼痛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本欲承受更严重的刑罚,却注意到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浑身却突然疯狂地颤抖起来,用尽全部的力气挣脱按住自己肩膀的两个人,双手抓着地面艰难地向着前方的男人爬去。

谢宇眼神示意,两个人便松开了手,退出了刑房。

“你们也下去。”

“主人…不可…您…”应一顾不得许多便要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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