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2 / 2)
排他尚未有明晰计划,自己都是未知数,哪又告知的了别人。江今序只好以气泡水代酒,跟阮净琳碰了碰杯,模棱两可糊弄过去这个话题。
当江今序拿回见了底的杯子,他顺势抓了把布料,却发现搭在膝盖上的桌布莫名长出来一截,大有要将他两条腿都笼罩进去的架势。
而且….还有温热的东西在桌布下拱来拱去。
江今序的眸色暗了暗。桌布之上,他与阮净琳对答如流;但桌布之下,暗处撩拨着他的好奇心,促使江今序深度探索。
底下耍小聪明的迟请青有意引导江今序前行的方向。
直到江今序“误入”了迟请青的领地,迟请青立即开始收网,在精准牵住江今序的手后,他得意的朝江今序勾了勾嘴角。
如同尝到甜头,就迫不及待露出马脚的狐狸。
被猎人看穿了还不自知。
新下进锅里的食材又煮沸了,袅袅上升的烟汇聚在包间攒动。
江今序和迟请青间宛如铺展了层一戳即破的薄纸。
为什么不形容白烟是面纱呢?
迟请青的喉结滚了滚,倘若这缭绕的烟雾有了实体,恐怕他会抑制不住轻浮的念头,去伸出两指,掀开盖在江今序头上的纱。
江今序是混入盛大画展中的灵巧美人,迟请青企图把他跟毕生追求的艺术分别开来,手忙脚乱到最后,他领悟,还是这画外人更胜一筹。
朦胧是雾里看花。
屏障溃散,枝头的花不过是为诱人沉沦而编织出的虚妄。
但站在其中美人的轮廓却因此越发清晰。
总之,江今序怎么看都美。
阮净琳还惦记着刚刚美味的牛肉,她找来另一只长勺,在锅里搅和好一阵子,捞上来的不过鱼豆腐跟金针菇。
阮净琳纳闷,她看了看旁边光溜溜的盘子,嘀咕着自己没记错啊,牛肉应该是下完锅了。
她愤愤的咬了口鱼豆腐,抬头无意一瞥,破解了牛肉消失的秘密:
——江今序把锅里所有的荤菜都夹给了迟请青。
得了便宜的迟请青并没有放弃卖乖,他蹭了蹭江今序的指甲盖儿,在江今序的注视下火速干掉半碗牛肉,然后扭头商量着:“可不可以一起去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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