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把另一半也吃完(1 / 3)
最终,江今序被迟请青轰出了房间。 确认江今序的脚步声远去,迟请青这才捧起他送来的米粥。
这粥熬得稠稀程度刚好,米粒也是迟请青喜欢嚼的软烂样儿,非常适合感冒中的他服用养胃。
迟请青原本就着塑料餐具,一勺勺挖来喝,而后越喝越上瘾,他索性撇开勺子,端起碗吸溜。
碗被人从袋子里捞起,它们分开时,一张纸条掉了出来。
纸条背面朝上,迟请青眯眼一瞧——也不知道是江今序从哪个小学生的低算数草稿纸撕来的,格子里还用铅笔写着“9+3=12,3+9=10”。
迟请青饶有兴致,将纸条翻了个面:
——“小心烫,吃饭不要咂咂嘴。”
正致力于咂嘴的迟请青险些没含住米粥,他心虚的擦掉了唇边溢出的白/液,哼哼唧唧。
晚上,江今序又来准点探望他,还作不经意问他药效如何。
迟请青默不作答。
那包里,除了消肿膏配合着棉棒能在他嘴上有点用武之处,其他药的对应症状看得迟请青头皮发麻。
特别是有排棍/状物,起初,迟请青还以为那是江今序不慎落下的火柴。直到他迎着光,掂量起这“火柴”旁的小字,然后面红耳赤的把它扔回包里:
“每天两次,一次一根,塞入后可助于内/壁收缩、缓解疼痛,需整根浸入,待其融化。无副作用。”
虽然迟请青没有什么经验,但在这包奇怪东西的熏染下,他不难明白这棍状物的用途。
迟请青觉得不放心,反手又把“火柴”压在撕裂药底下,以防自己第一眼就能看到它。
“我用不上。”迟请青别扭的把头侧向一边,手却不由自主接过江今序给他打包的面条。
“留着,说不定以后经常要用。”江今序趁递面条的功夫,捏了把迟请青的小拇指。
迟请青想起近来魏汀频频给自己科普的什么攻受知识,他一激灵,表情茫然的看着江今序,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那….那我会是受吗?”
江今序忍笑,答得却很含糊:“到时候就知道了。”
感冒的人吃完药后,就容易犯困。江今序去给迟请青烧水回来,就见他头枕在床沿,睡得正香。
因有人贪吃的缘故,那扁平的小肚子变得滚圆,江今序抬手戳了下迟请青的肚脐,再半悬着摸了一圈,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刚团好的雪球。
“涨。”迟请青感受到身体上另一人的温度后,由着梦话将最直白的词托给江今序。
江今序的手碰了碰迟请青的腿根,正要抽手时,那两条腿突然发力并拢,把江今序的手夹在中间。
“江….”迟请青似乎在做梦,他不安的摇摇头,喊出个音节。
“在呢,别闹。”江今序夺手失败,转而好言好语劝说迟请青。
“江…江约珂….”迟请青哽了好一会儿,才念出个完整的名字。
江今序另一只搭在迟请青脖颈处,替其掖被子的手一颤。
良久,他缓缓将手从迟请青脖颈那儿移开。
迟请青还是乖乖的侧身江今序那头,半张着嘴小口呼吸,瞧上去人畜无害。
倘若没有那个名字打破他们的独处,江今序兴许会为这和江约珂比起来不值一提的相处时长欢愉半天。
“原来不是在想我啊。”江今序拔出了嵌在迟请青腿间的手。
他的关节捏得泛白。
江今序悄悄走了。
不敌先前进屋的气势,他甚至觉得,他压根没有留在这里的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离开后,床上的迟请青紧皱眉头,把另一半话吐露:
“江约珂,我不会帮你一块儿对付江今序。”
那天过后,不知怎么的,江今序好像不怎么勤快来找迟请青了。
他还是会送饭,但限于把饭放在门口,礼貌的敲门,待门锁转动时,江今序随之不见了踪影。
饶是迟请青迟钝,也能感应出飘着的饭香间盈斥的淡淡疏远。
他对这种见不到面颇为烦躁,偶尔还会对着镜子弹弹唇瓣,不知不觉怀念那个吻的滋味。
他们度假返回的前一天,照江约珂的安排,去了当地有名的山庄玩儿。
许是江约珂被迟请青气得不轻,在观览时,他刻意避开和迟请青一组,花钱开路,和排在前面的人换了个号,比两人先进了庄子。
山庄有山庄的规矩,每位来者会随机分到不同的搭档同行,如果实在怕生,可以和自带的同伴前脚跟后脚走同样路线,但不允许全然把分配的搭档当空气人对待。
有这种新奇规矩的恐怕就论这山庄了,据说山庄夫妇就是这样结识相爱,故而沿袭下来,想撮合更多有缘人。
迟请青未能如愿分配到江今序。
江今序的搭档是一个借假期回来的留学男生,他大抵是很少参与这类活动,和江今序打招呼时忐忑又兴奋,后简单寒暄,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