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青mua(1 / 2)
旅归连下了两周的雨。
天气骤然降温,惹得前几日还在和家人据理力争要冰激凌的孩子们吃瘪,垂头丧气的盯着店铺门,扬言在这个月结束前,一定要尝到冰激凌才算过瘾。
从冰镇店里出来,提着一大包冷饮且翘臀窄腰的男人让小孩馋得口水直流。
男人抖了抖黄伞上的雨滴,扬长而去。
再好的楼房经阴/潮晕染折腾,都不可避免花了脸。
江今序掏钥匙时,低头瞥了眼台阶。
楼外的台阶由行人践踏,徒自甩了层泥,又因为部分阶梯暴露在屋檐外,淅沥连绵的雨将其冲刷干净,使得它显示出原本的模样。
这是迟请青搬走的第二天。
它应该算场及时雨,毕竟,它的到来,替迟请青把那些流言也击褪去了。
江今序进门前跺了跺脚,粘在鞋跟的泥被滞留屋外,他在鞋套和plan B之间纠结了一秒,随后抽来张纸,再次把鞋擦了个遍。
江今序刷指纹开门时,客厅沙发那头突然爆出声语气上挑愉悦的“surprise”。
江今序一时间忘却了握着的伞还在滴水,他只顾着去寻声源,雨珠抓住机会逞能,如同断线,几滴几滴汇聚,一个劲儿占领地盘。
他的裤脚湿/透了。
“冻傻了?”迟请青今天戴了顶橘色鸭舌帽,他过去接过江今序提着的冷饮,又去安置滴水的伞,忙活完摘下帽子,从里面变出张门票。
瞧江今序还在出神,肯定是腾不出手拿门票,迟请青索性将票塞进江今序的兜里。
不知是不是迟请青真看不下去江今序那变了个色系的裤脚,他蹲下身,利落的帮人拧了把。
有滴雨钻了空子,未等迟请青伸手抹掉,便溜到江今序的脚踝。
雨滴像个放大镜,让迟请青把所有注意力移至江今序漂亮的踝骨。
他还是头一次离这里那么近,屏息凝神,仿佛在欣赏造物主划出的件艺术品。
“怎么大老远还跑来趟?”江今序转身把门带上,打量着还保持蹲着姿势的人。
没等迟请青回答,智能的指纹锁抢先播报:“系统检测到两位家主已经到达,祝你们生活美满,叮~!”
这个如画龙点睛的“叮”偏偏还走了婚礼进行曲的调子,如若不是江今序嫌它聒噪,没进行下一步激活,恐怕这会儿它该自作主张,洒一屋子玫瑰花花瓣了。
江今序:“抱歉,是我管教不严。”
迟请青:“哈…,小东西还蛮别致的。”
亲自冒雨送来门票已表明了诚意,迟请青就不便多留,打算走人。
他尝试走了三步,然后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你会来吗?”
江今序去捏那票,在碰到票尾处系着个冰冰硬/硬的东西后,他停住了手,轻轻附和。
迟请青笑了笑,在他快要摸到大门把手时,又猛得转头,盯着那包冷饮的眼神比看对家还没有温度:“少喝凉少泡面少吃辣,对胃不好。”
江今序正悄咪咪摸向雪糕的手一顿,他端庄的抿了抿嘴,重重的点了点头。
迟请青推开了门,临走前又叨叨下:“看清日期,我可以让阮姐来接你。”
江今序发出个疑惑的“啊”,欲解释自己可以自食其力。
但迟请青觉得他不行就是不行,爽快撂下“说定了,我也来接你”后,啪的关好了门。
江今序拈住那条细线,连带的东西被轻而易举勾了出来。
是个金属徽章,估计是工作室做出来的什么非卖品。
迟请青将自己仅有的一份送给了江今序。
数着日历等见面会的几天,迟请青闷在家里无所事事。
这是阮净琳给他另寻的新住址,况且原先的住所除了拼图、过塑保存的祝福、常穿的几套衣服外,迟请青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带走的。
他还没那么快适应新环境,状况百出到不是错把厨房当成书房,就是将直饮水和生水弄混。
偌大的房子非常安静,可以说是迟请青以前憧憬的那种适合创作的最佳氛围了。
然而跟江今序同居了短短几天,迟请青又为这房子里找不到一个能一起聊天打牌的人而烦躁。
就莫名有点想念江今序了。
见面会的前一晚,阮净琳在和迟请青商量车的颜色。
阮净琳翻了翻迟请青发来的图片,眉头皱得愈发的深。
她缓缓打去句:非要….布置得那么像婚车吗?
迟请青先是一排问号,后没有什么逻辑的解释说这几个颜色看着洋气。
【阮净琳】:没错,即使再给车头摆束花,放个礼炮,都没有违和感。
迟请青陷入反思,最终与阮净琳进行了意见综合。
见面会当天,江今序下楼,映入眼帘的是辆嫩粉色跑车。
江今序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打着双闪的车,又面无表情的再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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