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擅长花言巧语讨本尊欢心(1 / 2)
魔修都是暴躁易怒的,沈惊澜和莫铖两个奇葩是异类。
这并不代表他们两个是魔域内的善类,这只是说明,他们两个动手前没有预兆。
顶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毫无波澜地出刀出剑,懒得多费口舌地直接屠杀。
看不顺眼就杀,无所谓原因。
莫铖还偶尔留下只言片语,沈惊澜更是目中无人,从来不和莫铖外的人说话。
比起树敌而言,这样疯狂的行径等到更多的是追捧和畏惧。
沈惊澜像不声不响的捕猎者,世界上都是让他索然无味的猎物,所以他只好伸出爪子,玩弄起被开发出新用途的从属来。
先前将随手翻到的玩具塞进莫铖身体里时沈惊澜就已经发觉到,与男人柔软温驯的态度不同,莫铖的屁股缺乏让手感变得更好的脂肪,劲瘦的臀肉摸着有些缺乏肉感,弹性倒是不错。哪怕后穴已经流开水,紧闭的臀缝也像扇不好敲开的大门。
沈惊澜心里啧了一声,一掌拍在男人臀峰,这一巴掌用力不小,留下的巴掌印立马开始红肿起来,隐隐有泛紫的趋势。
沈惊澜嫌手疼,翻了翻过去的战利品,从里面找到一套拍子,却也不是单纯的拍子,上面乱七八糟印着些侮辱人的字眼,什么“婊子”、“淫荡”、“公用便所”之类的,有几个称呼沈惊澜都没听说过,他新奇地翻看了一遍,把这套东西扇形展开在莫铖面前,请他自己来选——“你想用哪个?”
“……”莫铖脸上的神情一瞬有些像平白无故被一脚踢开的狗,茫然和难以置信对半分,唯独没有对施暴者的怨怼。
“请您赐属下……母狗。”
沈惊澜翻过来又看了一眼,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拍子,抚掌道:“倒是正好。”顿了顿,又提醒道:“若是受不住了,本尊允许你求饶或者哭出来。”
但是他会不会听就不一定了,沈惊澜恶意地想,他知道莫铖受刑时一定会忍着声音到忍不住的地步,他想看——非常、非常想看莫铖到极点时忍不住求他却得不到回应的样子。
会崩溃吗?不会吧?反正他遵守承诺没有丢下他……而且,永远不会再丢(放)下(过)他了。
莫铖自觉翻了个身,将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屈腰抬臀,将即将被施虐的部位呈现给他的主人。
“啪!”第一拍沈惊澜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拍子的声音却很响,清脆的让他心情好了一些。母狗两个字是格外浮肿出来的,红的艳丽极了。
莫铖的身子难以抑制地僵硬,想要放松,却因为潜意识知道还要迎接接下来的疼痛而难以真正的松懈下来,肌肉越发紧绷,沈惊澜摸了摸那片红肿起来的柔嫩皮肤,没有因为这点杵逆生气。
他只是扬起了拍子,啪啪啪啪连续不断地落下了十几拍,激烈的责罚让莫铖本能想像虾一样弓起身子,却只能更用力的抬高臀部,让密密麻麻的母狗字样覆盖在红肿的不像样子的屁股上。
莫铖一直隐忍着,只偶尔发出低喘和难以抑制的闷哼声,抓着床单的手指收紧,像是要在单子上扣出五个洞来。
拍子击打肉体清脆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沈惊澜空闲的手指在莫铖腰窝里打转,发现男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越来越强烈,像是忍耐什么逐渐忍耐到了极致。
“嗯?”
在莫铖大脑一片空白中,沈惊澜伸手沾了沾莫铖屁股夹都夹不住的一泡淫水,略带粘稠的液体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或者好闻。
“你潮吹了啊,莫铖,”沈惊澜用古井无波的语气说,“这么喜欢被人抽么,还是喜欢浑身上下都被打满母狗的标志?”
“呃、呃呃……呃唔嗯啊啊啊……”男人高潮过的眼睛甚至难以聚焦,他下意识道:“属下喜欢、喜欢……做您的狗。”
“……你还真是擅长花言巧语讨本尊欢心。”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那么沉默的人,沈惊澜心想,算了,装模作样的肏起来不也挺有趣么。
他掰开男人因为红肿不堪而变得火热和软腻的臀肉,前不久才伺候过假阳具的肉穴贪婪地还想加餐。沈惊澜不介意饲养它的贪婪,解开腰带径直肏了进去。
进入的非常顺利,不知道讨好过多少人和器物的后穴完全能去竞选世上最舒服的鸡巴套子。翕动的肠肉在阳物进入时简直竭尽所能地迎接,热情好客的让沈惊澜怀疑莫铖其实是不是合欢宗出生,打小被当做炉鼎养过。
他舒服的要死,心里却莫名因为这没骨气的骚穴生出一股闷气来,沈惊澜一向是有气就直接发泄的,当下也不管身下人什么反应过来,一口气顶进能进到的最深处,狂风暴雨式的肏干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沉重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
莫铖水好多啊,沈惊澜脑子里转过这个没什么意义的想法,伸手去掐男人扣着金饰的乳头。
莫铖的大腿在打颤,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屁股抬高的姿势,哪怕如此也不想拂了主人的意,只能哆哆嗦嗦地坚持着。他眼前已经开始发昏,视野突然被五彩斑斓的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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