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浪漫(男妈妈の穿衣play)(2 / 3)
住,轻轻摸着我刚梳了半拉双马尾的另一边。我哭的停不下来,他擦眼泪都顾不上趟,最后实在没办法,为了减少我的委屈,他也告诉了我他的秘密。
他告诉我,其实他见我第一面时就已经很喜欢我了。最开始他还以为我是想尝试他这淫奴的新客人,没想到我是方钦的客人,他还因此有机会得到一套能遮住身体的体面衣物。
不过喜欢和新衣服没有关系,和我带过去的甜甜的糖果也没有关系,甚至和他的性别认知和性取向也没有关系。
他说,在少年时期,他也曾梦想能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拯救他于水火之中。他梦想中的英雄没能来救他,像意外一般闯进生活的只有一位热情似火的少女。
作为同时兼顾男女特征的双性人,他对于性别的认知取决于方家的教养,他们希望他成为可供发泄欲望与谋取利益的女性,而他在遇到命定之人时,希望自己成为一位能够承担责任的坚强的男性。
他是谁,选择成为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傻不傻?如果我是渣女怎么办,你还为我改变了性取向,不是很可怜吗。”
“谈不上改变吧,在那之前我并没有遇到像您一样温柔可爱的人,没有对谁好感,也不存在具体的取向。”
“那之前要是遇到了呢?要是在我之前有个帅气勇敢的男孩子走进了你的生活呢?”
虽然知道有些无理取闹,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他,不是为了难为他,而是为了倾听他真实的想法。不管答案如何,都不会对我们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因为那是不存在的假设。
更何况,打在身上的第一束光,正常人会考虑这束光的性别吗?爱情讲究契机,也论先来后到,契机不对,有缘无分,顺序错乱,于理不合。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故事也不是现在的故事,我们所讨论的话题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怎么这样,”说的这么有道理,让我怎么反驳,居然连找茬的机会都没有,我扑到他怀里蹭蹭:“我都没办法找你的麻烦了。”
他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细长的眼眯起来,过长的睫毛遮住下眼睑,可能因为不常笑,他的眼角没什么细纹,依旧是青春模样。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我就喜欢和你说话。”
他轻轻推开我,耽误了太多时间,再晚都快要赶不上火车了。他帮我把双马尾梳好,扎上发带,再穿上襦裙。
至此一切都没有问题,就是系带时出了点儿问题,穿上一片式的裹胸以后,我的胸前的弧度不足以支撑裙摆的重量,走两步裙子就要掉。
善用搜索,反复试了几回,把系带调紧,再换上布鞋,终于是完成了我的着装。
比起打扮我,他换衣服所花的时间就少了许多,一如既往的素面宽裙,再搭上同样空荡的长外套,把身体完完全全包裹在不透明的布料之中,遮住丑陋的伤疤,也盖住玲珑有致的身材。
他出门时从来都这么穿,我给他买的那些颜色鲜艳凸显身材的衣服,他都只穿给我看。他对自己的身体仍然存在顾虑,但是他如何穿着,我不会干涉。
自我认知需要一定过程,接受自己也需要时间。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并不急于一时。
他拉着我的手,站在落地镜前,低下头红着脸小声的和我说:“小月,你看起来好像我的女儿。”
我觉得他一会儿不挨捶就不好过,忍,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他不生气,握紧了我的手:“不懂得珍惜实在太愚蠢了,小月,我也可以做妈妈,做你的……”
这真的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话吗,趁他还未说完,我及时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让我说话,刚才我还没说完,”他转过头躲过去,接着说:“说到我第一次见你,就情难自禁。小月,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的,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和我一样,被他们关起来。”
“知道的哦,我已经知道了。”
在打官司时,我重新接触了方钦父亲。当时千濯不在,只有我和齐盛一起,他们还以为齐盛是我的男友,对着齐盛说出了我的“光荣事迹”,比如曾爱上了半男半女的淫奴,还因那淫奴长达半年拜访方家。
无奈齐盛根本不理他,只顾和我商讨后续流程。恼羞成怒的方父用侮辱性词汇称呼我,并唾骂道,要不是那淫奴坏事,我早就成方家的女人,给他们兄弟父子生好几个孩子了。
可怜的千濯,他过去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呢。我光是和这种人暂时待在同一间房间里都觉得恶心,他却从小生活在这里,度过了三十年。
我问他为什么想要孩子,是不是因为喜欢小孩,他一脸震惊,仿佛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离谱的问题。
他提出了他的想法,把由我的卵子和他的精子结合形成的受精卵放进他的子宫里,这种事情,好像不太合适,实际操作起来也有难度。至于让我怀孕,他根本没考虑过,也不会考虑。
他绝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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