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吠(下)(H)(2 / 2)
刺激得狠狠抽噎一下,随即便在极乐中昏了过去。
终于清理完毕,可谢青旬衣裳已裂得不能再穿,即便正值仲夏,霍云收也不敢让谢青旬赤着身子回房,便让他靠在池角,而后以生平最迅疾的速度取了宽大厚实的绒毯来,将湿淋淋的少年裹得跟襁褓婴儿一般,连沾水的发尾也用帕子细致地包好,只露出阖着的双目。
河汉入楼,月光愈发明亮耀眼,投射在地面上的两道影子交叠着步入房中。
霍云收将谢青旬放到床上,披上外袍去烧了热水,抱着人进了净室,又给两人冲洗了一遍,再折返回床上去。
谢青旬筋疲力尽,始终睡得酣然,霍云收想离他近些,又怕他不愿与自己同床共枕,便缩在床边给下人睡的蹋床上。
他一夜未阖眼,痴痴望着谢青旬的睡颜直到天明,胸口早已愈合十余年的诸多伤疤好似又隐隐作痛起来。
今时同谢青旬越是亲近,往后想起他便越是难捱。
如若终须一别,毋宁卒于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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