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吠(上)(H)(2 / 2)
将那只膝盖往前挪了挪,纤薄皮肉下的髌骨在霍云收膨大的阳物上磨来磨去,直磨得霍云收忍无可忍,将人一把抄起挂在自己身上,箭步如飞往后院去。
还不忘薅了两朵榻旁摆放的宝珠茉莉别在谢青旬发间。
整个信极馆唯有此二人,故而霍云收这般赤裸裸地出去也不以为耻,一路上谢青旬轻软沁凉的衣摆在他胯下拂来拂去,霍云收险些便难堪地交代了。
他咬了咬牙,见温泉池近在眼前,干脆红着脸颤颤巍巍地去解谢青旬的长衫。
可他压根不了解大承的服饰形制,长衫系带又在二人之间的暗影里,他摸索半天亦不得其法,好在此刻二人已然入水,霍云收便当即使力撕了个七零八落。
谢青旬肌肤呈现初生羊羔似的洁白,两颗奶尖尖含羞带怯似的内陷着,两人头顶高悬着皎皎明月,可那肌肤竟比月色还要清寒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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