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 下(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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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
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麽一手,但是,过了两三
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
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
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
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
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洁露倒
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
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
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哪!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是
罗┅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呀!」
「怎麽?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
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
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
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
咬紧了。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
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
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
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
但那多属于私人方面的交谊。
***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
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后,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
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玩乐时,像箭矢一飞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去,藉以欣赏一番全球声名而男女混浴
的奇景。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
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于是,我
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圆圆的,属于若尾文子型。她们的服务
态度很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
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
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
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
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乾着急,那又有什麽意思?」小
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以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
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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