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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 下(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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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

全都不停地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扭扭浪摇起来,并不停把臀部高挺着,然后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随

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像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人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长

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来讲是害多而益少的,

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数次泄

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后在我再度与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小莲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阿姨、小阿妈两

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

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我因

为生怕损害她们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

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分钟,便接到了洁露的

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

表示歉意。

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在短期间与我幽会。最

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

叫我跟她们同时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麽可趁此机

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

周到和苦心。于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

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

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

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

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

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

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

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

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

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

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

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

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

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

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

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

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后,秋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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