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N（1 / 2）

那个冬天，虽然有大雪，但不寒，因为你与我初见。

那个夏天，虽然有烈日，但不暖，因为你消失在天边。

认识小Ｎ的经过很有趣。那时一个哥们交了个女友，是附近学校的。由於大

家关系很好，该女孩就称呼我们几个为大哥。

１９９６年底的一天，妹子对我说：「大哥，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我说：「好啊！多谢啦！」

过了几天，妹子说周末那天带人过来。

我周末按照约定在哥们宿舍等着。当时宿舍里兄弟们弄了个简易单人沙发，

放在最靠窗户处；坐在那的人刚好脸正对着宿舍门。一边等妹子她们到来，一边

几个兄弟闲聊着。

终於，妹子来了，除了她自己，居然一下子另带了三个女孩来，长相身材都

不错。

妹子和其中二个坐在我左边的床沿上，多出来一个只好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

由於距离校园舞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先漫无天际的瞎聊起来。

妹子估计头一次做这种买卖，没有经验，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出於方便，我

就和对面的女孩多聊了些。

对面的女孩小巧身材，很容易脸红，就叫她小Ｈ吧。

我便以为这就是妹子要介绍给我的。於是在到了舞场后，连续邀请小Ｈ跳了

三曲。

这时妹子跑到我身边，把我拉到一旁，悄悄说：「大哥，不是这个女孩呀。」

我尴尬至极，忙问是哪一位。於是妹子把小Ｎ指给了我。

小Ｎ长相清秀苗条，个子是她们几个里面最高的。余下的舞曲，我就都邀请

小Ｎ跳，最后大家一起送走了她们。

由於发生了这个误会，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后来的几个星期就没有联系。

过了不久是元旦，学校有传统，新年前夜有个大ｐａｒｔｙ，大家跳着舞迎

接新年的到来。

我没啥事，晚上和兄弟们聚过餐后，在宿舍里侃了会大山，然后我一个人去

参加了这个大ｐａｒｔｙ。

没想到快要到零点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小Ｎ、小Ｈ。我很高兴请她们跳了几

曲，舞会结束后一起往回走。

那天晚上已经开始下雪，到淩晨时雪已经下得不小。

快到宿舍时，旁边一个陌生女孩不小心摔倒了，试了几下没有爬起来。我正

好看到，就过去搭了一把手，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到宿舍与兄弟们会合，大家一

起走路把小Ｎ她们送回了她们自己的学校。

一路上回响的是皮鞋敲打路面的声音，伴奏是我们边聊边唱的放肆。

那以后我们还是没有什么联系，夏天她们毕业离校时，哥们和妹子夫妻俩请

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小Ｎ和小Ｈ都喝了不少酒。然后她们就毕业回了自己的老家。

我也在７月份回到自己老家Ｊ省，８月去了美国西海岸。

１９９９年年底，考完了Ｑｕａｌ之后，我回国看看父母、顺便玩了一个月。

回国后，经过北京时，妹子给了我小Ｎ的联系方式。

我到老家后联系了小Ｎ，知道她在当地的强力部门工作；我邀请她来Ｊ省玩，

她爽快答应了。

小Ｎ顺利请到了假，第二天就买了机票看我来了。我很高兴，亲自去机场接

她。

由於到我老家要过长江，当晚大雾，大桥、轮渡全部关闭。

我们在车上等了一晚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第二天天亮了，我和小Ｎ在江

边散了会步，看她受了一夜的苦，我搂着她说：「累了吧？」

她依偎着我说了句：「不累。」

简单吃了早餐后终於到我老家了，长江北岸的一个小城。

小Ｎ挺会来事，来之前就问我家里有哪些亲戚；给每人都准备了礼物。我母

亲很喜欢她（后来经常说起小Ｎ，说当初后悔没有让我们立刻结婚）。

由於我弟弟那时刚结婚几个月，长江边的小城也实在不经逛；於是商量了四

人一起去南京玩。

我联系了在南京的老同学小地主，他帮我订好了酒店。

那时酒店住宿很麻烦，男女入住还要看结婚证。於是我和我弟弟一个标间，

小Ｎ和我弟媳一个标间。

睡觉前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机动灵活，不能榆木脑袋，就决定换着住。

於是让我弟媳过来与我弟弟住在一起，我过去和小Ｎ一起住。

到了房间，由於白天玩得挺累，我就先洗了个澡在靠里的床上躺下了。然后

小Ｎ也洗好了躺在靠外的床上。

我们聊了会天。我说：「这样聊天不方便啊，我过你这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