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3)
候礼雪菲才忽然跟她说:“那什么,你最近给你妈打电话了吗?”
“没,过了大年三十就没再打过。”
“那你……”礼雪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你要不要给你妈打电话问问,我昨天听我妈说,你妈过得不太好,她老公对她……过年的时候你真的应该强迫她离婚的,听说这次她进了医院,骨折了,还……”
冷秋打断她,冷笑道:“过年的时候她还跪在我面前求我,让我不要破坏她的家庭,我管她去死。”
她从礼雪菲那拿了陈司砚的电话号码,打了个车到他家小区外。
小区门口的车栏杆被连夜换了,到访人员没办法随意进入,还得登记通知等主人回应。小区保安让她给主人打电话,她给陈陶打了个电话。
“对,我是冷老师……你不在家?好……好的,好的,那你没什么事吧?”
陈陶没在家,在医院。昨晚被他爸打得身上大片淤青,一早就去医院找人上药了。
听着对面因为鼻塞瓮声瓮气的男孩声音,再这两天一串的事情,冷秋对这陈司砚的观感一降再降,在脑子里自动形成了一个变态放荡、阴暗残暴的伪君子印象。
他那张正直庄严的成熟男人面孔,真是再哄人不过。
挂了陈陶的电话,关心了几句后,她给陈司砚打了过去。
她的电话是陌生号,陈司砚估计不认识,就给接了。
“早上好,冷老师。”对面一开腔,嗓音沙哑的程度让冷秋有些吃惊。
听对面说了什么,她抬起头一看,远远便瞧见正对面那栋别墅的四楼天台边上站了个黑衣的男人。
“能帮我买包烟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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