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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位下移碾压敏感点在马背上哭着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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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命令的苍仰颈嘶鸣一声,开始驮着男人小跑前进起来。

骑马不像坐车,它毕竟是个活物,需要骑手配合马的步伐上下颠动身体,奔跑马背上的乘坐体验绝称不上平稳舒适,相反还需要骑手调动全身肌肉来维持平衡,否则,不会骑的人哪怕被马把尾骨颠伤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呜!啊……”被阵痛折磨得不断抽气的男人显然已不能施展骑术,他只能勉强趴在马背上,像一块漂浮在汹涌海面上的木头,随着黑马的步伐上下颠簸,巨肚挂在身前摇晃着,每一次晃动都能让下移的胎位精准砸在那块腺体上,给男人带去铺天盖地的快感。

“呃!哈啊……苍……”男人攥着缰绳发出脆弱的哭腔,手却哆嗦着抽出插在靴子里的马鞭轻抽在马臀上——那是加速的信号。

然而苍迟疑了一下,没有执行男人的命令,它作为一匹通晓人语的幽冥驹,亦非常能判断骑手的状况,眼下男人的状态非常明显——能抓住缰绳不掉来已是极限,再不能承受它更激烈的奔跑了。

男人与黑马相处许久,大概知道它拒绝命令的原因,可眼下情况万分紧急,这一路上他感觉肚里的小祖宗横冲直撞的,折腾得他两眼直冒金星,大概是等不及要出来了,但照苍现在的速度,恐怕不能在生产之前到达屋子,夜晚的森林危机四伏,那些追杀他的激进派暂且不提,光是林子里活动的各种夜行性猛兽就够呛了,若在结界之外诞下小殿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男人咬咬牙,从齿间挤出几个字:“武技:不动金刚。”

霎时间,男人身体泛起一层极淡的蓝色光芒,紧接着,刚才还只能勉强抓住缰绳的男人身形顿时稳了许多,他喘着粗气对胯下坐骑低语道:“快……我不能…呜!不能维持很长时间……”

男人话音刚落,领会了饲主意图的苍便猛地撒开蹄子在林间狂奔起来。

苍原是专属于魔族皇室的坐骑——幽冥驹,能日行万里而不疲。眼下知道男人不会在短时间内掉落,放妥了心的它自然尽全力赶起路来,四蹄火焰乱舞,耳边只有急促的“哒哒”声,几乎看不到马蹄着地的瞬间,漆黑的鬃毛翻飞,夜风跟随在旁“呼呼”地为这匹矫健的黑马助威,若此时骑在马背上向旁望去,仅能捕捉到一晃而过的景物残影而已。

然这可苦了马背上的男人,他虽施展武技不会掉落,却并不能连骑马的颠簸一同消去,硕大的孕肚因惯性被不断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哪怕男人用手拼命托住腹底也不能缓解分毫。敏感的腺体像被谁用拳头狠狠捶打一般反复碾压着,令男人不堪忍受地迸发出声声哭嚎,在蔓延至整个下半身的灭顶快感中,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蹦跳起来,顶端小眼像失禁般溢出源源不断的白浆,很快就将男人胯间濡湿得一塌糊涂。

然此刻的男人无心在乎这些,或者说他根本感受不到,连续不断的前列腺高潮让他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他仰着头,大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嚎叫,这可怜的男人甚至都叫破了声,他身子犹如风中落叶般狂抖着,双腿止不住地抽搐,很难让人相信在这样接近失神的状态下他还留有一丝神智来维持武技。

苍像团影子一般在林间穿梭飞驰,转瞬之间已到达一座木屋前,其周边空气的流动不同寻常,是已布下了防御结界,只要苍再一个飞跃便可进入其中,保男人安然生产。

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周身的蓝色骤然光芒消失,他身形晃了几晃便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于草地上滚了几圈后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一只蹄子已踏入结界内的苍见状顿时一个急转,调头去查看男人情况。只见男人侧躺在草地上痛苦呻吟着,双手却仍紧紧护住肚子不曾放开,那双手背已被擦破,此时正往外缓缓渗着血珠。

苍垂下脖子,有些心疼地舔舐着男人手背上的伤口。狼狈不堪的男人从嘴里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他痛得连五官都扭曲了,一头栗色卷发沾满了星星泥点,袍子湿得贴身,穿了跟没穿一样,黑色布料清晰明显地勾勒出身前圆润高耸的孕肚,以及他那不断起伏的两团胸脯。

男人睫毛轻颤着,天上雨水落个不停,还隐隐有变大的趋势,接连不断地冲刷着他苍白脸上的污浊泥印。苍仰头看了看天,干脆跨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遮挡雨势,可这哪里管用,夜晚的冷风与雨水里应外合,肆无忌惮地吸取着男人身上最后一点热量,令这可怜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男人哆哆嗦嗦地呼着气,眼帘半垂着,湛蓝的眼瞳像蒙上了一层雾——这简直能算得上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了。

他费力地翻了个身,用力摇了摇因之前落地冲击而变得有些昏沉的脑袋,嘶哑地开口道:“苍……帮我……”

身上的黑马打了个响鼻算是回应,它退开几步,绕着男人转了一圈后,低头叼住他肩膀处的衣服便开始往木屋那边拉,男人笨重的身子在草地上被缓缓拖行,但他没法很好地维持住平衡,由于黑马提起了他一边肩膀,导致他身子总向另一边倾斜,尽管他极力护住肚子,然而那巨大的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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