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解药(1 / 1)
鬼九并非正常男子,实为阴阳双性,也正是因为这副怪异的身躯,从小遭亲生父母遗弃,冰天雪地被丢在了破庙中,幸而被血衣楼楼主发现带回,最终培养成了为其卖命的刺客。
血衣楼中多是和鬼九一样的孤儿,他们常年刀尖舔血,只知杀人而不懂何为情欲。现下中了这春药,鬼九才头一回感受到了淫欲是有多么折磨人。一个从未失手过的杀手,此刻却浑身瘫软,连一把剑都拿不起。
“西域毒师的毒向来药力颇重,倘若真是春药,恐怕没有人替你纾解便会憋坏了身,可我这庄上没有女人给你做解药。看来你得自力更生了,小刺客。”
鬼九死死盯着他,声音却沙哑无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须用这种法子羞辱我。”
赛陶朱笑笑:“分明是你先要杀的我,我此刻留你一命,怎么还不知好歹?”他又坐回了榻上,悠哉悠哉地望向浴池中狼狈不堪的鬼九,正等着欣赏他的丑态。
鬼九面色越发潮红,身体里更是有团火焰在乱窜,烧得他快要神志不清,幸好他摔在了这浴池里,水漫过滚烫的肌肤稍有慰藉。
忍耐这药力可不是一件易事,寻常人怕是早已欲火焚身,鬼九身为训练有素的刺客尚还存有一丝理智在,可终究还是撑不过这层层的情潮。
下唇被咬破渗出了血,鬼九却浑然不觉,这点疼痛于难以抑制的淫热而言不值一提。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更要命的是多出的女穴里酥痒难耐,如同血肉里生出了无数根脉,渴求着另一人的灌溉,鬼九只觉一呼吸,那女穴上的肉瓣便在微微翕张。
脑袋无力地抵在浴池壁沿,鬼九闭上了眼,也顾不得还有一人在,握住了男根开始自渎起来。池水轻漾,他低头压住了声,只余微弱喘息溢出。
然而鬼九泄不出来,男根的淤塞连同女穴的痒意一块儿将他推至了深渊,走过万种尸山血海此时却因情热难受得快要哭了出来。
虽多生了个女人的器官,鬼九的模样却是冷俊,剑眉星目,英气勃勃,无半点女子气质。此刻湿发贴鬓角,眼尾却沾了红,分明是想眼露凶光瞪向赛陶朱,可目光投去时更似横生了一点媚意。
赛陶朱摸着下巴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他起了身,缓缓走到了浴池旁,蹲下与鬼九平视,说道:“怎么?泄不出来?”
鬼九咬牙切齿,可他意识不到面上显露出来的是另一副面孔。俊朗的脸庞红云浮动,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而眼中积攒的恨意已被水雾掩盖,只留下晶莹泪光。覆上一层情欲后,连冰冷的眉眼也软了许多。
一个刺客竟也能生得这般好看。
赛陶朱凑得近了些,眯眼笑道:“不如你求我,我也能帮你。”说着,他的手抚上了鬼九的侧脸。
微凉的指尖触及炽热肌肤,如旱地遇甘霖,鬼九身子一颤,却慌忙摇头抗拒:“滚开!”
“滚去哪,这可是我的府邸。”赛陶朱掰过他的脸,手指按在他自己咬破的唇上,那唇沾了血,故而唇色鲜艳,为这张脸又添几分生动。
“放、放手……”
鬼九又一次警告,赛陶朱充耳不闻,这个刺客如今着实没有什么威胁在,于是他手上动作愈发放肆,按在唇瓣的手指探进了鬼九口中,故意捏着他的舌头搅动,搅得鬼九喘息急促,嘴角也淌出了津液。
“嘶——你!”一声吃痛的低喝,赛陶朱脸色骤变,他收回了被鬼九重重咬住的手指,深深的牙印里还渗着血。
“真是不知好歹。”赛陶朱冷笑,忽然俯下身揪起了鬼九的衣领,将人拖近低头咬上他的唇。
像是报复鬼九方才的举动一般,赛陶朱的牙齿狠狠嵌入他的唇瓣,本就破皮的伤口又被咬出更深的血痕,鲜红血液从二人唇齿相接处缓缓滑落,滴入浴池水中晕开一抹红。
咬着咬着又不知何时变了味,赛陶朱松开了牙齿,舌尖舔舐着鬼九血淋淋的唇瓣,裹挟着淡淡的血腥味侵入他的口中。肆虐的亲吻压得鬼九几近窒息,他仰着头被迫承受,可却也在这窒息中品尝到了一丝快感,这点快感如星星之火一般,轻易灼燎遍整个身躯,若再无水液灌溉便会摧毁枯竭。
为情欲所支配,鬼九早已忘了此行的目的,刺杀对象在他眼中成了最好的解药。昏昏沉沉中他渐露乖巧,双眼迷离恍惚,手搭在了赛陶朱的腰间,轻轻抽掉了他的腰带,一改方才凶狠模样,小声哀求道:“帮帮我。”
赛陶朱一怔,随即眼底笑意渐深,他舔了舔鬼九嘴角的血迹,附在耳畔道:“可要想好了,这是你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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