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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内被一股浓浓的滚烫的液体浇灌着,半年之久,江司还是会被这液体烫得不停收缩着,连脑袋里的狗东西三个字也吐不出来。
第一轮射精完成,孟追戎并没有结束那个江司并不想回答的那个问题,一直顶撞着他,非有不回答他就不放过他的架势。
江司眉头深皱,一直被顶在敏感点上爽得过了头,他觉得有又想射精的感觉,但他才刚射过,所以……
“孟追戎!抱我去厕所!快点!”就一个可能,他被这人操得快要失禁了,敏感点被顶着固然酸爽,但表情及其一切都非常容易失控。江司狠狠抓住孟追戎后脑勺的头发,神情有些凶狠。
孟追戎很听话,在他耳边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大狼狗,“是,少爷。”
但这人怎么会是会乖巧的,狼的血液就注定这人是恶劣的。
孟追戎穿过他的膝盖弯,把人抱起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这种姿势对臂力要求非常大,显然,孟追戎托住江司,至少没有露出痛苦吃力的表情也知道他的身体很不错。
孟追戎走得并不慢,那根东西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在肠壁上,让江司更加难受,牙关死死咬紧。
江司很快就被抱去了厕所,他挣扎着想换掉这个有些羞耻的姿势,孟追戎一向尊重他的少爷,任由江司挣扎开他的怀抱。
那一刹那的空虚感席卷了两人。
江司是个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主,他逐渐疲软下来的东西由着孟追戎扶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解决好后,那双温热的手抽了几张纸替他擦干净上面的东西,然后没经过江司允许就熟练的套弄着。
江司眼皮一跳,侧过头就着这个并不舒服的姿势跟孟追戎接吻。
被生理上的感觉刺激得脑袋都有些发懵,不停地眩晕着,就这么挤进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好恶心。”江司捂着眼睛有些痛苦的低喃,那时的仆人听到这句话也没生气,还笑眯眯的亲了下他的手背。
他看不到那人眼底的暗沉。
那时的感觉的确是粘腻恶心的,江司极其讨厌这种事情,曾经父亲的所作所为让他感觉到一辈子的恶心。
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渐渐感觉不到恶心的感觉了,心底的满足感却越来越多,多得快要溢出来。
他的舌根被吸得发麻,他有些报复的咬着孟追戎的唇肉,但也没弄出血来,孟追戎一如既往的习惯在喘息之间叫他少爷。
他想,这声少爷或许不是诚心诚意的,但的确充满了许多欲望。
在冥想之间,他被那人压在了墙壁上,然后被迫抬高了屁股,那根滚烫的东西一下挤了进去。
孟追戎抓着江司的腰,动作便如狂风骤雨猛烈,江司双手撑着墙壁的手在雪白的瓷砖上,被这动作搞得撑不住墙面。墙面过于光滑,或许是别的柔软温热的东西湿润了墙壁。
“少爷……”孟追戎把下巴放在江司的肩膀处,在温热的皮肤上,印下一个深红色的吻。
江司顺势偏过头,湿冷的眼,殷红的唇,这些都被他的仆人打上了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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