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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等着被他原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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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他却只能忽视掉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说不定后穴里流的水都能打湿裤子了,便觉得很有意思。

“黎越。”忽然,黎越听见他的父亲黎征正在叫他的名字,口气沉重,抬头便撞见黎征不满的眼神。

饭桌上已经大谈了许久政治经济形势,几个小辈也竞赛一般的高谈阔论,往常黎越都是其中的优胜者,今天却一直低头玩着手机,让黎征很不满意。

黎越对黎征讨好的一笑,引经据典的接着他们刚刚的话题说下去。都是些虚话,可偏偏这些人就爱听。

其实他们黎家起家,靠的是文革时藏的一批地主家搜出来的财物,早几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底子粗糙,就格外崇尚和文化有关的一切,小辈除了学校里的课业,还得从小背诵四书五经。

不同于在谢今朝面前的放纵,黎越示以家人的是一副温驯且得体的面孔。

从小在他妈妈的眼泪里催逼出来的,投父亲所好的样子。

等他说完话,黎征又照例将他贬损一通,黎越笑的诚恳,是虚心接受的样子,又起身给长辈倒了一轮酒,配上一大串吉利讨喜的祝酒词,姿态恰到好处的谦卑。

端着酒壶在黎征身后时,黎越又滋生了那个并不陌生的想法。

把玻璃酒壶里的白酒一把倒到黎征脸上,再用酒壶去砸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砸到血肉模糊,颅骨碎裂,玻璃碎片嵌在黎征稀疏头发下的头骨上。

这样的话,就能终结掉所有的噩梦了,终结掉经常徘徊在家里的,母亲的哭泣与尖叫,她在房间里,在黎征的手下求饶,黎越永远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在这一刻死掉。

把痛苦转嫁到他身上的母亲也应该毁灭,他们这扭曲的一家三口,通通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黎越畅快的做着更多残暴的幻想。

“祝爸投资顺利,身体健康。”黎越的身体,在真实世界弯腰替黎征斟酒。

世界飞快的坍缩,终点是餐桌上黎征的酒杯,像无数次黎越的幻觉中那样。

到最后,却意外的不是一场虚无。那里多了一个人,是谢今朝,不是在黎越的身下大汗淋漓的喘息的姿态,而是穿着尺码偏大的校服,单肩背着书包,在酒店房间的门口被他叫住,侧过来半个身子,紧张地说:“我小舅在家里等我。“

他提起“家“的时候,眼神里竟然是期待的。

怎么会有人不讨厌自己的家呢?这是黎越为数不多无法理解的事情。

黎越想了很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谢今朝,这个被他从小当作导致他所有不幸的根源的私生子,懦弱又平庸,只配做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的废物,可惜他的答案迟到了。

谢今朝躺在床上很久了,却难以入睡。

这种情况越来越经常发生了,他烦躁的转了几次身,黎越的专属来电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出来。”黎越说。

谢今朝没有权力拒绝,即便他非常不想在新年的第一天见到黎越。

进酒店房间时,他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腰带扣子上,还没来得及解开,就被黎越叫住。

黎越身上有轻微的酒气,谢今朝难得在他面前穿戴完整,局促的站在他面前。

他们之间出现了一大片的空白,往常他们相处的时间里,大部分都在做爱,或者是谢今朝被要求自慰给黎越看,被身体的刺激占据大脑时,他们都不会想太多。

谢今朝恨不得黎越马上脱了他的裤子,玩够了以后放他回家,而不是停留在这难堪的空白里。他不知道黎越那阴暗至极的脑海里在盘算什么能让他痛苦的新办法,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在沙发上坐的笔直端正,看着窗外发呆的黎越会不会下一秒就会掐住他的脖子。

他精神紧绷着,房间门铃响起时,竟然吓了一大跳,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脸色苍白的看着门口。

黎越看到他惊惶的样子,轻巧的笑了一下,起身去开门,接过自己订的夜宵。

“知道什么叫女体盛吗?”他提着夜宵回到沙发上,坐姿略微放松了一些,饶有兴致的问谢今朝。

谢今朝慢慢的从落地窗前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点慷慨赴死的果决。

黎越想到的却不是谢今朝赤裸身体上摆放满吃食的场景,第一次对谢今朝冒出与恨意以及色欲无关的念头。

他与落地窗外的夜景很衬,他的脸看起来很舒服,像一张刚刚抽出来的纯白A4纸一样舒服。

“坐下来,一起吃吧,这家的寿司货源很不错。”黎越说。

还是做了,李白旬在谢今朝公寓并不算干净的地上,和他交缠在一起,心想。

他的身体和高中时很不一样了,隔着皮肉能摸出身体深处的枯萎,后穴一下一下的缩紧讨好着李白旬,嵌了钉的舌尖掠过李白旬的耳后,低语怂恿着李白旬更加粗野的进犯。

谢今朝放荡的叫声却没能激发起李白旬更多的兴致,这和谢今朝的笑一样,只是虚虚的浮在浅表。

李白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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