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了工厂车间(4 / 5)
来,他不放心,就又返了回去。
“小林啊,这两位同志,他们有事找你。”何主任对林粟说完,又转过去对来的两个人道,“两位同志,您也看见了,我们小林大着肚子,可受不了惊吓,不管有啥事,您二位都要悠着点。”
“何主任,究竟出了什么事啊?”听说这俩人是公安,又听到何主任的话,林粟更加惴惴不安了,他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肚子,快走了两步,拉住了何主任。
主人还没说什么,来的俩人中其中一个说话了:“林粟是吧,我们是云省如春市公安局的,没事儿,不用怕,我们就是来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爱人是叫董爱强吧,祖籍吉省,今年三十岁,四个多月前从这离开,说是去南方做生意。我没说错吧?”
林粟不明所以,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您说的这个董爱强是我的伴侣。请问,他怎么了?”
年长的那个却沉默下来,林粟越发不安,紧张的情绪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折腾起来,沉隆的胎腹很快剧烈颤动起来:“哼…嗯——嗯——同志,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年轻的那个有些沉不住气,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大肚孕夫,快言快语道:“林粟同志,那个董爱强在如春市被骗参加了一个传销组织,我们破获案件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在送往医院过程中就不治身亡了!”
看着一下子脸色煞白的林粟,年长的那人补充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来做一些相关调查,顺便通知你这件事,董爱强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就在如春殡葬馆里,您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把骨灰带回来。”
那两人很快就离开了,魏栋成担忧的看着林粟惨白的脸,担忧道:“师傅?”
林粟紧紧捂着肚子,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受惊过度,肚子动的厉害,孩子使劲往下供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似的。肚子越来越疼,林粟终于忍不住似的,尖叫出来:“呃——啊——啊——肚子…我的肚子…”
魏栋成被他的尖叫吓坏了,他紧紧托住林粟腋下,止住了他逐渐下滑的趋势,“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快来人啊,快来帮忙!”
一群大老爷们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就要把林粟抬起来,何主任看了赶紧制止:“诶呀,不行,不能这么胡来!大刘,去打电话,叫急救车!小魏,你慢慢扶着小林,咱们先把人扶到休息室里。”
魏栋成搀着林粟的胳膊,还不忘安慰心上人:“师傅,咱们去更衣室,救护车很快就能到了,别怕。”
“唔——嗬——嗬——”林粟使劲挺起肚子,高声吟哦着,“呃——哼…肚子好坠…肚子要掉了…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魏栋成胡乱的安慰着,却没有什么作用。
倒是何主任很有经验,“别胡思乱想,生孩子哪儿那么快,你这又是头胎,不折腾两三天就不错了,我生我们老大的时候可是足足生了三天呢!”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林粟就觉得身下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尖叫着大张着腿往下蹲,使劲推挤起来:“咹——呃——咿嗯——呼…呼…”
魏栋成几乎把吃奶得劲儿都使了出来,才勉强将人捞在怀来,没有坐到地上:“师傅!师傅!师傅你怎么样?”
“呼…呼…呼…栋成…水…”
“水?什么水?你要喝水吗?师傅咱们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我就给你倒水喝!坚持一下!”
一旁帮忙的何主任哭笑不得的对魏栋成说道:“还真是个傻小子,你师傅羊水破了!不过咱们真的得快点了,羊水破了可得赶紧躺下。”
半拖半拽地将人拖进了更衣室,将人放到了椅子上,何主任就赶紧将林粟的裤子褪了,扒开他的双腿,就看见原本应该紧闭的蜜穴此时已经完全张开,汩汩流着羊水,往里稍微探一探,居然就能摸到一个刺啦啦的东西,何主任惊讶了:“诶呀,头都要下来了,你这是痛了多久了!”
“从今天早上师傅肚子就不舒服,刚刚我们就是想找您请假,准备回家的。”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剧痛的林粟不断喘着粗气,还是魏栋成帮着回答了何主任的问题。
“难怪这么快穴口就全开了,不过快点也好,省得大人受罪。小魏,你一会儿一定要扶住你师傅,孩子已经下来了,可不能让你师傅跌了,知道吗!”
见魏栋成点头,何主任才继续对林粟道,“小林,你胎位正得很,孩子也下来了,一会儿你就跟着宫缩使劲,就像上大号一样,憋住一口气,使劲往下推!”
林粟费力的点点头,还来不及说话,比之前还要强力的宫缩再次袭来,他只能紧紧抓着魏栋成的衣服,往前挺着肚子狠命推挤:“唔——嗯——嗯——咹——哈…哈…呼…”
林粟脸憋得通红,用力时扬起的脖颈处青筋毕现,可腰胯处的憋胀感却完全没有缓解,他只能使劲向前挺着肚子,抓着魏栋成摇晃起来:“好憋…下面…哼…咿…栋成救我…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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