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怕不是个傻子/貌似真是个傻的/原来还真是傻子(1 / 2)
阳光穿过帘布,戈娆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嘶......”宿醉的后果就是一大清早就开始头痛,身上也粘腻的不行。
指尖胡乱地往床头柜摸去,泛着红意的眼皮仍然紧阖着,朱唇微微张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思绪微微转动,今天安排是......
???什么东西???
手掌下的肉质感清晰硬朗,戈娆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入眼的是一张俊美的脸蛋,仔细一端详,是个陌生的面孔。
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从聚会上带回来的人。不过,这带人回来好像还是她第一次。戈娆抬手揉了揉发疼的脑仁,看来下次还是得少喝点。
刚准备下床,戈娆的身形一顿,脸色也顿时僵住。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腿间的残留物暴露在空气中。再次定睛,床上也是一片淫乱。
“......”戈娆愣了一下,努力回想了下,好像昨晚喝的也没有平时的多呀?
日,还真做了。戈娆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熟睡的男人,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最终狠狠地松了口气,还好,长得还行......
戈娆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起身去浴室冲了一把。出来之后,看见床上的男人还在睡,秀眉微微一皱,“喂,醒醒。”
这人怎么还在睡?就一个晚上虚成这个样子?!难怪她早上起来,身上都没什么感觉。看来她喝醉之后,眼神也不行了。
喊了几声之后,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戈娆也没有急着去叫醒她,自己慢悠悠地挑了一套衣服。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张支票,上面也没有写数额,放在了熟睡男人的耳边。
等邢炎彬醒来,屋内已经没有人影了。他呆愣地看向落地窗的方向,强烈的光线隐隐从帘布透过。他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昨天的那个姐姐也不在了。到现在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叫“姐姐”,还是叫“妈妈”。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他好像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记得有人跟他说过,心跳的速度不正常,是会死的。一想到这里,邢炎彬有些慌乱,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放在枕头上的东西。
他拿起来看了下,是张小纸条。可是上面的字他好像认识,又好像不太认识......
没等他多想,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戈娆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长裙礼服出现在了邢炎彬的面前,袖口和裙边都镶上了金边,房间里面很昏暗,但是戈娆身上好像带着光,就像是暗夜主场的女王。
“醒了?”戈娆面对床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醒了就赶紧走吧,你手上的支票是给你的酬劳,想要多少,随便填。”
说完,戈娆不再看他一眼,虽然说,这个男人长得的确不错,也长在她的点子上,但冲这一副好像被吸了精气,软趴趴的模样。戈娆就觉得提不起劲儿。
“嗯......”邢炎彬有点手足无措,她好像在撵他。可是昨晚遇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迷路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该该怎么办......
邢炎彬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整个人突然就被吓得一个激灵,随后慌乱地滚下了床,将床单往身上一揉,这个架势,好像是要销毁什么。
“你做什么?”戈娆看着这人好像不太正常的举动,眸间微微划过一丝懵,这人不会是想赖上她吧。
“我...哼嗯......”面前的男人好像是要哭出来,戈娆无奈地将灯打开。狭长的双眸收到了灯光的刺激, 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又看向眼前的女人。
眼尾泛着红意,好像是戈娆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沃日,她不会是睡了个未成年吧?!昨晚的记忆在戈娆的脑海里已经相当的模糊了,甚至两人怎么遇到的,她都忘记了。
但看这反应,实在不像是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不会是个傻子吧?还是在她面前装的?
“你抱着床单做什么?”两人僵持了几分钟,还是戈娆先一步打破。
“......”邢炎彬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我耐心有限。”戈娆声音一冷,面前的男人颤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昨晚尿床了。”
没等戈娆错愕的表情显现,邢炎彬又大声喊道,“对不起,我,我我会洗干净的。”他没有钱,只能洗干净了。
什么鬼的尿床?戈娆的视线忍不住地落在了床垫上,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吗?一大早的闹啥!
“行了,支票给你了,想要多少钱,自己填个数,赶紧走。”戈娆皱了皱眉,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
邢炎彬愣住,抱着床单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过了好久,才喃喃道,“我...不知道去哪......”
--·--·--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戈娆没办法,把邢炎彬带到了医院做了检查。
“他之前头部受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