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房偷情疯狂通奸干穴、他的大龟头顶着他的G点逼迫他(敲彩蛋(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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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的时候,也会剥提子喂他们吃?”
“……”贺兰拓还真的回想了一下,“剥过一次橘子,还有葡萄柚。”
白姜泄气了:“……贺兰拓,你一辈子不会谈恋爱的是么?”
“我谈不了。”
“什么叫谈不了?”
贺兰拓找了个简单的说法:“家里人不会同意。”
现实的问题,他们终于说破了。
跟他这样的人谈不了,以后会找门当户对的对象。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偏偏这时候,他眼睛里泛着水润润的光,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他很可怜。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他在他眼里看到的感情,都是自己感情的倒影。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在说出冰冷的现实之后,心却软了,搂着贺兰拓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阖了阖眸子,轻叹:“我想要你,你知道吗?贺兰拓,你不是人。”
想把他关起来,就像笼中鸟,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贺兰拓轻声问他。
白姜唇角露出苦涩的微笑:“你是‘爱与美之神’。”
贺兰拓也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容不显得虚荣,反而有种落寞:“别胡思乱想,你没法拥有我,连我自己也没法拥有我自己。”
“为什么?”白姜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你以后的职业规划,人生规划,你不能选择吗?”
贺兰拓想了两秒,慢慢地回答:“我可以无所事事,但是一旦我有野心,我就会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
“……每个人都是这样啊。”
贺兰拓瞥了他一眼:“所以不要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会让你痛苦。”
“可如果不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呢?”
贺兰拓笑了笑:“白姜,你要达到险要的目的,需要自律。”
“我不自律?”白姜认真反省了一下,“是,我就是在对你的感情上不自律,我是个凡人,惦记上了天上的神仙,我活该……”
“我不是神仙……你看,我嘴唇干得都起皮了,鹿城的气候太干燥,我来了两年多,还是水土不服,神仙哪里有这种烦恼。”
贺兰拓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双眸放空,自语般低喃,似乎想起了遥远的事情。
白姜亲了亲他的唇瓣,他觉得那里是被自己咬破皮的:“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么,你为什么……没有在你母亲身边啊?”
白姜好奇贺兰拓的身世已经很久了。
贺兰拓回了神,垂眸:“下次,下次我去迦楼山找你,如果天气好的话,我再跟你聊这个。”
“你要来迦楼山找我。”
“嗯。”
他顿了顿,又平静地说了让他心热的话,“别用米诺地尔酊,你的体质不合适,以后早点睡觉,我准备了些调理的营养粥,你走的时候带上。”
一场分别的性爱,以吃提子谈人生收尾。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跟贺兰拓之间算怎么回事了,他哭过了,伤心过了,恨他冷淡无情,又时不时被他的温柔打动。
“你明天下午的航班是么,午饭在哪吃?”白姜在沉默中,贺兰拓又问。
白姜知道他问这句就是可以一起吃午餐的意思,但是源歆不允许,他也确实挤不开时间。
白姜道:“我跟我哥哥弟弟一起吃,践行,陈三愿考上了国外大学的预科,等我回鹿城,他已经出国了,以后就很难再见了。”
“嗯。”贺兰拓移开视线不看他,“那我就不送你了。”
*
迦楼山海拔三千多米,生物研究所在山腰,从山下看,已经是在云深处了,上了山只觉得换了人间,木栈道两旁林立着笔直的针叶林,空气湿润凉爽。
白姜开了两天会,然后领取了任务,然后搬到自己的小院做转基因的豆苗培养。
他被分配的小院优点是面积够大,设施齐全,环境安静,缺点是地方有点偏远,到最近的大路上的便利店要走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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