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h】【攻1】鸳鸯浴/揉搓嫩屄/生怀流/受微黑化(1 / 2)
挣脱眼皮上千斤坠感,待江焕清再睁眼,全身仿若溺在虚汗里,胸腔起伏出粗重的喘气:“哈……”
“焕清,要喝水吗?”江思卿将纸杯递到江焕清发白的唇瓣前,“哥哥应该跟你一起去的。”
喉咙张口仿佛有铁砂磨过,江焕清却偏过头避开纸杯,嗓音干涩:“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江思卿有些迟疑,见瘦削的青年虚弱挣扎着要起身,立即扶他坐起,尽力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个意外嘛,现在的手术也很成熟了……”
可他指尖触碰到的身躯,颤抖地仿佛在风中沙沙作响的一张薄纸。
江焕清茫然抬眼,四处都是一片洁白,两道泪痕流到了下巴:“男人会怀孕?”嘴角堆起苦涩的笑,“哥,我是怪胎吧……”浑身冷到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手臂蜷缩想取暖。
“不是的,我们焕清不是。”后背传来温热的安抚,可江焕清又突然后背弓起,“呕!”喉头仿佛要把胃都吐出来,他想起来了肚子里这可能是谁的孩子,一个强奸犯的孩子。
这样的认知令他仅存的理智燃成灰烬,洗再多遍澡也洗不干净他,明明医生说他不可能怀孕的,为什么骗他?为什么是他?江焕清的手攥成拳,再重重向小腹锤击了下去,一下、两下。
“你犯什么傻!”江思卿抓住了他的手,“可以做手术的,你这样除了自己疼,什么用也没有。”
墙上的呼叫铃声似乎在往他的大脑皮层里钻,太阳穴的钻疼甚至剩过了小腹坠疼,他想去按住耳朵,手却又被江思卿抓住了,“别叫了!好吵!关掉!”
铃声中止了,病房顿时恢复安静,江焕清的情绪似乎一同渐渐平静下来。病房门洞开,医生和护士也终于赶来了。
医生的意思是江焕清不论是劳累虚弱的身体,还是过激的情绪,此时做人流都有一定危险,而且他的宫壁本就薄。此刻胎儿妊娠时间尚短,可修养两天,采取药物流产。
“谢谢你,医生。”江焕清眼神平淡,淡到仿佛要消失在这片洁白里,“我暂时不流了。”
“趁早对你身体损失最小。”医生无奈瞥了眼病人家属,却见江思卿张了张嘴没再劝。他们彼此了解,虽然不知道弟弟怎么转了念头,但他清楚他已经做好决定。
江焕清执意回家修养,江思卿便去办理手续,病房内除了空调运作声重新安静下来。从柜子上摸索出手机,没有来电提示,向苡光的头像上亦没有红点,手指在通话键空悬又迟迟未落下。
向苡光此刻应该也躺在哪间未知的病房内,江焕清心头升起莫名的急切,想看见他的笑容,想听见他的声音,可以证明给他看吗?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幼稚地把这条拨出记录删除,江焕清把手机甩到一旁,再拉起被条整个人钻进去缩成一团,享受身体弯曲时小腹传来的痛感。
哥哥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叫走了,让老张来接他回家。直到迈出医院大门,江焕清也没再收到来自向苡光的任何讯息,却见到了他此刻最厌恶的人。
每次遇见苏翎似乎总是这样,没有自己的意愿。座椅很舒适,温度很凉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水味,江焕清低头给老张发消息。
“在医院,看什么?”车上的隔板升起,只剩他们彼此两个人的气息,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彻在车厢内。
“看妇科。”
苏翎闻言转过头,青年为降低存在感几乎抵在车门上,脸上见不到几分血色。江焕清感受到苏翎的目光中的打量,平静对视,发白的唇瓣微启:“朋友待产,苏总,您好像误会了,我是男人。”
苏翎收回视线,手指轻敲膝盖:“苏总吗?”
江焕清显然也没忘记那条消息,不以为意道:“苏总找我是为这种事的话,我可以下车了。”
“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江二少似乎对自家公司不够了解。”
“公司是我哥的,您想做什么交易。”江焕清清楚自己哥哥没有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甚至刚刚离去那么匆忙都没和他解释,但那毕竟是父兄的心血。
“我可以帮你保下你哥的公司。”江焕清感觉这些人一个两个,似乎觉得逗弄困境中挣扎的人是一种趣事。
“我需要付出什么,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您感兴趣的。”
面前青年一如既往的冷漠,苏翎对这个问题也许也没有答案,但患得患失不是他的作风,既然好奇那就去尝试。从江焕清坐上车,交易便已拉开序幕,这点他俩心知肚明。
“一个月换江氏一年。”
“可以先从称呼开始。”
舌头在唇腔内卷起又铺平,抑制住上涌的干呕,一个月正好,一个月够邹时这边结案了。
“阿……翎。”清冽似泉水叮咚、凉风习习,苏翎的嘴角藏不住的上扬。
原以为至少苏翎那么大公司,今天又是正常工作日,总归有工作要处理吧。可这辆车没有如他要求那般把他放到地铁站,反而背离了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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