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左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罚(2 / 3)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没这么胆心就好了。”坐在轿子里的秦莫北娇娇弱弱的哭着说到。
“左肖哥哥…”秦莫北转过头弱弱的看向左肖,把左肖看得心一疼。
“事情真相既然都说出来了,该罚的还是要罚,不然每个作下人的都这么冲撞,左府的规矩还立不立了,既然是丫鬟小梅引起的,那就罚她十五大板吧!
“不可,夫人不可。”一听要罚小梅十五大板,秦若北就急忙上前劝说左夫人。
“怎么你这个作主子的有意见,想代罚吗?”左夫人问,她早就想羞辱左肖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左肖家的撞她枪口上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是,我愿意代罚。”
“公子,不可以,不可以。”小梅欲挣脱被婆子押住的身子。
“老大,你看,你家的这么个要求,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竟见。”
左肖的话一下闯进秦若北的耳中,原本他还心怀期待的认为左肖会为他们说两句,可一切牵扯到秦莫北时,这一切惩罚又好似变得顺理成章了。
“老大家的,也别怪我这作母亲的不通情达理,你和你妹妹都是我的儿媳,手心手背都是我的肉,如果不罚你,你妹妹心里怕是过不去了,所以罚罚你意思意思,你就代罚十板,剩下那五板,是丫鬟犯的错,她还是要担的,不然今后我左府的规矩就没人遵守了。”
“是。”秦若北内心已经麻木了,再次证实自己在左肖的心里没位置,他真的死心了。
“娘,左肖哥哥,我,我就先下去了,既然是关呼左家的规矩,我也不好向娘求什么情了,不过叫我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受罚,作妹妹的我心疼,呜呜,娘,望他们行罚时能轻一些,我哥哥从小就怕疼。”秦莫北抹着眼角的泪水柔柔弱弱的一说,然后让下人把她抬走了。
“儿啊!都怪作母亲的不好,要不是当初我被秦家夫人骗了,怎么会给你娶个男妻进门啊,我直到你们洞房完了的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新娘被亲家母换成了男子,呜,呜,母亲对不起你。”
“母亲,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我不怪谁。”
“不怪就好,不怪就好。”
这边
主仆俩被押在长凳上趴着,行罚的长板子一板一板的打在两人身上,打在秦若北身的板子又狠又重,才下了五板子,秦若北的屁股就从衣服上浸出了血迹,可见这力度之大,每打一板,秦若北都咬牙坚持了下来,汗水都浸透打湿了全身衣服,当第六板打下来时,秦若北再次咬牙,额头青筋鼓起,生生挺下了这一板。
丫鬟小梅行完罚仍被婆子押在凳子上动弹不了,她挣扎着想扑过去接受公子剩下的行罚,奈何她怎么动都动不了,她只能一遍遍的哭,一遍遍的喊,求他们能轻一些,可却没人愿意听她的话,此时小梅心里最恨的还是这个所谓的姑爷,他就站在公子面前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接下那一板一板狠重的行罚,她恨,她恨极了这个男人,没有这个男人,她家公子从一开始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甚至不用受这份伤痛,假如时间能倒流,她定提前把她家公子带离得远远的,小梅嗓子哭哑了,对秦若北的行罚也已经罚完了,秦若北在生生挨到第八板时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该罚的都罚完了,该走的人也都走了,左肖才走过去抱起晕过去的秦若北回了他们的院子。
看着这所谓的姑爷,小梅为自家公子心疼,心里也恨恨的,忍不住手握成拳狠掐自己的掌心,先忍着,先把公子的伤治好再说。
回到院子,左肖把秦若北放床上后就走了。
小梅吩咐丫鬟们烧水的烧水,请大夫的请大夫。
听兰弄了温水来了之后,小梅让丫鬟们全部出去,当她用剪刀剪开公子那带血的衣袍时,触目惊心的伤痕,伤口让小梅的心口如针扎般疼痛,公子怎么那么傻,自己是个粗丫鬟十五板又不会要了她的命,公子怎么可以这么笨,这么傻又这么善良。
小梅用轻软的绸布沾了温水一点点擦拭掉公子腰臀上的血迹,更多乌紫的皮肉现了出来,小梅眼泪掉得更凶了,公子皮肤本就嫩,这些人下手得多狠才成了这个样,小梅一一清理干净这些伤口,找出以前公子用的消肿止痛的药膏一一抹在伤口上,在趴躺着的公子身体两侧堆叠高出身体的枕头和被子,才把一床簿被轻轻的盖在上面,害怕这被面直接接触到公子的皮肤,给他造成第二次伤害。
弄完一切,小梅才开门让大夫进来给她家公子看看。
小梅不给大夫看她家公子的身子,向大夫絮说了她家公子的情况,大夫开了药膏,把了下脉,在开了幅退热的药方后就走了。
“小梅姐姐,我们在这守着夫人,你去歇一歇吧,你自己还受着伤呢,”听兰,听雨说到。
“没事,公子因为我才这样的,我怎能放得下心去休息。”
“没事的,我们会认真的,小梅姐。”听雨说。
“小梅姐,你实在不放心,我给你在夫人床边铺个垫子,你趴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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