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或许就是明天(2 / 3)
“你睡了么?”翁晨突然问,他知道他要开始没事找事了,他现在就是忍不了奥修维德还醒着。
“没有。”雌虫的回答依旧老实诚恳。
“为什么不睡觉?我记得我给过你命令了。”
奥修维德显然被这种问话的方式噎住了,翁晨能感觉得到他身边这只虫子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我能问您一些事情吗?”
“可以。”翁晨却在心里想着,他又未必会回答。
“您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那为什么您从刚刚再次见到我以后情绪就这么差呢?”奥修维德虽然没有跟雄虫一样具有探索能力的精神力,却对躺在他身边的翁晨很敏感,“我很担心这是不是因为我犯了错。”
“都没有。”翁晨的回答非常简化,他很少会有耐心对谁做出解释,而且觉得这种答案已经足够应付他的雌虫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多设了一道防,“如果你想问的只有这件事,那么在你保持安静以后最好立刻睡着。”
雌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我刚刚其实是想要出去找您的,因为我以为我惹您生气了。”
“你觉得你惹到我了?因为你试图勾引我标记你?”翁晨突然伸手捏住了奥修维德的脸颊,他指腹下的温度果然不正常,“你当时不是很想要的吗?明明是在求我,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翁晨用的力气不重,他只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只是想看奥修维德的难看,雌虫自己撞上来的这种做法让他觉得手痒,按理说像他这样脾气差劲的雄虫对自己的雌虫打骂本该是常有的事,可翁晨一直耻于这种像是在昭示着他受教育程度的退化的做法,但是翁晨也不得不承认,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欺负一只比自己块头大却又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虫子,可真是个好发泄口。
他捏着奥修维德双颊的手很快就松开了,期望奥修维德不再是对他单调地道歉。
“我那个时候失控了,我……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应该勾……引您,我知道您不喜欢我这么做。”
那你可就想错了,我简直喜欢得要死。翁晨在心里冷笑,笑他自己,他这时才想起来一开始是他先亲的奥修维德,要说勾引其实是他先开的头。
雌虫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尤其是刚刚归属后的雌虫,有些虫子只需被雄主的一个眼神就能骗得忘乎所以,甚至直接被雄虫的信息素引得进入发情期。奥修维德能这么克制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翁晨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你还不了解我。”翁晨重新缩回他的被子,“当我感觉到不喜欢的时候,我的表现绝不会是揉着你的屁股让你乖乖下床去把自己洗干净。”
奥修维德动了一下,又磕磕绊绊地跟翁晨道歉,后者却只是转过身抱着自己的被子准备睡了。
* *
奥修维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过了头,昨天还摆在床头的闹钟今早已经不翼而飞,睡在身边的雄虫也不见了踪影。卧室的床帘依旧是放下的,翁晨睡过的地方还摊着一套凌乱的被子,明显是留下给他打扫。
他匆匆整理好卧室和自己以后几乎是用跑的下了二楼,却在客厅看到了正在陪裘博恩下黑白棋的翁晨。
“你今天不用这么忙地出门。”雄虫头也不抬地说,“你这个月的工作额快满了,今天最多去四个小时就行。”
奥修维德却想到了堆在他办公室里的文件,犹豫着想为自己争取机会:“可是,部队里——”
“工作限时制是星球法律规定,违反的会判重刑,如果你实在好奇帝国监狱里的伙食的话,现在就给可以出门。”翁晨头也不抬地盯着他手边的棋盘,只是说两句话的功夫,他就被裘博恩吃掉了十几颗黑子,“把事情留给你的副官去做,他们做不完那就让他们的秘书去做,部队一年招几万只亚雌是让他们干什么吃的?有没有精神力,体能又不达标,天天坐办公室的虫子,几百份大头文件还处理不了吗?”
奥修维德这时才注意到翁晨在生气,他缓步走过来,看向两只虫子之间的棋盘,又看了看裘博恩,后者抬头看到他的时候却笑了。
“殿下今早已经连输六局了。”裘博恩笑得很快活,“您要是再不起床,恐怕他就该把我的棋盘掀飞了。”
“我的涵养才没那么差。”翁晨抬头瞪了眼裘博恩,强压下来的语气却出卖了他,他突然伸手把走到近前的奥修维德拽到他的位置上,“替我下完。”
“我?……”奥修维德突然感到惶恐,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不会。”
“学。”
翁晨和裘博恩几乎同时说出了这个字,但前者只是要求完就闭了嘴,仍盯着棋盘一言不发,裘博恩却笑着对奥修维德说:“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而且很快就能学会,这种棋只有黑白两色的棋子,但棋盘上的局势却能千变万化。”
奥修维德抓起手边的黑棋时他几乎无从下手,在今天之前他从没关注过这类游戏,就连黑白棋的名字也是进入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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