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爬到攻床上嫩批贴脸被舔喷/催乳喷奶高潮/无底线地爱上他(1 / 4)
陆西只字不提自己要做完任务的事,他像是忘记了自己与这个SEX计划格格不入一般,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哥哥长、哥哥短,也不为自己先前的行为解释,执拗地用他自己的方式和贺临相处。
他想得很好,之前不过是把这地方当黄油,现在不一样了,他每次看见男人绷紧的下巴,小心脏就会扑腾直跳。只是贺临像变了性子一样,不再时时刻刻想粘着他,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隐忍而克制的。
得到自由的男人,陆西也没法凑上去就能亲他,他甚至偷偷摸摸搞了个软乎乎的尾巴肛塞,他发觉男人似乎喜欢这个,便想从这入手。谁料贺临跟阳痿了一样,身板坐得笔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但男人始终默认他呆在自己身边。
搞什么嘛,要是真不乐意,不得直接赶走他?把他留身边做什么?
陆西也不气馁,先前是他做的不对,吃几天男人的冷脸也是他合该……
合该个屁,他那晚趁着贺临睡着的时候,偷摸着爬到男主身上,给他撸射鸡巴,又不怀好意地用嫩屄和男主贴脸,结果睡梦中的男人还不是凭借着本能、用那只火热滚烫的舌头把他的小屄奸了个痛快。娇软穴腔里喷出的逼汁被贺临舌头一卷,尽数舔吃干净。
青年涨红了脸,腰肢酸麻,他双臂撑床要起身,就见贺临眉头一皱,不太高兴地又掐着软乎乎的雪臀,高挺鼻梁挤入软缝间,陆西听着他粗喘似的闷哼也跟着小声哼叫。
明明快要被自己弄窒息的人是贺临才对,结果他自己反而先溃败,青嫩的鸡巴被磨得一颤一颤,粉嫩肉芽止不住地肿胀起来,被舌尖叼住的肉蒂更是被咬得又肿又红,从原先小小的粉白一点,兀生肿成艳粉葡萄的模样。
男人还格外夸张地吸吮,薄薄的嘴唇往前一嘬,便将丰腻软湿的花唇和屄口尽数抿在唇中。那点滚烫火热的湿意像是穿过了皮肉,直往他身体最深处钻去。
像是脱水的鱼,又渴望那些微末的希望,又害怕被彻底席卷。
口水和逼汁混杂在一起,青年漂亮娇嫩的下体处覆满了清透的水色,他忍不住弓起身体——
他后悔了,他不想趁着男主睡着的时候勾引他了,贺临的舌头比醒着的时候还要过分。睡熟的男人鼻翼翕动,只嗅到丁点熟悉的甜腻气味,就不断搅动起自己的舌头,喉结不断往下压动,男人无数次地做着嘬吸嫩屄、吞咽淫水的动作。
最后好不容易从贺临舌头下逃离的时候,陆西已经软得腿差点直不起来,他慌张地下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匆匆地开了门跑了。
最后一丝缝隙被关上,男人缓缓睁眼,他抬手摁了摁自己和嫩屄贴了很久的薄唇,指腹下的温度微微发烫。
接着,他缓缓将自己的手往胯下摸去,闭上眼不断回忆着陆西刚刚甜丝丝的呻吟声,滚烫舌尖按捺不住地在自己的一排牙齿上舔弄起来,甚至连唇瓣外侧的几滴湿润的水液都没放过。他就这样想着陆西,嗅着被子上仅存的丁点气味,急促起伏着胸膛,不断撸动着自己肿胀的性器。
他很热,可是贺临又忍不住把被子彻底盖过头顶,陆西刚刚有往他被子里钻,里面都是青年身上甜甜的味道。他一下一下地伸缩、滑动着掌心……
在被陆西气味彻底包裹的时候,低喘着射了出来。
陆西第二天不知道怎么了,起得比平时晚了点,贺临变扭地不断往他房门口看,又落不下面子进去。他也不出门,面前放个笔电不知道看些什么,青年门一开,男人耳朵一动,就看了过去。
干巴巴问了句:“晚上做贼吗,现在几点了。”
陆西歪着头:他的确做贼了,只不过他一个采花大盗反而被目标窃香、好好反欺负了顿。
“你饿了么,哥哥可以先吃的。”他以为是贺临在等他吃饭。
男人阴阳怪气地怼他:“谁等你,我早吃完了。”
那你老瞪他干什么?!
贺临:“我本来可以完成很多工作,但是因着你一直睡觉,我耽搁了很多事。”
陆西很想说自己睡得跟小猪一样,只要他不来自己房间压在自己身上叫他喘不过气,他绝对不会醒。可他聪明,看见贺临那副姿态,稍一联想,就知道是变扭男主的‘小花招’。
想见自己直说嘛,他看出来了。
青年又黏了过去,这次贺临再怎么冷面对他他也不躲开。被小骗子嗅到了和好的讯号,贺临根本赶不走他。他只开了一点缝隙,这个狡猾的青年将自己全部卡了进来,然后不容置喙地撞开门,大喇喇地在他的地盘放肆。
陆西往他边上一坐:“哥哥别工作了,休息会。”他又推推男人,说自己腿长,曲着很累,叫贺临给他让位子。贺临不答应,他就直接把腿放到了贺临腿上,时不时地晃悠几下,别提多惬意。
男人微恼:“沙发那么多地方,非要挤我身上?”
陆西眼巴巴看他;“沙发是很大,可那边又没有你,我只想和哥哥一块呆着。”
贺临虽然凶他,可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