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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提就是痛,身体像要炸开一般痛。
从头顶到脚底,肿痛交织,最要命的就是高热久久不散,聚集在腹下。
仿佛只要有个出口,就可以如同洪水泄闸,摧毁所到之处。
在这暗娼馆被人扛起双臂,移动的时候,耳边是嘈杂,大脑意识逐渐分离。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要分化了。
混乱,是迟到的分化进程造成的。
跟在场的艺姬们不同,瑟提是施与的一方,索性会有人替他安排好一切,而他需要做的,仅仅只是,依照本能宣泄欲望。
瑟提闭上眼,记忆全无。
昏暗的室内,身上是丝绒薄被,口中干渴,回归的嗅觉反馈一阵闷,带着化不开的膻。
动作间,陌生的信息素让青年立刻清醒过来,摸到床头的灯,动作急迫的站起身来,想要确认什么。
是一个陌生的Omega,身量巨大,却蜷缩在床榻边缘。
背上的青紫尤以臀部为突出,肉穴外翻,夹杂红白脓液,把床单染的斑驳。
瑟提闻出自己信息素的分布,从惊疑到了然不过片刻,开始漠然审视起对面的肉体,看着其后颈的惨状,有了一丝动容。
伸手,将人翻过身来平躺。
年纪不小,五官立体,结合他的身量,倒是个少见的壮汉型Omega。
可惜,脸蛋再刚毅也抵不过前胸的美景。
说实话,这是瑟提见过最色情的乳房。
胸肌被蹂躏的肿胀不堪,齿痕掐痕交错其上,乳晕都被玩的凸起一层,更不用说破皮渗血,还一大一小的乳头。
此刻,紧实高大的男人像破败的洋娃娃瘫软在床铺之上,倒是让瑟提的欲望又抬起了头。
不过,瑟提不喜欢性虐待,起码他清醒的时候不喜欢。
床上那人还在深度睡眠,转身走出套间,客厅明亮,桌上还放着崭新衣物。
瑟提穿戴好离开房间,对着门口守卫的男人吩咐道:“我深度标记了,交给你处理。”
男人偏头,只是微微停顿一下就拿出手机开始安排起来。
随后,他开口:“二少爷,需要把人接回去吗?”
瑟提走在隐蔽的贵宾通道,头也不转:“不用,分化后这段日子会很麻烦。”
男人点头记下,又看见少爷脚步一顿,站在前方微微侧过脸,声音压低:
“陆叔,我的东西不喜欢被人碰,你知道的。”
陆叔颔首,眼角轻微的纹路压下严肃的目光,“明白。”
回到家,瑟提像只惬足的猫,浑身瘫软享受着浴池的按摩。
“砰砰砰”,浴室放松戛然而止。
瑟提瘫在沙发里,听了十几分钟,面前的人却越说越激动,最后恨不得冲上来撕了他。
“够了。”瑟提身体前倾,手臂支起,对面的人哑声,不再动了。
瑟提给对面的青年很大压力,被气势镇住的短发男人,忽然噤声怕惹出不悦。
“你要我说几遍?”青年音色略低哑,语气听着烦躁,又道:“周清,你只要调转喜好,就能让我们三个都皆大欢喜。”
短暂的停顿,语气一缓,就看瑟提偏头:“况且你只是觉得,比起那个大少爷,我更好拿捏,对吧?”
周清闻言,瞪大眼睛,眼里蓄起一层晶莹,青年漂亮的指节捏住沙发,强忍着情绪。
“没想到吧,我只是一个B级Alpha,没空陪你演戏了。”
不再理会对面人的情绪,不管是惊讶大过恐惧,还是恐惧胜过惊讶。瑟提只是向陆叔摇摇手,转身回去补觉。
这身子昨晚运动过量,回家前又在医院被按着抽了两管血,通了一次脑电波,实在是提不起好脸应付人。
想来那体质检测报告在他自己知道前,应该就发给了他爸,还有那位大少爷,伯伦特,他的亲哥哥。
呵,区区一个B级,真难为他们。瑟提自嘲着翻过身去,睡下休息,根本不理会本家的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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