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屁股习字/自己折树枝在院里公开责臀柳条鞭屁眼/掀衣交换伤情(2 / 3)
修剪剪,沈舒润能感受到对方躲闪却忍不住窥视的目光,夹着双腿走到海棠树下,踮起光脚丫子,够了好一会儿才像烫手般折下了小臂长的一支,颤抖着捧在掌心里。
“转身,开腿,手撑树干。”钱长军两步上前抄起枝条,在他上臂不轻不重抽了一记.
屁股才刚消了些肿,正是淤血得最厉害的时候,沈舒润不敢想象这尖锐的家伙抽在伤臀上的滋味,硬着头皮转过身去,两腿分开极大的弧度,塌下细腰,哆哆嗦嗦地将肉屁股高高向后拱了出来,腰背臀腿形成极其漂亮的曲线。
“多挨几下海棠枝,诗就能背下了。”钱长军今日火气倒不大,只是想在这瞎看闲书的小子身上再多添几道漂亮的痕迹,树枝点在后腰下方臀肉开始隆起之处,那儿因为靠着腰伤痕并不重,只在粉嫩的皮肉下有两道浅紫色的瘀伤。
“咻~啪!”
“啊呜!....爹爹...!”
春日的枝条水份饱满正是最柔韧的时候,如细鞭般咬进屁股,尖锐得像划开了皮肉一般疼,沈舒润顾不上羞耻在花园中尖叫出声,两条大白腿跳舞似的踢踏,踩得脚底板都生疼。
“浪什么!站好!”钱长军不是军人,喝令起来却中气十足,手中的韧枝咻咻两声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抽,瞬间留下两道鲜红带紫的纤细肉棱,在雪白皮肉上显得格外扎眼。
”啊呜...!”大腿根本就是最细嫩敏感的,这样锋利的责打哪堪得住,沈舒润尖叫着并起大腿,小雀儿也疼蔫儿了,回过大半个身子直求:“别打那儿...爹爹...呜...”
“许你躲了吗!”
钱长军没耐性和他磨,攥着人细胳膊转了个身,手中的枝条挥得虎虎生风,像揍一名放学后贪玩忘了回家的顽皮孩子,锐利的责打一道接一道抽在本就伤重的小屁股上,松散的树皮在一起一落间木花四溅。
沈舒润挨完上一顿打这才是第三天,臀肉虽然消了大半的肿胀僵痕,却是青紫得最厉害的时候,细韧的枝条带着集中的力道,每一下抽打就是一道红中带紫的清晰肉棱,表皮像烫伤的水泡般肿得只剩一层薄膜。
“呃呜...疼...!爹爹...呜...我疼...”被抓着胳膊揍完全是教训孩子的姿势,沈舒润也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疼得以男人为轴心转了一整圈,连句完整的求饶都喊不出来。
沈舒润叫钱长军爹爹,而男人除了会肏他,其余也真像把他当儿子养,只是今日自己本是乖乖顺顺地习字,只一时没背上半句诗就要被拖到院中痛打,沈舒润着实委屈极了。
钱长军也不管他乱不乱躲,反正被拽着胳膊人也躲不到哪儿去,手里的枝条追着屁股打,直到那并不结实的家伙什儿应声折断,抽打才算暂告一段落。
可怜的小屁股从下腰到腿根已经布满纤细的肉棱棱,新鲜的条形紫淤血像晕开的蓝墨水,仍在迅速地从皮下浮现出来,沈舒润只觉得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表皮撕裂灼辣的痛钻进瘀血的臀肉里就变成了滋滋的揪痛,每一样疼痛都在屁股上登台打擂。
“再去折只新的,把你屁眼子掰开。”钱长军扔了手中的残枝,大手在男孩滚烫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命令道。
“啊!屁股烂了...呜...爹爹...舒润受...受不住了...呜...”沈舒润被抓得一声惨叫,踮起脚丫子,两只小手在空中扇风挥打,却根本不敢往身后挡。
钱长军恨不能将那屁股肉上的肿棱抓散似的,在掌中大力揉捏,抓过瘾了才卡着男孩后脖子摁到一旁的石桌上,让他跪在冷硬的石凳上撅起屁股。
石桌正建在柳树下,丝绦般的柳树不时抚过面前,钱长军嫌恼人,索性折了根软鞭似的细柳枝,在空中“咻咻”试了试力道,紧接着一下抽在男孩保持着白嫩的大腿中间段,冷声令道:“把你的烂屁股掰开。”
“舒润知错了...呜...舒润好好背...爹爹...别打了...呃呜...”屁股就是不碰都疼,沈舒润费劲地在硬石凳上保持平衡,两只小白手虚虚地挡住屁股,别说掰开,就是连碰都不敢碰。
“又不听爹话了?打都打不好。”钱长军用柳树不轻不重地抽开他的手,低沉磁性的嗓子倒数起来:“三,”
“爹爹..!呜...我掰...我掰...呃呜...”三个数字如催命咒,若不顺从必定是摁死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打,沈舒润早被打出经验了,小手哆哆嗦嗦地抓上屁股肉,指尖相触时身体如触电般狠狠一颤,终究还是咬着牙关一狠心,掰开臀瓣把屁眼露了出来。
埋在肉屁股间的小肉穴褶皱得可爱,随着掰开的动作竟和臀沟之间拉出了几道银丝,钱长军看得鸡巴梆硬,还不等人彻底把臀肉拉开,柳条便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带着劲风准准地抽在了小穴正中。
“咻~啪!”
“嗷呜...!我错了爹!...啊呜...”
柳藤离臀黏起银丝,也把粉润的小穴抽得骤然肿起,清晰地红艳起来,沈舒润嚎叫着脱了手,小屁股在空中无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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