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爹爹教训狗儿子屁股/当众裸臀挨皮带掸子抽开花穴插鸡毛掸狗爬(2 / 3)
未如期而至,钱长军只是在空中试了试力道,眼见男孩绷紧的臀肉松弛下来,才猛地扬起皮带狠狠抽了上去,揍得臀浪荡漾,绯红交织连接,被打过的皮肉只需三下便薄薄地肿胀了起来。
“舒润知错了...呜...”屁股像被掀了层皮般灼痛难捱,沈舒润逮准抽打的间隙哭求,小屁股一个劲收缩耸动,也像在无声地讨饶。
“跳什么抖屁股舞呢,又欠日了?”对外风度翩翩的钱署长满口污言地羞辱着受罚的情人,不仅打得男孩屁股通红,耳后根也一起燃烧泛红起来。
责打如山间冰雹般急风骤雨地抽下,连半分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皮带如利刃般疼得能将皮肉抽破割裂,鲜明的红痕一道道叠加在水灵娇嫩的臀肉上,连大腿根也不能幸免地挂了伤。
沈舒润觉得自己就像村里拉磨的驴儿,主人的鞭打不断抽在屁股上,只顾催着疲惫不堪的自己快些把粮食磨了,不管自己疼不疼累不累,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
豪华的客厅里回荡着不相称的鞭打声,皮带抽在软肉上的脆响碎着臀肉的充血肿大,逐渐少了几丝脆裂的金属音,沈舒润扭着屁股,甚至顾不上求饶认错,可怜的哭声跌宕起伏,但凡怜香惜玉些的听了都得心疼,偏偏钱长军却是那个铁面阎罗。
责打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男孩肥美的肉臀已经被揍得鲜红肿大,皮带边缘与伤痕交叠处显出殷红带紫的花纹,妖冶而刺目。管家却在这个时候熟视无睹地走了过来,仿佛没看到眼前正撅着的肿紫光屁股,距离惩罚现场一米开外,恭敬地鞠了个躬,向钱长军汇报道: “老爷,李处长给您来了电话。”
“夹着。”钱长军点点头,把皮带塞进了男孩肿胀大了一圈的臀瓣之间,低沉地训斥了一句,去接电话了。
臀肉上的烧灼疼痛并未因责打的暂停偃旗息鼓,却要费劲地绷紧屁股,不让臀缝间那条分量十足的皮带掉下。
肿肉收缩带来针扎火燎的疼痛,沈舒润的泪水吧哒哒砸在茶几上,汇成几汪小水潭,打弯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嫩肉泛着诱人的涟漪。
钱长军回来的时候,男孩的身形已经快保持不住了,肿紫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耸动,却依旧无法阻止皮带下滑的势头,刚想伸手去够,皮带已经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男人大步迈上前,沉稳的脚步声让沈舒润抖得更厉害了,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屁股很快就被铁板似的大掌烙了一记,臀肉晃荡得过了好一会儿才修止。
钱长军捡起被屁股捂暖了一截的皮带,边缘还黏着几率晶莹的蜜汁,粗鲁地掰开两团红肿的臀肉看了看他的后穴,紧接着又手痒地掴打了几下肥嫩的红臀,笑骂道:“打屁股打到屁眼都能出水?”
“呃呜..!”沈舒润被巴掌揍得疼得屁股左右摇摆了两下,拖着哭腔解释:“是因为...震得厉害...嗯呜...“
“骚货就是骚货,还找这么多借口,爹爹也没说不让你骚。“钱长军冷哼了声,心中喷薄的怒意随着红臀上冒的热气飘散了不少,却仍嫌不过瘾地冲路过的佣人命令了句:“给我拿鸡毛掸子来。”
“呜...”沈舒润最怕那样细长工具带来的尖锐疼痛,收下的哭声又扬了起来,求饶的话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捏着后颈拎了起来,几步压到了沙发扶手上。
佣人毕恭毕敬地捧来鸡毛掸子,畏惧又好奇地目光偷偷扫过那个翘上了天的肿屁股,这小兔儿的屁股的确漂亮,可上头红紫带花的伤势看着就疼。
平日里看着受宠光鲜亮丽,可真惹主子生气就得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裸着臀被揍到屁股开花,不止那羞人的雀儿,连被主子不知抽插玩弄过多少次的屁眼儿都被看清了,着实连做下人的都不如...
佣人心中带着几丝鄙夷的怜悯,躬身又退下了。
“三十下,自己数,该怎么说教过你的。”钱长军捋了捋松散下来的衬衣衣袖,强壮的小臂青筋突兀,极富天然的雄性力量感。
“呜...”沈舒润发出声奶娃似的呜咽,小屁股打着颤试图放松,否则绷紧臀肉是不被允许的。
“咻~啪!”
“一!谢谢爹爹...啊呜...”
细硬的藤棍伴随划破空气的风声横亘两瓣臀肉,狠狠在红肿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失血清晰的白印。
伤上加伤的尖锐疼痛如钢针般直往肌肉里钻,沈舒润尖叫破音,脑袋向后一仰,却不忘喊出丢人至极的话。
“咻~啪!”
“啊呜...!二...呜...谢谢爹爹...”
第二记抽打追咬着抽下,落在肉臀上半截的位置,细棍子集中的力道在本就红肿的臀肉上更容易打出可怕的伤痕,两道清晰分明的肉棱迅速叫嚣着鼓胀起来,表层的油皮肿到几近透明,如烫伤的水泡般碰一碰就要破溃流血一般。
被皮带抽得表皮热辣的屁股进一步品尝钻心刺骨的锥痛,沈舒润被两种痛楚疼得脑袋发晕,水蓝色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粘哒哒地贴在单薄的后背。
沈舒润踹着腿想躲,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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