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算计败露后即将囚禁我(2 / 3)
过头来,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言卿尘此刻的狼狈不堪。
顶着那么一副波澜无惊的笑眼,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下的宠辱不动,言卿尘在刹那间像是突然开窍般恍然大悟——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看出来了?”
褚煦仍然发笑,不作回应。
言卿尘难以置信地回头,凝视着窝缩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幼犬。
要是褚煦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早就看透他伪装的深情...
那这些年甜言蜜语的一切,这些年自己每每看透还要强装镇定地配合去演戏的自欺欺人;
还有这些年所有的所有,又都算什么?
强烈的痛楚突然翻倍般地袭来。
言卿尘垂下头,气喘吁吁地弯下膝盖,承重的关节又不堪重负地下沉、再下沉,直到他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栽倒,半跪于地。
他曾经一直以为,他的能够看透不过是褚煦的伪装稍有破绽;
但他从未想过,这些破绽,又是否是褚煦故意为之,来试探自己究竟是有多贱,才会在明知不爱的情况下还要倒贴上去,不知羞耻……
“之前你来酒吧那次,其实我看到你了。”
一语即下,言卿尘满脸虚汗地抬头,眼里皆是伤痛之下的落魄,“所以…你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褚煦就这么以始作俑者的身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脚下从此毫无价值的蝼蚁,“因为我这些年来….”
“从—未—看—得—起—你——”
因为我从未看得起你…
有那么一瞬间,言卿尘都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了一遭,感受不到血液的流淌和心脏的跳动,在那人绝情的蔑视里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最后,大门关上了,褚煦的身形也已经离去;
连缩在墙角的小狗也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往言卿尘怀里蹭,言卿尘才像是刚反应过来般,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虚脱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而这还没完。
因为要在家养伤的缘故,下半身撕裂的伤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褚煦派人照顾之余,还不忘拿一堆的数据运算过去美其名曰养伤下的解乏。
只是言卿尘的右手在之前的强暴中受了伤,自然没怎么理。
又待到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后,他穴口的伤是好了不少,但精神方面却异常的消沉与迟钝。
他也总会莫名其妙地盯着一个角落发呆,明明那里什么也没有,却总是有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在牵引着他向某个方向望去。
偶尔晚上他也会被犬吠声惊醒,均是家里的幼犬不知何原因对着一片空气就是一阵乱叫。
为此,言卿尘甚至还去看了心理医生——
“我总觉得家里还藏着另一个人。”
言卿尘对着医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张奇怪的感觉,“我也想过是不是因为我自己太想那个人了,但我总觉得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对面的医生大概也觉得有些棘手,问,“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感觉的?”
“我不记得了,大概很久之前。”
“那在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言卿尘在仔细想过之后缓缓摇头,又好似灵机一动般突然停住。
“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最爱他的时候。”
……
咨询完心理医生无果后,言卿尘也没想到,出了诊所还能再见到褚煦。
那人似乎还是老样子,懒散悻悻的皮肉掩不下骨子里桀骜不驯的乖张,就连坐在驾驶座上也都是一副东倒西歪的没规没矩,痞荡又自负。
“小尘尘,好久不见啊!”
言卿尘闻言内心一紧,很快又垂下眼眸,径直走开。
褚煦却像没事人一般,开着最低档缓缓并行。
“小尘尘,我来是告诉你,你父亲呕心沥血一辈子的研究现在有着落了,这你都不关心?”
果然,言卿尘停下了脚步,狐疑地看向他,想听听这人究竟是想干嘛。
褚煦也停下了车,拍拍副驾驶的座位就是一副让人放松的姿态,“上来,我带你去研究所瞧瞧。”
可惜言卿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在又走了几米后,他拿出车钥匙就直接坐上了自己车的驾驶座上,而后独自开向了研究所,丝毫未理会那边褚煦的热情澎湃。
“贱货一个还挺装模作样啊!”
褚煦暗自嘀咕了一句后,又很快恢复了人畜无害的嬉皮笑脸。
而到了研究所以后,因为是和褚煦前后脚的缘故,所以免不了要与其相伴而行。
可明明才过了一个多月,当言卿尘再次站到这个熟悉的研究所面前时,却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感。
他看向四周的某片空虚,内心却没来由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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