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想吓唬他/闇音谷和梵海旗打起来了/他竟敢杀那两个傀儡(2 / 3)
来对付其余的虫子。
焱鸷的神识又看了一会儿,“唰”一下收了回去。他在阁楼上睁开眼,茫然起身走到漏窗旁边,往不远处的狗房子看去。
狗没有进狗房子里去,银色月光下,它趴在青砖地上睡得正香。
他往阁楼下走。
走了几步,他忽然咬牙切齿骂了一句:“不是说都还给我吗?哪一招不是我教的?能不能要点脸?”
又往下走了几步,他笑了一下。
算了,不要脸就不要脸,那小子一向不要脸。
再继续走了几步,他又把脸沉了下来。
那小子一旦不要脸,好像就吓不住他了。哪天把他放了出来,他一定又会违抗自己,肯定也会动不动又说什么把他做成傀儡好了这样的话来给自己添堵。
不如到别处弄点更可怕的虫子偷偷放到地牢里去……等他吓得屁滚尿流,就知道该求谁了。
想是这么想,他倒也没认真打算这么做。就算那小子能对付毒虫,他不相信跟那两个傀儡多关几天,叶淮心还能不害怕。
翌日他又用神识探了几次地牢,发现那些虫子的确是有特定的活动时间。它们一般在亥时从各个阴暗的角落出现,将近凌晨又陆续消失。
每次虫子出现,叶淮心就用灵力和法术对付他们。虫子一天比一天少,三四天下来,夜里也只有少数的几只继续来送死。
焱鸷利用神识亲眼目睹叶淮心屠杀虫子越来越熟练。
不再因为虫子而惊叫之后,叶淮心就不怎么出声了。没有虫子的时候,他就坐在角落里打坐调息。
说起来,他还是这几天才认真看过叶淮心像如今这样表情淡淡的脸。从前的叶淮心在他面前时,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就算不能动,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眼神。从来不是这么沉寂的样子……
他最显眼的是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是弯月的形状,眼眸漆黑,被欺负狠了,就水汪汪的。
但在地牢里,这双眼睛里只有疲惫,恐惧和警戒。
那两只傀儡并不是一直关在地牢的,有时候焱鸷离岛办事,会把他们带出去。
来开门的是拿着火把的拙凰。拙凰将火把插在墙上的铁丝架上,让地牢里不再那么黑暗,无需靠灵力也能看得清。
叶淮心缩在角落里,见拙凰没有过来抓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话说出去总是容易的,真的可能要被拿去炼成活死人傀儡,他也会怕得发抖。
五六个时辰后拙凰一手一个提着傀儡腰带把两个傀儡拎回地牢里。
他看到叶淮心露出来的手腕和脖子上有几个红色的肿块,忍不住问道:“叶少主,您是被虫子咬了吗?”
叶淮心看了看手腕上没消的红肿,点头道:“前两天咬的,已经不疼了,就是有点麻。”
“您可要小心,别再被咬了。虽然只会疼两天,但是会越来越麻,咬得太多的话,之后会有好几天整个人都动不了,脑子也会糊涂的。这两个傀儡反正也不能自己动,全身麻痹也无所谓,所以他们被咬就被咬了。我昨天才知道您被主人关在这里了,来不及提醒您小心。”
叶淮心有些慌,“我用过治疗术了。”
“我以前被咬过,主人说这些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个吃饱了撑的修士炼制的妖虫,千百年来自己繁衍起来了。它们咬伤人,用治疗术效果很轻微。也没什么药特别有效。真要毒发了,得自己撑过去。”
“我……我会小心的。”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侧,那里也有几个肿块。后背和胸口也有……都是最开始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咬的,现在都不疼,只是皮肤麻。仔细想想,发麻的区域的确是一天比一天扩散得更大。
拙凰关上地牢门,又忍不住说了句:“我听说你们梵海旗跟闇音谷前阵子为了抢两个门派交界的一座灵气特别好的山脉打起来了。”
“什么?结果怎么样?”
“打得挺厉害的,两边都死人了。闇音谷那个花里胡哨的护法还给梵海旗下了战书,要梵海旗下月二十九出个人跟他决战,输的那边放弃那个山脉。”
叶淮心听得心头一跳,“那个护法哪来那么大的信心敢这样约战?他是又拿到什么邪器了吗?”
叶淮心是亲眼见过裴狰的剑母产出邪器的。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毛骨悚然。而当时叶淮轩还与裴狰在一起,看起来关系亲密。闇音谷与梵海旗打起来,他们俩是会闹翻,还是说叶淮轩叛了梵海旗?
拙凰摇头叹道:“我听到弥欢少爷和主人说,闇音谷并不单单约战,像是有什么阴谋,想一口气吞了梵海旗。但是梵海旗的人好像还不知道,还以为闇音谷不敢轻举妄动。”
叶淮心大惊,把脸都压到了铁栏杆上,:“弥欢说的?那,那焱先生怎么说?”
拙凰挠挠头:“主人说闇音谷说不定真能灭了梵海旗。”
“他,他说没说他会去帮梵海旗?”
拙凰想了想,摇头道:“他说真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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