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忘了功课还是要罚/谁叫你插得我这么舒服/越像他我越不碰(3 / 4)
有一次离岛回来的焱鸷在几个他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他,在他回来后一怒之下把他打了一顿,戴了三天手脚拷。三天后给他列出了一大堆规矩,要他抄写十遍再背下来。
林林总总写满了三张纸,其中就包括叶淮心无论去哪里都要让焱鸷知道,焱鸷不在,就要用传信符告诉他地点。至于传信符的数量……焱鸷一次性炼了上百张,全都塞进叶淮心的乾坤袋里。
平常人被一大堆规矩管束着,早不知气成什么样了。这叶淮心就真是为这老魔头生的,越被他管着,还就越高兴,甚至平白多了几分安心。
看着传信符一瞬间烧完,化成灰黑色灰烬,再完全消失不见。叶淮心勾唇一笑,用一条黑色带子蒙上了眼,盘腿坐在草地一棵松树下。不远处隔着一大片白色沙滩,就是蓝绿色的海。海鸥的鸣叫伴随着海浪冲刷沙滩的声音不断传进耳里。
岛上没有外人,叶淮心眼不能视也没什么好怕的,他静静等待他在等的人。
他喜欢偶尔玩玩这样的游戏,喜欢在黑暗中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虽然多半也会先被揍一顿。
焱鸷果然很快就来了,一言不发地把他双手绑在松树根上,又额外在脖子上也系上一根绳子,和双手固定在一起,让他只能低着头跪伏着。裤子被扒下来后,鞭子火热地吻上那圆润软弹的臀肉。
那屁股很快就在叶淮心的哭叫声里变成了红色。在绯红的底色上,深红发紫的鞭痕纵横交错。叶淮心大口喘息着,有细碎的沙砾被吸入口鼻,脸颊上也蹭上不少沙子。蒙眼的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他小声啜泣不止。
“皮痒了是吧?我说没说过没什么事这么把我叫出来是要挨打的?”焱鸷说着,操进了一片红热之间的小洞。那里有时候会整天被堵着,有时候不会。焱鸷几乎每天都会操上几回,早已被操得烂熟。焱鸷还没进去,那里边早就变得又湿又软了。
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树下交叠的躯体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焱鸷没让叶淮心发泄,一次次掐灭他几乎爬上峰顶的欲望,终于把叶淮心弄哭。他却丝毫不理会。
“说了我不在岛上的时候你没法让我知道你在哪,才用传信符告诉我。我在岛上,你就得自己来和我说。既然你非要玩,那也行,但是别想泄出来。”
叶淮心当然知道后果,却还是忍不住这样做。每每焱鸷因为一个传信符就飞快来到他身边,总会让他觉得分外满足。
而且前面不能泄出来要什么紧,他后面可是天赋异禀的……
焱鸷释放之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解开系在树根的绳子,却没松开叶淮心脖子和手腕上的束缚,也没解开他蒙眼的黑色布带。只将他就怎么光着屁股揽在怀里,靠着那棵松树坐着。
“干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焱鸷问他。
“你‘验货’那时候不也蒙着我的眼睛吗?”叶淮心坐在他两腿间,脑袋往后靠在他胸口上,“你那天,是不是想看看我下半张脸和沐少主有几分相似?”
“嗯,的确也有这个想法。”焱鸷承认。
“像不像?”
“轮廓不是很像。但是笑起来就很像。”
“这样吗?”叶淮心扭过头,仰起脸,左边嘴角弯起来,略微歪着嘴笑了。
焱鸷的手抚上了他的脸,轻轻应了一声:“嗯。”
“因为我像他,你才和我……?”
焱鸷的手没拿开,依旧在他脸上摩挲,否认道:“那倒不是。越像,我越不会碰。”
叶淮心道:“那你真奇怪,比如弥欢,长得特别像沐少主,你不碰他,却让他为你做事,叫你主人,难道你本来就想让沐少主叫你主人,做你奴隶吗?”
焱鸷莫名其妙道:“微澜是微澜,弥欢是弥欢,我又不会弄错。只是他长得像微澜,我自然对他有好感。他愿意为我做事,认我为主,我也会关照他,许多事情上为他筹谋,这也不过与交易无异。”
叶淮心失笑:“你还真是与常人不同。”
“常人如何是他们的事,我只按我的想法去活。”
焱鸷还是抚摸着叶淮心的脸颊,“不过你要感谢你这下半张脸和微澜有几分相像,所以我不会打你的脸。”
叶淮心大惊:“你可别打我的脸,打出印子来我怎么见人?”
焱鸷稀奇:“你在我这岛上都能光天化日扒光了摇着屁股被我操,还在乎这张脸?”
“那不一样啊,提上裤子谁也看不着。脸却是时常要见人的啊。”
焱鸷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捏了几把,问:“过阵子跟我出去一趟吗?”
“去哪里?”
“微澜的死忌,我想去拜祭一下他和灵隐教的人。”
叶淮心心跳一顿,道:“好。”他没想到焱鸷会想带他去。忽然有种被他当做了自己人的感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天气很热,即使在树荫下,叶淮心还是出了一身汗。焱鸷的肌肤偏凉,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不由往他怀里又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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