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爹我不吃药/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我是小色胚(2 / 3)
与沐微澜长相相似的少年自然有警惕之心。焱鸷雄物伟岸,性欲旺盛,从前几乎夜夜都要在叶淮心身上发泄几回。
谁知这次一病就是几天,若是焱鸷在别人那里得了趣味……
这几天每每想到这个,叶淮心就抓心挠肝地难受。睡觉时闭上眼睛就是焱鸷大大的手掌不知抚着谁的裸背,挺着腰插进不知谁的后穴,抓着不知谁的长发把对方的头拉起来,说:“真乖。”
而被迫抬起来的脸,并不是他的。
心痛得无以复加。
好像被狠狠戳了一刀。
傀儡师,是他叶淮心的猎物。
可是……心痛又好像并不是为了猎物有可能被抢夺。
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吹动花厅四面垂挂的暗紫色惟幔,叶淮心以塌腰环抱的姿势被焱鸷捆在一根柱子上,撅着屁股被焱鸷操进去时,几日没进过东西,重新变得紧窄的入口被撑得像是要撕裂了一般,但随之而来的满满当当的填塞,让叶淮心砰砰乱跳的心涌起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环抱柱子的双手更紧地抱着柱子,尽量把屁股翘得更高,去迎接凶器一般的狰狞阳物毫不留情的插入。上半身一圈一圈紧缚的绳索,和下半身仿佛逐渐被钉死的内穴,都使他无法动弹。
焱鸷终于全根插入后,短暂地停了一下,手掌用力抓捏着他的臀肉。
叶淮心战栗起来,口中溢出压抑的小声的呻吟。
“这里红了会比较好看。”焱鸷两手抓着叶淮心臀肉开始缓慢抽动。不过几下,甬道里除了叶淮心提前抹的膏脂外,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汩汩不绝。
“几日不曾操你,还是这么会吃,果然天赋异禀。”焱鸷嗤笑。
叶淮心难耐地仰了仰脖子,又把前额抵在柱子上。
哪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罢了……
一年多的时间里,擅长调教小倌的应师傅,没有用比一根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过他的身体,却有的是手段让他学会自行控制肠道肌肉收缩蠕动,学会在被束缚时身体便自发兴奋起来。
关于傀儡师焱鸷的传言很多,而他喜欢捆着人操的癖好倒没怎么传开。不过只要有心,找一两个伺候过他,又没被他带走或杀掉的少年还是找得到的。
但应师傅并不会让叶淮心知道所有细节。他对叶淮斌父子的解释是:越懵懂,越容易让人相信。
他只要有合适的身体反应就够了。
只是,包括叶淮心自己在内,谁都没想到,他不止身体有反应,心也有。
会心痛,不是怕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是怕焱鸷不再喜欢这具身体。
能入他眼的,大概也就只有半张脸和这个淫荡下贱的身体了。
身体在挣扎不开的紧缚中,就像被蛛丝缠住即将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小虫。皮肤被摩挲被揪扯;身体深处被侵入,被占领;敏感的地方被碾磨,被撞击……所有的碰触都赤裸裸彰显着那个人对这个身体的需求和占有。
叶淮心终于明白,他需要这个。不单单是因为应师傅的调教。
他开始挣扎。
那种怎么也挣不脱的感觉,给他带来怪异的安全感。
胀痛酸涩的甬道随着焱鸷每一次插入或抽出而痉挛。快感一波一波的往头顶冲,往四肢百骸冲。
绳索紧紧抱着他,他紧紧抱着柱子。
汗水不断从毛孔渗出来,凝结成汗珠往下滚落。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颤颤地小声呻吟,像无处可逃的小动物。
有一天算一天吧,叶淮心全身血液都在往下流,什么事情都不再想,只可怜兮兮哀求:“焱先……生,我、我忍不住了……”
一只凉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捏住了他抽动着马上要发泄出来的阴茎根部。
“不行。”后面的声音带着轻喘沉沉地说。
“忍……忍不住……”
“我勉为其难,帮帮你。”
那只手用力掐了下去,同时粗硬的阳具在他体内某个点狠狠一顶。
剧烈的痛和剧烈的快感纠缠着一瞬间同时袭击了他。他眼前一阵发白,没有泄精,却仍然尖叫着到了顶点。
整个肠道都在痉挛,失控地收缩、僵直又放松,再往返重复。
叶淮心头脑一阵眩晕,四肢像被抽了筋骨,若不是被束缚着,又被焱鸷用手臂箍着腰,早就瘫软下去了。
焱鸷被那仿佛在疯狂吮吸的肠道搅裹得头皮发麻,又狠命大抽大干了近百下,才泄了出来。
他胯部紧贴着叶淮心屁股,停了好一会儿,手无意识地在叶淮心屁股上和捆着绳索的后背上到处抚摸。无意中发现那身体很有意思,被他摸到的肌肤会轻轻颤动,像受惊,又像兴奋。
抽出来的时候,精液、肠液和膏脂化的滑液淋淋漓漓跟着流出来。焱鸷看到那个被他操得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洞下意识地努力收缩着,红肿的穴口肉嘟嘟鼓着,才刚刚出来的阳具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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