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体投地的少主/强横的实力/他就是傀儡师/我要用一用他(1 / 2)
永福客栈是一幢木石结构的三层小楼,一楼进门就是大堂,左右两边延伸出去再围拢成一个口字,分别是老板和厨师、跑堂等的住房,还有通铺客房、杂物房、厨房、洗澡房、茅厕以及马圈等。二楼是地字号客房以及唯二的天字号上房,一间叫“七喜阁”,一间叫“福来阁”。三楼是人字号客房和两间杂物房。
两间天字号上房并排在东南角。
叫石头的那个小奴隶在被客人点了夜之后,先要等店里过了最忙碌的时候,才能到后院从水缸里舀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洗一番。然后仍旧穿着那件破烂的短褂和破了几个洞的粗布裤子,去客人房间服侍。
平常没有被点夜的话,他连洗澡都没资格。
木头楼梯和楼道都是黑黢黢的,老板也不会浪费钱让一个一晚只赚四十多铜板的奴隶拿着蜡烛照亮。
石头摸黑上了楼,借着一点暗淡朦胧的月光摸到东南角。
大堂客人已经少了很多,但还没安静下来,只是嘈杂的声音被门和墙隔绝,几乎没有传到二楼来。
石头光着脚走到两间上房门外,才想起自己忘了问那个高大的客人住的是哪一间。
他可怜巴巴地在门外来回转圈,几次想随便叩响一扇门,终究还是不敢。手几次抬起又放下,带得项圈下的链条跟着晃动,在安静的客房外着实显得清脆。
不知道转了几圈,福来阁的门突然从里边打开了。先前那个年轻公子的随从怒容满面地站在门里,低声喝道:“在外边啷啷地响个不停,还让不让人睡?”
奴隶慌忙跪下磕了个头,磕完了也不敢抬起来,“是贱奴的错,求公子饶恕贱奴。”
随从骂道:“还不快滚,再扰了我家少主,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奴隶又磕了个头,要站起来。门里突然传出来个不高兴的声音:“阿泽,我被他吵得头疼得要死,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奴隶顿时不敢动,仍旧俯首在地。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求饶,另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这个奴隶今晚是我点了的,那边的公子想做什么的话,明日再找店家要人吧。”
声音低沉,又透着冰川的冷硬。
隔壁七喜阁门口,一名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十分高大,月光从他背后映过来,将他的影子在走道上乌沉沉地投下来一大片。
福来阁真正的住客听到隔壁客人那一番不客气的话,噔噔噔走到门口,把叫阿泽的随从拨到一边,一言不发抬脚就要踹那小奴隶。
他的脚还没碰到小奴隶,忽觉一股劲气将他推开。他一个趔趄,阿泽连忙伸手要扶他,但他的脑袋还是重重地撞在门框上,发出“咣”一声响。
“少主!”阿泽急忙去查看他伤势,但被他恼怒地一手挥开。他右掌一张,就要召唤法器。他的随从阿泽也已召出了一把长剑,做出防御的姿势。
没人看得清那高大男人的动作,伏在地上的小奴隶不知怎么就到了那男人身边,被他拎着后领。而福来阁这边瞬间被一股强大力量威压下来。那年轻的少主连自己的法器都召不出,就承受不住地“噗通”一下趴倒在地,先前磕在门框上的脑袋又重重磕在了地上。阿泽勉强站着,但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免礼。”
原来年轻的少主正是额头磕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姿势。
男人抓着小奴隶肩膀,推着他转身往七喜阁走去,同时收回了那股强大的气场。
福来阁那位狼狈不堪的少主挣扎着爬起来,手捂着额头,怒道:“你是谁?报上名来!”
“我不跟小孩子报名头,怕你半夜尿床。”那人闷声笑着,头也不回走进七喜阁,只在关门的时候扫了福来阁一眼。
那位少主跳着脚怒气冲冲对他的随从吼道:“去!把重溟旗的人全都调过来!把客栈围起来!我非弄死他不可!”
“少主……少主你冷静些。”
或许是那男人的视线太过犀利,那少主停了怒吼,一手还捂着额上磕伤的地方,愤恨地怒视七喜阁的方向。
那男人不知为何,目光突然变得深沉,在门里直直看过来,手扶在门上没有关门。月光斜斜照过来,男人的脸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房门的阴影里。
“怕了?”炸毛动物一般的年轻人以为那男人明白了“重溟旗”的意义,终于有所忌惮,勾起一边嘴角,得意地笑起来。
他长得清秀漂亮,但笑起来时嘴巴有点歪,显出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
七喜阁门口那男人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阿泽伸手去推他家少主:“少主,别理他,我们进去……”
那少主不肯,撇开阿泽的手指着那男人,一脸倨傲地说道:“你爷爷是梵海旗少主叶淮心,你有种等着!”
“梵海旗叶淮心?”男人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又低笑一声,“好,我等着。”说着就动手关门。
“等等!你是谁?敢不敢留下名来?”若不是阿泽拉着,叶淮心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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