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性生活之后引起的腹痛/缝纫工作让亦止的悠闲生活彻底葬送(2 / 3)
......”
目标喜人。
周围的人没有对亦止发的询问发表见解,那就是可以随时开始,亦止手指依次略过那几张小纸片,转了转,犹豫再三,毕竟这份工作对他以后在监狱里生活的幸不幸福至关重要,当亦止将手指移到倒数第二张纸条时,他敏锐地听见文佐在他身后突然轻轻咳了一声。
就是这张。
亦止信心百倍地拿过那张纸条,打开。
文佐眼睁睁地看着亦止原本还亮晶晶的眼神瞬间灰败了下去,不由自主地问道:“怎么了?”
亦止偏过头无言怒视着他,然后将手中已经打开的纸片直接扔进文佐手里,转身就走。
留文佐在原地懵了两秒,然后低头一看,上面写着:缝纫。
咳。
文佐强压下自己嘴角的笑意,捏着那张纸条左右看了看,真会选。
监狱里的工作统共就分4种:医院,物流,伙房,车间。
由轻到重,洗衣,做衣和缝纫之类都隶属车间,是监狱里最吃力不讨好的活。
文佐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教育室,打算好好把人哄哄,但没想到这人还真的一声不吭跑去了车间,车间里的老式缝纫机哐哐乱响,听得亦止耳膜都要炸了。
亦止一脸怨愤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接就拽了个人问道:“这个怎么做?”
还什么怕不怕的,他以后在监狱里的悠闲生活彻底葬送了,该死的文佐。
“怎么来这了?”亦止邻居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脾气被监狱里的岁月磨得相对较好,一个大男人一边教亦止怎么拿针线,一边说道:“你没让你那个年轻姘头给你开个后门,去个好地方?”
开了,但他这还不如不开呢。
亦止悲催的抓起针,第一下就因为操作不当,手指被狠狠刺了一下,更生气了。
没有上药的脸颊还在隐隐作痛,腰也痛,腿也痛。
“你先做最基础的缝扣子吧,男人嘛,免不了粗手笨脚的,练多了也就会了。”大叔随手抓了把扣子,抬头看亦止一眼,似乎察觉到亦止的心情糟透了,只好亲自做了一件给他看,“一排一个色,绝对不能选错颜色,然后你就来回绕着这个口缝,缝紧系一下就好了....这男人是靠不住的,你一个男人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待几年?”
“要我说,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稳待着,到点走就行了,到时候天高地远的谁还记得你?”
亦止闻言只是苦笑了一下,不是亦止自鸣得意,只是一副好皮囊带给他的双刃剑,大叔应该是不会懂的。
亦止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盼望过晚饭时间。
他缝了一天的扣子,就扎了一天的手,站起来时感觉自己的大脑神经都被扎得微微有些发麻,脚下漂浮,感觉下一秒就要卸力栽倒了。
这种难受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亦止吃完晚饭才稍有好转,当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感叹食物的魅力时,面前猛地坐了个人。
“你干什么?”亦止无语片刻,仿佛面前的人接下来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他就要诉诸暴力了,哪怕他完全打不过这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拳头蠢蠢欲动。
文佐端着食盘坐在亦止面前,将手里攥着的药膏和那份食盘一齐推给他,在大庭广众下维持着他不苟言笑的人设,说道:“饿了吧?”
亦止白了他一眼,低头一看,发现文佐给他推过来的那份食盘里竟罕见的有两种肉,而且还每样一份!
这该死的中央集权体制!
亦止在心里吐槽归吐槽,但他手上的动作还是非常诚恳地接受了文佐的这份投喂,毕竟在监狱里,猪皮小卤肉就是佳肴。
亦止很是认真地把盖在米饭上的肉都吃完了,然后从餐盘里抬起头,饕足地舔了舔嘴唇,一副打算填饱收工的模样。
文佐这才把亦止面前的餐盘重又拉过来,三两下就把里面剩下的米饭填进了肚子,然后就打算把餐盘收放进盥洗池里。
亦止愣了两秒,叫住他,“你就吃这些吗?”
“最近打算再降下体脂。”文佐回道。
“还降啊?”亦止扫了一眼他肌肉包骨的身材,默默挑了下眉,当即又把餐盘从文佐手里抢回来,临走前说道:“你坐这等我。”
然后他就见亦止去窗口那儿重新要了份米饭,哒哒哒地上了二楼,而他真就杵在原地傻等了半天。
等亦止再回来,原本光秃秃的米饭上就盖了一层奶白奶白的浓酱。
“......”
“芝士蛋黄酱。”亦止笑着将餐盘推给文佐,小声道:“我其实爱吃辣来着,但这里不让带进来辣酱,我的助理就只好退而求次给我塞了瓶甜酱,你不是爱吃甜食吗?”
周围人的视线已经陆陆续续注意到了这边。
“我没有。”文佐迎着那些视线,先是冷漠摇头拒绝三连,等对上亦止不解的眼神后,他才终于像是勉为其难一般,把那颗颗裹着甜酱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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