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兄弟云雨世子暗窥(1 / 2)
世子想要留在园中,但不管他的父王还是皇上都不曾开口,世子只得随侍从回到王府,继续与汗牛充栋的古籍相伴。
世子的内心种下了一种根深蒂固的焦躁。他有三位老师,在智识的意义上比一般的皇子还要奢侈:一位教授文学,一位教授数算和外国语言,一位教授武艺。
世子为了学习数算而略通外语,他的文学先生却严厉地反对他阅读外国的文章。
世子也意识到这是一种羞耻的、不登大雅之堂的行为,但他对先生厌恶的那些讲述自尊与自由的文章并不在意,单单对古代国王的乱伦故事如饥似渴。这必定在礼义廉耻的反对之列,而无关本土或外国了。
后来世子靠着数算先生的介绍结交了一些外国画师,他尤其喜欢受本土影响较少、画的像真人那样的画师,希望这些画师能够帮助他从画像中还原爹爹的容貌。
世子想要掌握敌手的外貌,尽管宫里的皇上他已见过并记得一清二楚,但敏锐的世子察觉自己的敌手并不只是强大的皇上,还有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即将要同正守初年权力最大的两个男人作对,死亡让自己的爹爹显得像一片无可匹敌的、巨大的废墟。
令他失望的是,外国画师绞尽脑汁复原出的肖像相当普通。要么就是宫廷画师笔力不足,要么就是外国画师不擅长绘画本土人的相貌。眼前画像中的男子固然英武却无活力,没有夺人心魄的灵魂,不足以成为世子向往或憎恨的对象。
久而久之,这构成了世子内心新的失落,失落又渐渐转成轻蔑。
在朗春园的王爷对儿子心理的活动一无所知,皇上却早在暗中收到了世子与外国画师往来的消息。世子得到画像之后往来渐渐稀疏,皇上就不再留意世子的举动。而这一切王爷都不晓得。
那已是夏天,王爷避在房间深处的荫凉中,为皇上草拟了几道旨意。
王爷年轻俊美,教奴才们觉得痛苦,奴才们有好些日子没有接近过王爷了,王爷的腹部隆起得比怀世子时要早,皇上将他藏了起来。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皇上才能够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
床上王爷薄薄的衣衫已经不能够遮掩身子的曲线。皇上将王爷的衣带解开,疲惫而怜爱地抚摸正在膨大的孕肚。皇上对王爷肚中的皇子其实无甚兴趣,却对王爷日新月异的模样兴致颇多。
王爷怀到足月,大肚的曲线刚好完美地贴合着身体,增一分嫌累赘吃力,少一分又嫌不够。
这时的季节还不太冷。在屋中,王爷只披一件厚袍御寒,身子因孕中燥热而赤裸,解开袍子即是一重美丽的洞天。
恰逢皇上同外臣大动肝火,生了一场小病。病是不打紧的。皇上登基八年来第一次撂下政务闭门休息,为的自不全是养病。
这日世子计算着父亲将生,有意前来请安。王爷只同他隔着屏风说了几句话,外头明亮而里面昏暗,帘幕将屏风对侧遮得紧紧的,一丝影子也看不见。
晚上皇上进来,听闻此事,道:
“怎么不留世子呢?朕许久没见他了。”
王爷回答:“臣弟身子重,这几日孩子入了盆,离生不远,臣弟不宜见他,待生完再见不迟。”
然而世子并没有离去,而是借口找五皇子读书,将侍从支走。自己一直藏身花园内,等待一个时刻。
只听皇上又说:
“小十九,你有了这孩子以后,变了一些。朕心里知道这是件受罪的事。你与后宫嫔妃不同,也与外臣不同,朕在世一日,便保你一日,不必万事都往心里去。”
“臣弟谢皇上错爱。”王爷低头沉吟,“……臣弟与皇上首先是手足。六哥的志向与皇上相同,而六哥的志向就是臣弟的志向。只可惜臣弟无能,不如六哥勤勉之大才,无法代替六哥,只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皇上对臣弟的体恤,早已越过臣弟应得……”
“——小十九。”皇上忽然打断他的话,“……瞧着朕。”
王爷惶然若失,抬起面庞,正与皇上四目相对。
皇上一顿,凝视着他,道:
“孤家寡人何止你一个?咱们都得靠自己活着,你是这样,朕是这样,老六自然也不特殊。他有福气,早早地不受这人世的罪,可若朕有通天的能耐,定然叫他回来接着受罪。……再说,你若总那样想,想着自己办不来的事,朕百年之后,如何放得下心?”
王爷浑身一震,眼眶忽然发热,怔怔地掉下泪来。
那眼泪一落便止不住,终于伏在皇上的胸前哭个不停。王爷深埋心中之异想天开有些过于多了。他不能够吐露,也不愿意吐露,只能一哭了之。
性事的交媾与孕育皆非皇上在意的事物,如今皇上的心中大多是社稷,办那一切私密事一小半是出于对弟弟的怜悯。
皇上脱下王爷的披袍。临盆的王爷坐在皇上的身上,顺从地打开双腿。
皇上狰狞的雄伟顺势撑开莹润的小穴,将产道打开一个浑圆湿润的入口,一路向着包裹着足月胎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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