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必先苦其心志(2 / 3)
然而尹总说他现在是硬着的。
“为什么戴着这么小的锁还会硬呀?”廉空用手指尖轻轻托起他的小鸡巴,现在这个长度已经不允许他使用手掌去完成这个操作了。
“锁太小了……我一直习惯不了……我怎么也忽视不了他的存在……”尹书泉别过头去乖乖分开腿给廉空挑拨腿间的三个小肉球,“一想到我正在戴着这么小的东西,我就觉得自己好骚,好想硬……”
贞操锁能管住的仅仅是性反应,而不是性幻想。尹书泉自愿开发自己的阴茎,从半推半就到现在积极主动的追逐早日养成一个早泄阳痿屌,小鸡巴的一点点微弱的退步对他都是一种激励和警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鸡巴是怎样一天天被自己玩儿坏的,是如何在他自己的追求下,被自己亲手一点点抹杀他本应具备的条件和功能。
“你现在是一个射精的权利都不在自己手中的奴隶。”
“竟然会愿意自己给自己戴这种锁,真是下贱”
“到底是想戴还是不想戴,疼还是爽啊?”
“竟然一想到自己带着这种小锁就硬,你真的无药可救。”
“全天24小时都戴锁,你不会全天24小时都不分场合的发情吧?”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间断地在脑海中响起来,他们不是任何人的声音,全部是自己想要对自己说的话。被锅盖锁封印的日子并不好受,一些事情就是越禁止越变本加厉的,比如想要自慰的欲望和身体各个部位的敏感度,久经干涸,明明只需要一点水就能环节这窘迫的困境,但恰恰蛋蛋和阴茎不许碰、龟头被全部包裹住了,尹书泉甚至已经不要面子到自己抠屁股,却最后败于不像廉空帮自己抠的那么舒服,终于作罢。
他唯一能碰到的、和获取快感沾点边的就是碰碰可怜的乳头。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了,大街上穿短袖的人已经非常多了。要不是一直坐办公室,尹书泉是没办法维持穿着夏款西服的打扮的。到那时,要么他往自己胸口贴乳贴,要么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尹总其实是一个乳头肿大到常年激凸、比普通男人甚至女人的乳头都要大颗到能顶起衣服,还能靠摩擦衣物获得快感的骚货。
被锁住的每一分每一秒里,只要有自己正在被控制着、强迫着的意识,下身的小鸡巴就不受控制的抬头。肉身无法与钢铁的力量对抗,短小无力的鸡巴再怎么想要坚挺,也无法冲破锅盖锁的束缚,想要涨大就只能向肚皮内的方向扩张,或者把本就没有空间的锁内填充的更加充实。
这样的快感持续不了很久,尹书泉在上班无法趁着爽劲儿把小锁屌往肚子里多按几下,他怕直接射到办公室里,加上勃起后本来尚可忍受的痛苦变得难以承受,不一会儿锁里的小鸡巴就会悄悄软下去。
一周有7天,一天有24小时。尹书泉的鸡巴就在这一周又一周的时间里循环往复地受到性幻想的刺激勃起、又因为或摩擦或挤压的痛苦疲软。根本用不上多久,事实是仅仅是从5月到6月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尹书泉的小鸡巴就已经在过于频繁的性刺激与迟迟得不到释放的难耐心情中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他的小鸡巴硬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射精,尹书泉猜测是因为隔靴搔痒毕竟还是不到位。他知道再这样软硬交替地折腾下去他的鸡巴一定会真正的废掉,不要说会不会早泄,也许就像廉空说的那样,直接变成生理性的阳痿,直接失去射精能力,精液流出只能是因为阴囊已经装满了、精子已经堆到了输精管里,才无可奈何地流出来。他可能感觉不到任何射精带给他的高潮的感觉,就像撒了一泡尿一样,一切都结束了,下次什么时候再撒尿全看他身体内雄性激素的水平。
尹书泉知道,但是他戴上这个锁就不再想思考这些后果。
给他当头棒喝的莫过于这次水肿。丑陋又病态的鸡巴让他第一次直视了他一直回避的、残缺的画面。
不管鸡巴缩的再短、再小,也始终有一个正常的形状,但他现在已经无法欺骗自己这个肿胀到感觉扎一针都能从皮肉里喷出水的东西还能称之为自己的“鸡巴”了。
好骚……好下贱……廉空说的那些放逐自己追求下限的人是不是也都看过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呢……
“被自己骚到了?”廉空已经沾着水帮他轻轻擦拭了一遍这个小水球,短暂的放风时间即将结束了。他正准备把锁扣回去,被尹书泉拦下来拖延时间:“等我上个厕所再戴吧。”
“戴着上。”廉空不由分说地往他身上戴。
“刚清理过,还干净着呢。”
“早晚会脏。去,戴上尿。”廉空一抬下巴,颇有几分尹总处理工作时候的样子,示意他去隔间的独立小厕所。
廉空悄悄买了一个同款漏斗放在了办公室。
尹书泉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挨过了戴锁的过程。虽然他现在没在硬着,但形状上来看其实区别并不大,更何况水肿依然没有消,碰一下就疼,尹书泉不让廉空拨弄着来回调整。
他的裤子脱到一半,蹭着小碎步挪到厕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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