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装病勾引继子破处式骑乘内射(彩蛋坐脸老公)(2 / 3)
更红了,不等他回答,颜佼已经爬过来,像一只找暖和地儿的猫一样,伏低身子钻到他手肘与膝盖间的空当,而后伸手褪下自己的裤子。温锐恩一低头,臊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过,颜佼可让打得真惨,两瓣屁股没一块儿好肉。他虽然身体虚弱,可不算瘦,大腿脂肪富裕得连一条缝都没有,只是和脸一样苍白得少血色。
药箱在之前就被温锐恩着急地翻了个底朝天,跌打消肿的全散落在茶几上,他抓起一只软膏看了看,像是能用的样子,就这个了。
“有棉签吗?”他问颜佼。
颜佼摇摇头:“不常用,上次用完了就没买呢。”
用手也不是不行。温锐恩脸都快烫熟透了,好在颜佼趴着没有看他,他抬手在指腹挤了一点药膏,敷在红肿的瘀迹上轻轻抹开。颜佼的皮肤很薄,有着缺乏系统锻炼者特有的绵软肉感。温锐恩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做到这件事,颜佼太薄太软了,他怕自己稍微手重一点,就能把颜佼如白巧克力薄壳一样的皮肤戳破,介时他浑身那些软乎乎的奶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流出来。
药涂好了,温锐恩如梦初醒:“好了。”
颜佼趴得久了,腰塌得发软,好半天才撑着沙发爬起来,却没有立刻退到一边,反而抬起一只膝盖,跨坐在继子腿上。
腿上满满当当地一沉,温锐恩瞬间僵住,颜佼像报恩的猫一般贴进他怀里,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头,一只手抚摸继子结实僵硬的胸膛。
温锐恩紧张地双手僵直,像被颜佼用勾引欺凌着,颜佼隔着薄软的裤子摸他,五根手指捋着他半硬的尺寸。
“小恩,你这条啫啫好大,比你爸爸还要大。”
温家虽在黑白两道都排不上号,但在南方还是有些门路的。温兆塬很年轻就闯出一番事业,有了声名,意气风发地向当年的暗恋情人求婚,对方却在大学早有男友,断然拒绝了他。他心里不痛快,草草和前妻结婚成家,作孽太多没有什么生育能力,便和前妻一道去抱养了一个男孩。儿子和他长得像,鲜少有人知道这事。但也因此,前妻觉得跟孩子没什么牵连,渐渐的夫妻感情也淡漠了,协议离婚,约定二人终生不向儿子吐露抱养一事。
温锐恩渐渐地长大了,也许是父子有缘,依旧是容貌酷似。他看见这样和自己相像的儿子,越发怀念年少时的初恋情人,觉得如果儿子是自己和那个女人的孩子该多好,
昨天他把颜佼气跑了,这时候黯然神伤,身边也没有了人,只好自己伤神饮酒。他这边孤孤单单,却不知道娇妻爱子正搂作一团。
温锐恩心里正烦他老爹,找不到报复的途径,颜佼贴在他怀里摸他亲他,他也就没有拒绝,抓着颜佼的脖子去回吻。颜佼的嘴唇很厚,软得像棉花,又干燥又丰软,让人着迷。
“轻——轻点!”颜佼抓住他的手背,脸上是病弱的红色,“你怎么跟你爸爸一样,对人这么凶?”
颜佼柔柔弱弱地说这话,比对温锐恩大吼大叫还能有震慑的效果。他手一抽,羞耻愤怒地退回去,低声说对不起。
“嘿,”颜佼笑了,手解开他的裤带往里摸着,说,“你跟别人上床也这样吗?”
继子的阴茎迅速地充血勃起了,比他老爹那根大家伙还骇人,颜佼咽了咽,牵他的手,说:“你先摸摸我。”
温锐恩脸一红,低着头去摸他已经解开裤子的下面,里面又潮又温暖,每一瓣肉都有对称的另一瓣。颜佼扶着他的肩膀跪立着,见他迟迟摸不进去,半靠在他肩上小声说:“干净的,昨天他没碰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温锐恩脸更红了,手指陷进颜佼又暖又软的肉缝里,他想也想不到这个相当于做了自己继母的男人,竟然真是女孩——他还连女生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嘶……”颜佼的腰弹了弹,埋怨道:“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茧?”
他仓皇地抽回手道歉,颜佼没奚落他,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儿。”而后跪起来趴在他肩上,抬起腰自己做扩张。温锐恩听见黏糊糊的水声,颜佼喘了一声,伏在他耳边说:“马上就好了。”
温锐恩红着脸,半晌才嗯一声,颜佼用那种奖励小孩儿的方式吻了他一下他的侧脸,说:“好了,你来吧。慢慢的,不然我受不了。”
年轻的男孩点点头,扶着自己硬如巨阙的阴茎随便寻了一个方向杵上来,颜佼笑了两声,抬起脸看看他,手伸下去帮他找到阴道正确的位置:“是这里。”
男孩握着阴茎听话地慢慢顶进去,才塞进去半截龟头,颜佼就皱紧眉,张开嘴巴无声地吐露痛苦。
“你疼吗?”
“不……不疼。”颜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抽了一口气,温锐恩感觉到吸在自己龟头上的那圈嫩肉颤吸着,一张一合地啜着自己,“有一点,没事,你慢点。”
全进去的瞬间,颜佼里面就咬死了,半点动弹不得,他的阴道好像有很柔软的倒刺,温锐恩感觉到自己戳到一团稍硬的肉,怕把他戳坏了,想退出来一些。“没关系,不疼。”颜佼抓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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